“焕哥,你们快去场中央扮成明哨的鞑子。”
“老黄你们五人去对面那个小院隐蔽,我们绕道去另一侧,一起动手,务必将这伙鞑子先干掉!”
“好!”众人听罢,便分头行动了起来。
汪轶鸣、张枭、灵猴儿和丁佳四人飞速绕行,绕到了这队鞑子的后方七八十步外,悄声尾随着。
这队鞑子足有十三个人,脚步铿锵有力,甲衣铁片摩擦,有节奏的发出哗哗声。刚步入小广场,进入程启、和宋焕等人的视野,一个领头的鞑子便怒气冲冲的快步上前问道:“巡视南边的两队人呢?他们来过没有?”
“来过,又朝南边去了。”程启指了指道路向南的方向;
“这十个混蛋究竟在干什么?什么时辰了还不回来?若是让爷我逮到他们偷懒,定不轻饶!”
身后十二个鞑子,加快了脚步朝村南的方向走去。
“你们继续守着,爷我先去…等等…你们是…”
这个领头的鞑子突然感觉不对,停下脚步,察觉十个明哨的人自己一个也不认识;
“嗖!”紧跟其身后的汪轶鸣发现异样,果断射出弩箭命中领头鞑子的嘴巴,弩箭射穿从脑袋一侧贯穿而出;
“噗!”余力强劲的合金重箭又射中一鞑子后背,
“嗖嗖嗖…”又是几箭飞驰而来,射入鞑子人群之中;
“动手!”宋焕低吼一声,十人抽刀扑了上去;
突然的袭击,鞑子们先是一顿,反应过来后转身就欲抽刀抵抗,还有几个鞑子刚想高喊敌袭示警;
“嗖嗖嗖…”几支利箭和数把飞刀飞至;“噗噗噗…”入肉之声不断;十几个鞑子在风中凌乱,血雾迸发。
鞑子们还未倒地,汪轶鸣等十九个人已经扑了上去,两把十八寸剁刀飞舞,人头纷飞。
短短几秒钟,十三个鞑子都未有机会发出示警,纷纷倒毙。
擦了擦额头的汗,众人合力再次将这十三具鞑子尸体清理干净。
汪轶鸣喝了口水壶中的水,又擦干两把剁刀上的血;
“不能再耽搁了,我们要尽快把几处分散的的鞑子全干掉,这一会儿出来一队,一会儿出来一队,迟早要出事。”
众人也是取水擦脸擦汗,将箭支和飞刀回收,擦去血迹。
“分头行动吧!”
这注定是个漫长之夜;此时,汪轶鸣太想拥有一把现代枪械了;十几个人提心吊胆的奔波折腾这么长时间,二百四十多个鞑子杀了还不到三分之一。该死的系统,何时才能获得现代枪械?
汪轶鸣内心吐槽了一阵;深呼吸一口气,领着张枭、黄应祖等八人一路向北悄声奔去。
“灵猴儿,上房查看鞑子动向!”
纵身几步助跑灵猴儿翻身上了一间房的屋顶。
片刻,又纵身跃下,几步到了汪轶鸣面前;“一队鞑子五人从西边过来了,离这三百步;另一队距离这里五百步,还未调头过来。”又指了指右手边,“一个马厩在两百步外,战马不下三十匹,只看到院里有两个鞑子。隔三百步是另一个马厩,里面战马也差不多三十多匹,只能隐约看见院中是三个鞑子…”
“好,先拿下西边的巡逻队,再把马厩里的鞑子干掉。”
九人分成两队,分别隐蔽道路的两侧。巡逻队越来越近,脚步声、衣甲铁叶摩擦声,还有零碎的鞑子交谈声越来越近;火把摇曳,越来越亮;五个鞑子松散的走了过来;
“嗖嗖嗖…”
“噗噗噗…”
张枭、丁佳两只手飞刀连续齐发,鞑子纷纷中刀;
“上!”汪轶鸣低吼一声,众人纷纷上前,五颗人头片刻落地;再将尸体拖入一旁院中。
“鸣子,另一队调头了,从东边向小广场去了,不过还有段距离。”灵猴儿探查一番后说道。
“好,加快脚步!”
汪轶鸣再次给滑轮弩上弦,必须加快速度。两处放马的鞑子一共才七人,汪轶鸣、张枭、灵猴儿和丁佳只是箭矢攻击;黄应祖五人进行补刀。
来不及取回箭矢;九人紧赶慢赶终于追上这最后一支巡逻队,因就近没有了活着的鞑子;汪轶鸣手持双刀从后一个偷袭;鞑子人头滚滚,纷纷被四人砍落脑袋。
“鸣子,不…不行了…喘…喘口气吧!”灵猴儿喘着粗气擦了擦额角的汗;
“好,就五分钟!”
“五…五分钟?啥…啥意思?”几人有些懵逼的望着汪轶鸣;
“五…五分钟,五分钟就是心里默念三百息。”
“哦,好…”
汪轶鸣也来不及过多解释什么是分钟,五分钟又是多久。
几人就地坐倒,靠着墙根休息,每人都掏出水囊喝了几口;对于他们来说五分钟几乎稍瞬即逝;而对于心中急迫的汪轶鸣来讲却是每一分每一秒过的都极为漫长。
来回踱步,心里默算时间;
“差不多了,我们必须要一劳永逸尽快把那三处鞑子干掉!”
“鸣子,别这么急,大家伙儿都已经累的不轻了;这夜还长着呢。”看着汪轶鸣焦急的神态,黄应祖只得劝说道:“这么折腾,兄弟们会吃不消的。”
“我没法不急,慢一刻,就多一分危机;如果不能尽快解决后顾之忧,我们随时会被鞑子围歼的!”
“这理儿咱懂,可一旦兄弟们累脱了,这后边又如何再与鞑子交手?”
“已经到这一步了,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耽搁了;杀的鞑子虽已不少,但,一大半还没解决…”
黄应祖、灵猴儿等几人面露难色;他们也不想就此停歇过长,也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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