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氏一脸懵逼的睁着美眸望着汪轶鸣;
“正是;兄弟汪轶鸣,见过李家嫂嫂。”汪轶鸣抱拳向李茂氏行了一礼。
“啊!不敢不敢!奴家…奴家受不起!”李茂氏反应过来,扶也不是,躲也不是,一阵手忙脚乱,只得忙欠身回了一礼。
“哈哈…嫂嫂无需紧张,我与俊哥交好;不论官身和出身。”
“那…那…那汪百户,今日…”李茂氏依然有些无措。
“今日就是顺路认认门而已,想着过两日俊哥到了,这也方便赴约不是。嫂嫂无需担心,刚刚玩笑,嫂嫂莫怪。”
听汪轶鸣称李俊为俊哥,李茂氏的心也放下了一半;
“拙夫能与叔叔这般人交好,是拙夫的福分,也是李家的荣幸,奴家也是意想不到,岂敢怪罪叔叔。”李茂氏虽仍有疑惑,但也只得顺着话继续聊;
“叔叔初次登门,这眼看快过晌午了,不知叔叔可用过午饭?不如由陈掌柜代奴家备桌酒菜,也好招待叔叔一番。”
“哈哈…嫂嫂客气了,今日俊哥不在,还是改日吧。”汪轶鸣也知这多有不便,不如回绝。
“那,那岂不怠慢了叔叔?”
“无妨无妨,我和俊哥却有要事相谈,也不急着这一两天了;多谢嫂嫂美意。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嘛。”
说罢,汪轶鸣拱了拱手,道:“嫂嫂,今日汪某就不打扰了;我留个京中家里的地址;待俊哥到京,麻烦嫂嫂告诉俊哥一声,派个人通知我一下。”
“好。”李茂氏转头吩咐道:“陈掌柜,叫人取纸笔来。”
“是,少夫人。”
待陈鸣送来纸笔,汪轶鸣留下京中家里的地址,便起身又对着李茂氏说道:“今日叨扰嫂嫂了,改日再来拜访;汪某先告辞了。”
“今日怠慢了,待拙夫回来,定要好好接待叔叔;那奴家送送叔叔。”
“呵呵…好说好说。”
李茂氏和陈鸣将汪轶鸣、李山送到广源大门外;
汪轶鸣突然转头看着陈鸣,说道:“陈鸣,陈掌柜。”
陈鸣听到汪轶鸣突然叫他,心里一紧,有些紧张的回道:“在,不知大人有何吩咐小可?”
“呵呵…没什么吩咐,就是有一问。”
陈鸣为之一愣,一脸的懵逼;
“大人请问;只要小可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呵呵,陈掌柜不用紧张;”顿了顿,汪轶鸣接着问道:“陈掌柜你和广源在宁远的陈程陈掌柜都是姓陈,也都是掌柜,莫非你们俩是亲戚?”
“呃,陈程正是小可亲弟;大人也认识他?”
“呵呵…”汪轶鸣与李山相视一笑;又看向陈鸣,“嗯,认识。”
李山上前拍了拍陈鸣肩膀,说道:“呵呵…俺与他可是老相识了,说不定以后俺也要和你多有走动呢。”
陈鸣忙行了一礼道:“荣幸,荣幸之至!”
“呵呵…话说他这么胖,你咋这么瘦?不说是兄弟,这谁也想不到啊;莫不是从小你这当哥哥的都把好吃的让给他了?哈哈…”李山继续调侃道。
“哈哈…哈哈…大人说笑,说笑了。”陈鸣也只得陪笑回道。
“行了,以后少不了要多来往。”汪轶鸣笑着转身对着李茂氏拱手行了一礼,道:“嫂嫂无需客气,就送到这吧;等俊哥来了,记得让他通知一下汪某。就此告辞了。”
“好,那奴家记下了。叔叔慢走!”李茂氏也回了一礼道。
“告辞。”
汪轶鸣领着李山告别李茂氏与陈鸣,离开广源京城分号,顺着来时的路往家走去。
“咕咕…”李山摸了摸空空的肚皮;
“大人,这眼看晌午就要过了…”
“饿了是吧?嗯,我也觉得饿了,这一不留神就要错过午饭了。”
“是啊,大人,要不咱们找家酒楼好好吃一顿?”李山面有期待的问道。
“成!这个时辰回去,估计他们也都吃完饭了,要是再起火做饭,非要饿扁了咱俩不可。那咱俩下馆子去,吃顿好的。”
“嘿嘿…得嘞,受大人关照这么久了,俺跟着升了官,挣了不少银子;一直还没得机会好好感谢大人,今儿就好好请大人吃一顿。”
“呵呵…咋的?李老板子今儿这是打算出出血了?”汪轶鸣邪邪一笑,调侃李山道:“而且你就打算只请这一次啊?那我得好好选选吃啥。”
“哪能啊,大人,咱们这不一直没顾上嘛。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今个一定让大人吃好,吃的满意。”
“行行行,不逗你了;我等着;赶紧的,这饿的快前心贴后背了。”汪轶鸣笑笑说道,同时也加快了脚步。
“嘿嘿嘿…好嘞,大人。”李山挠了挠头,也跟着加快了自己的脚步;“等等俺,大人。”
又走了约么半柱香的路,终于看到一家看起来不错的酒楼;
“嗯,这家看着不错,够档次。”汪轶鸣笑着指了指这家酒楼,歪着头看向李山,“要不就这家?”
“行,就这家,大人满意就成。”李山点了点头。
“那我这儿可要多谢李老板子了。”说罢,汪轶鸣背着手径直走向这家酒楼。
“大人又说笑了。嘿嘿…”李山也立马小跑着跟上了汪轶鸣的脚步。
二人跟着酒楼小二上了二楼,这里虽是敞开式的散桌,却是相对一楼清净不少;此时人也不多,只有三桌人;
一桌是四个儒生打扮的读书人;一桌是一穿着稍显富贵的公子哥,一旁则是站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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