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不时影响迷惑着对手的判断,招数也尽显诡异多变。
面对那挥舞扰乱视线的大袖,和诡异变化多端的刀法;这鸳鸯刀的路数更显神出鬼没。
汪轶鸣被那蒙面文人的大袖扰得有些眼花缭乱,可是凭着超凡的敏捷度和反应速度,以及那刚猛的不似凡人的力量让那蒙面文人始终近不得身,无法寻得机会和空档得手。
汪轶鸣虽有战阵对敌的经验,可面对的都是些力大招猛、不拖泥带水的战场精英;可对战类似这蒙面文人此般江湖路数也没有太多的经验,唯一的类似经验也只是在系统培训中对战那些黑衣人才有的。
不知已经对战了多少招,那蒙面文人不但惊艳那甩棍竟如此精悍,而汪轶鸣力量和速度更令他惊叹不已;不但自己变化多端的袖里刀法招招被克制,时不时还被甩棍击中。
原本以为汪轶鸣激战许久,体力消耗甚大,可这真正对上几十招后才发现汪轶鸣体力根本没怎么消耗一样,充沛的很不说,那速度和力量貌似越战越强,观察许久,看来还是低估小看汪轶鸣了。
此时这蒙面文人已经手臂酸麻,虎口也疼的几乎握不住刀了;肋骨也被打断,多处也有不同程度的内部损伤,若不是自己内力提着还可勉强支撑,怕是早已被拿下了。
“砰!啪!”两声清脆的兵铁交击声后,那蒙面文人终于已经支持不住,两把袖中的鸳鸯短刀被磕飞。
“啪啪啪…”汪轶鸣借着对方兵器脱手连续向其身上招呼;
“噗!”那蒙面文人支撑不住,一口老血喷出,鲜血顺着面巾流了出来。
“嘿嘿…如何?老家伙,不行了吧?老老实实束手就擒,免得再吃苦头。”
那蒙面文人两腿一软,双膝叩地,靠着一支手勉强支撑着上半身;另一只手捂住自己沾满鲜血的前胸。
面巾之下,这蒙面文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嘿嘿…信哥,搞定!收货吧。”汪轶鸣将甩棍收缩插回腰间。
“好…”
还未等王信把话讲完,那蒙面文人快速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
“庶子!你等别妄想生擒老夫!”
“小心,这老家伙要服毒!”众人反应过来,忙齐声提醒道。
“卧靠!”
“啪!”汪轶鸣下意识的一个低鞭腿扫在那蒙面文人脸上;对方还未将那瓷瓶放到口边,就直接被扫出两米远,侧头倒地不动了。
“章豪!快!快去看看,别让那厮死了!”王信反应过来,急忙吩咐道。
“是!主人。”章豪疾步上前查看。
“我去,不会死了吧?我可没用全力。”汪轶鸣也有些诧异的问道。
王信也焦急的赶上前来,面容复杂的看了眼一脸尴尬的汪轶鸣;
“如何?”
“启禀主人,此贼未死,只是晕厥过去了。那瓶里的是不是毒药小的还尚分辨不出,此贼的牙也被汪百户几乎全部打落,未发现藏匿的其他毒物。”试过脉搏和一通查探的章豪立马回禀道。
“哈哈…神来之笔,神来之笔啊,想不到我这下意识的一脚不但踢晕生擒这老不死的,连带着他想咬舌自尽的后路也被咱给断了。哈哈…”汪轶鸣尬笑道。
王信和章豪同时瞥了汪轶鸣一眼;
“不过主人,小的发现此贼多处骨折,肋骨也断了几处,内伤着实不少;要尽快寻医救治,不然…不然带回去,怕也活不长…”
“先绑起来,此地的事也差不多了,离开后尽快安排医者抢救。”王信继续吩咐道。
“是,主人。刚刚小的看过此人面容已经想起他是谁了。”章豪补充道。
“何人?”
“是京南城墨云轩的掌柜,此人姓滕,名达峻;具传闻这墨云轩的幕后有成…”
王信听此,忙抬手制止章豪继续说下去;
“此事等之后审讯,调查清楚再说;今日所擒之人必须绝对保密!”
“是,小的明白!”
看着章豪开始熟练的用绳索打包滕达峻,汪轶鸣耸耸肩看向自己一票兄弟,顿时眉头皱成了川字;
“都愣着干嘛?赶快该打包的打包,该收割的收割啊。”
“哦哦哦…”众人反应过来,便开始搜尸体和割首级,各种打包,忙得不亦乐乎。
这时,汪轶鸣和王信发现原本垂花门处有几个人影闪动,还探头探脑的。
“何人?”王信厉声喝道。
“主人!主人!是我,是老奴我,陈恩啊!”
陈恩那熟悉的身影终于冒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矫健提刀的护卫,章成、邹展、许信也在其中。
来到近前,陈恩等人齐齐下拜,
“我等来迟,护卫不利,让主人受惊了!”
“行了,都起来吧;此时就无需虚礼了。”
陈恩等人闻此,便齐齐站了起来,躬身站立一旁。
“陈恩,章成,我交代的人、东西和事如何了?”
“主人放心,全都处理稳妥了,保证万无一失!”
“嗯,连这个滕达峻一起带走,给他先医治一番;之后好好审讯!”
“是,老奴明白。”
“人马都调进来了?”
“是的,主人。”
“调来多少?”
“回主人,勇卫营两千人,神机营一千五百人,东厂厂番一千人,御马监禁军五百人,共五千兵马,已经在分批潜入此地了。”
“好。”
“啥?东厂?御马监?神机营?”本在忙着收割财物和首级的汪轶鸣听此不禁站直身体惊叹出声。
“呃…”王信和陈恩等人尴尬的望向汪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