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回答你了不是?我们就是过路的,在此就是歇息片刻,吃个晌午饭,不碍你们的事,也不去你们庄子,迟些还要着急赶路呢。”
这姓李的汉奸听此也是一愣,转头看了看那还骑在马上的领头鞑子,见对方依旧面无表情的盯着这里,也是无奈,只得满脸疑惑的又转回头看向汪轶鸣问道:“那不知诸位要去往何处?”
“我们去…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们去哪?你谁啊你?你官府的啊你?问这问那的,烦不烦?我们要吃晌午饭了,没事一边呆着去。”汪轶鸣一副没好气不耐烦的样子,转头去看自己秘制的石板烤鱼去了。
“你…”那姓李汉奸顿时气的黑了脸,就要去拦汪轶鸣;
“哈哈…福生无量天尊,施主切莫动气。”黄应祖打了个道礼,起身来到那姓李汉奸面前;
这姓李汉奸看来者是位修道的道士,也立马拱手行了一礼,有些不忿的说道:“这位道长,您老也看见了,在下刚刚可是好言好语的询问;可他…”
“哈哈哈…施主莫急,莫气;这位…这位小兄弟,在家对谁都是如此;他父母管教不得,又怕他四处生事,才命他随贫道一同出来游历,怎奈何,他平日里好结交市井朋友;这不,你看看,随贫道游历还带上这么一群…哎,贫道也是无奈…”黄应祖假装无奈得苦笑摇头。
“哦?莫非他是个官宦纨绔?这些人都是些市井泼…呃…道上朋友?”那姓李汉奸有些明白又有些疑惑的看看一脸和善的黄应祖,又扫视了一圈汪轶鸣等人;
“他,呵呵…也不是什么大官,可惜…哎,有了这么一位…呵呵…”黄应祖捋着胡须顾装无奈的压低声音与这姓李的汉奸说道着。
“呃…这么说,到…到真有些像…”那姓李汉奸微微点头应道。
“我说,姓黄的牛鼻子,你又跟别人败坏小爷啥了?”汪轶鸣一脸气愤的看向黄应祖。
“就是!不是看在汪哥面子上,俺们兄弟才懒得搭理你,还跟你这牛鼻子出来整什么劳什子游历!”
“就是!个牛鼻子!”
四处传出兄弟们不忿的声音;
“呵呵…没…没有…呵呵…”黄应祖打着哈哈陪笑着回道,又转头无奈摇头苦笑对着那姓李汉奸说道:“呵呵…施主看到了?呵呵…贫道遇上他们…呵呵…也是无奈啊,要不是与其家父有些善缘,贫道也…呵呵…”
“是是是,看出来了,道长委屈了…”那姓李汉奸如感同身受般也是频频点头哀叹,“哎,那道长打算准备去哪游历呢?”
“贫道打算…”
“我说牛鼻子,你特娘哪头的?这么快就和人家穿一条裤子了?还跟人嘀咕个屁?还想不想吃晌午饭了?”汪轶鸣故意高声打断道。
“呵呵…福生无量天尊,鸣哥儿,说笑了,贫道是修道,可是还没修得仙体,自是要吃饭的。呵呵…”黄应祖假装无奈,对着那姓李汉奸苦笑了一下,便提起道袍小跑着奔向汪轶鸣。
“切,就特么会故弄玄虚的嚼舌头根子…”汪轶鸣假装不忿的一通骂骂咧咧;
见此,那姓李汉奸也只得回身跑去向那领头鞑子耳语禀报。
“哧啦…”汪轶鸣对着石板上烤的喷香的鲜鱼均匀的浇上自己秘制的酱料;那令人口舌生津的诱人香气顿时弥散开来;周遭所有人顿时被这香味吸引,一个个不禁都吞咽着口水。
“好香啊!”那领头鞑子吃惊的赞叹道。
“嘿嘿…这位大哥倒是个识货的,小爷我这一手可是独门!”汪轶鸣有些自得的笑着看向那领头的青年鞑子。
“呵呵…小兄弟,你这烤鱼一看就是极为鲜美,可否让我等也品尝品尝?”那领头青年鞑子一脸和善的问道。
“想尝尝?”
“嗯,想尝尝。”
“这倒不是不行;”汪轶鸣假装有些为难的扫视了一下众人道,“这鱼就做了这么几尾,你们这么多人,怕是不够分啊;再说,我这还一大帮兄弟也还没吃呢。”
“哈哈哈…小兄弟不用担忧,就我和几位同僚尝尝便可,其他人自不会抢你等兄弟那份儿。再者我等也不白吃你的,今日出来打猎,也有些收获,拿些猎物与你交换可好?”
那领头鞑子笑笑一挥手,只见三个鞑子立即下马,递上几只野兔和野鸡。
见此,汪轶鸣也是摆出一幅欢喜的样子回道:“这位大哥豪气,那小弟我也不小气;诸位尽管来尝尝…咦?你刚称同僚?莫非大哥是做官的?”
“那是当然!这位可是甲…贾大人!”那姓李汉奸立马梗着脖子说道。
“贾大人?”
“呵呵…小兄弟无需介怀,我也不是什么大官,咱们就当交个朋友吧。”那领头青年鞑子笑呵呵的下马向着汪轶鸣走来。
见此,其他鞑子也一一翻身下马跟着走了过来,有的提着猎物,有的还拿着酒囊。
汪轶鸣见此快速的与兄弟们递了个眼神,便一脸笑呵呵的朝那领头鞑子小跑过去。
“哈哈…贾大哥客气了!小弟我荣幸之至!哈哈哈…”汪轶鸣一脸欢喜的拱手迎上前;余光扫视众人,见自己兄弟们都悄无声息的将这伙鞑子围住,已进入各自动手的位置,便继续陪笑着上前挽住那领头青年鞑子道:“哈哈…贾大哥真是太客气了,来,来,快请!”
“呵呵…汪小兄弟也是好爽之人啊,哈哈哈…”
“是是是,小弟爱结交各路好友,自是对朋友好爽;”汪轶鸣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手也慢慢搭在其肩膀之上;
“嘿嘿…只是小弟向来好奇,看贾大哥这架势,嘿嘿嘿…恐怕在后金那里当的官也不小吧?”
刚还一脸欢喜的领头鞑子闻此顿时脸色一变,身体一怔,一脸惊异的望向突然变得一脸邪笑的汪轶鸣。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