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台的小姐,因为价格谈不拢才诬告。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女孩都会选择忍气吞声,无论是被弓虽女干还是出台,对她们来说都将是要背负一生的恶名,倒不如勉强承认了双方的男女朋友关系,这样最多就算是感情纠纷,再象征性赔上一点所谓的青春损失费,也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了。
所以刘老板倒也并不把李蒙南的威胁放在眼里,反而阴沉沉的低声道:“小子,我警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不打听打听我刘饼是谁!当年江湖人称‘一饼爷’的就是我!想当年我两把西瓜刀,从南天门一直砍到蓬莱东路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里穿着开裆裤喝奶呢!你该庆幸,这几年我手上不愿意沾血了,晦气,识相的就马上把这妞给我放下,不然信不信明天你出门分分钟被砍成薯片?”
李蒙南根本没有理会刘老板的叫嚣,将米妮轻轻的放在楼梯口休息区的沙发上,伸手向不远处的一名身着ktv制服的女服务生叫道:“哎!那位美女,过来一下……”
那名扎着马尾辫的女服务生看起来年龄不大,本来和其他人一样站在走廊里面看热闹,李蒙南叫了两三遍才意识到是在叫她。
本来她不想掺合到这根本不知前因后果的两伙人中给自己惹麻烦,但ktv的服务守则却又不允许拒绝任何客人的合理要求,只能哭丧着脸,硬着头皮走到李蒙南面前。
“美女,别紧张,就算你想帮忙打架,我还得合计合计出得起你的医药费不呢……”李蒙南在身上摸了摸,掏出刘老板之前塞到他上衣口袋里的那一百块钱拍到这个年轻女服务生手里,“一会儿可能会有很黄很暴力的事情发生,我带着个大活人不方便,麻烦你帮忙照看她一下。”
“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你女朋友的……加油!干掉那两个猥琐老男人!”
马尾辫女服务生一副心中了然的模样点点头,暗中握紧拳头向李蒙南做了个“figehting”的手势,虽然她依旧不清楚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但若是在一个年龄相仿干净大男生,和两个外型油腻猥琐的老男人中选择支持一方,她还是更愿意倾向于前者的。
更不要说还有一百块的小费可以拿。
李蒙南也笑了,向着那个有趣的小服务生竖起大拇指,就差牙齿带上一线耀眼的闪光了,随即从兜里摸了一颗烟叼在嘴里点上,双手插兜不疾不徐的向那刘老板走过去。
“刘老板……哦,饼爷是吧?”李蒙南歪鼻子竖眼的弹了弹手中的烟灰,阴阳怪气道:“既然是道上混的,有没有听说过‘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这句话?”
“你……你什么意思?”
刘老板其实之前也就是打算吓吓李蒙南,他虽然年轻时也曾经混过几天社会,但完全就是初中生拉帮结伙称霸校园那种小打小闹,后来做地产生意,搞强拆的时候倒是接触过一些真正的黑社会人士,也曾和这些人称兄道弟的一起喝过几顿酒,不过什么两把西瓜刀之类就纯属扯淡了。
但不知为什么,刘老板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年轻人身上的气势变了,尽管笑容依旧,却居然开始隐隐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那种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看似凶恶的小混混在他眼里只是类似狂叫的家犬,虽看上去气势十足,实则外强中干,一吓就软;而真正混道上的人物却往往低调不起眼,仿若一条独行的饿狼,只有亮出爪牙的时候才能明白他们的凶残。
自己该不会这么倒霉吧?这个年轻人难道真是混道上的?
以刘老板的经济实力和社会地位,其实并不怕一般的道上人物,很多时候哪怕发生些误会,大家坐在一起吃顿饭,找个中间人谈谈,互相给个脸面也就解决了。
但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种高层次的解决方案对上那些刀口舔血过活的底层道上人物就抓瞎了,完全就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就算事后能找回场子,当时那顿打挨得也冤啊!
就在刘老板开始有些心虚,琢磨着是不是先暂时服个软,等回头打听清楚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的时候,李蒙南一个举动顿时令他汗毛倒竖——那还在燃烧的通红烟头,居然被李蒙南用舌头卷进嘴里直接嚼着吞下去了!
刘老板立刻意识到自己这次恐怕是碰到狠茬了。
在道上混的真正狠人,不是看他对别人有多狠,而是对自己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