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听见。但却忘记了这处僻静的地方还是他找的。在这种地方杀人,他也没少做过。
“不,不,不,不。”
坐他对面的那名英国人夺下了刀疤脸手里那把抓得紧紧地燧发枪。老款式的,这种枪貌似一次只能打一发子弹。
娴熟的把这支枪口有些锈迹的枪顶在了被按在桌上的刀疤脸的嘴里。
礼帽男看着他,依旧是那副表情。即使对面有十多个人看着他,正等着他的命令。
“刚刚那500八里亚尔是给你,好让你能在新世界好好讨生活,谁知道你并不领我的好意。”
“呜!呜!呜!呜!”
看到他貌似要扣动扳机,刀疤脸死命的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和身子。但这却是徒劳的。
“既然你想要做教会圣战中的一枚小小的挡路石子,那么,我就只能踢开你。”
“奥,对了,重申一点,我们是西方本土教会。和东方帝国的那个教会一点关系都没有。”
“砰!”
说完,枪响。
礼帽男任由几点血溅在了自己的衣服上,也没有要躲开的意思。
“吱呀。”
酒吧的门再次又被推开了,又有人小心地走了进来。
但和刚才的不同,这次只有一个人而已。
“大人。”
那人的脑袋转了转,在扫了眼桌上那具刀疤脸的死尸以及手里还拿着燧发枪的英国人之后,恭敬地叫道。
“恩。”
这个英国人看向他,把手里的那把燧发枪递过去,示意那人帮他拿着。
“伍德。”
礼帽男说道,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大人。”
那刚刚进来的男人低眉顺眼的站在这个凶手面前,身后的那十多个杀人无数的流氓却并没有表现的有多奇怪。即使这个伍德是他们的新任老大。
“干得不错,总算帮我们那几个教友报了仇。”
他说道,眼里闪过丝狂热以及恨意。活像是现实中东某组织的核心成员。
礼帽男嘴里的那几个教友早在昨天中午便就死在了巴黎广场的绞刑架下。而刚刚炸死的那个切尔斯公爵便就害死那几个人的始作俑者。只因为那几个人是白色莲花的异教徒。
看了看面前的人以及早已把酒杯擦了几遍的酒保,他又接着说道。
“但这还不够。”
“叮!”
一枚正面印着阿拉伯数字,反面印着一朵莲花的硬币被这个英国男人扔进了自己面前的酒杯里。
杯子里的白兰地没有喝完,硬币落了进去,很快便就被这杯劣质酒水里的一小些气泡给包围住了。
“拿着这枚硬币,去决斗场附近的玫瑰酒馆,那里有我们兄弟教会的人,他会给你帮助以及告诉你接下来的计划。”
礼帽男推开了这间有些昏暗的酒吧的门,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