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拖回了院子里,没想到各个“家”的领导都在院子里等着我们,一个个看着我们咬牙切齿,似乎想把我们生吞活剥。
大东也在院子里,此时他手里拿着一根皮鞭,只待我们刚一到他身前,抡鞭便抽。
“打!往死里打!”
“对,打死他们两个畜生!”
“打!”
……
一时间打杀声此起彼伏、连成一片。可想而知民愤积攒了多久。
我们两个在一下一下的鞭挞中不听地惨嚎,但这似乎使他们的暴虐情绪更加高涨。
“你们两个王八蛋,毁了领导的沙发不说,还放走了我们这的摇钱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们!”
大东打累了,就换地中海打,地中海打累了,就换眼镜男打。
我不知道我们被打了多久,我只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淌血,我不再叫喊,只是恨恨地盯着他们,大喊道:“打吧!来啊!老子成了厉鬼要你们通通陪葬!”
好怂啊,这大概是最无力的反抗了吧,可是没办法,我们都是砧板上的肉而已,别人想什么时候切就什么时候切,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若我此时还能再站起来,我一定会咬开他们其中一人的喉咙。
可我做不到,我的神志似乎在一点一点地消散。
“妈……对不起……仇我报不成了……”
“住手!”
就在我深感绝望,眼皮即将合拢的时候。一个阴柔但极有磁性的声音出传入我的耳廓。
Tony。
他快步走到我和张根活身前,愤怒地说道:“你!你们!你们怎么可以下手如此狠毒,你们这是要致他们于死地吗?!”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Tony这么生气,他生起气来应该也很帅吧?呵呵,他一定会说自己不够优雅……
大东哼了一声说道:“这不是还没死吗?他们放走了白云飞,惹了这么多麻烦,难道不该惩戒一下吗?怎么着,王公子想出头啊?好啊,你可以出多少钱,我们考虑一下。”
Tony道:“哼!给你们钱?你们可别忘了,这俩人要是死了,你们的损失也很大!现在这里只有咱能保住他们的性命,你还敢勒索咱?你要是再耽误了,他们死了的话,你们全部吃不了兜着走!”
大东不屑道:“我知道你是‘阎王敌’的传人,你有你狂的资本,但是我大东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呢?你似乎忘了这是谁的地盘!”
说罢大东挑衅地往前走了一步,Tony丝毫不让,拦在我们身前说道:“不然你们这里有别的大夫一定能保证他们活着吗?再或者,你们敢叫救护车吗?”
大东道:“哼!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一直在暗中帮这两个小子逃跑!”
Tony挑衅道:“咱只是请他们喝喝茶,吃吃零食,你说咱帮他们逃跑,你有证据吗?”
“你……”
场面一时之间竟然陷入了对峙状态。
我躺在地上,感觉自己的体温在一点一点流失,心道你们要是再吵,我可真的要去见阎王了……
终于还是地中海站出来打破了僵局,他拉开了大东说道:“他们二人罪不至死,而且王少爷说的不错,这两个人现在还不能死,今天就算是小小的惩戒,如有再犯,定不饶恕!”
他又转头看向Tony,说道:“呵呵呵,那就有劳王公子啦!”
Tony看都不看他们一
眼,冷冰冰地说道:“那你们还不快退下!”
大东不悦地哼了一声,被几个领导拉走了,人群也跟着很快走散。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眼睛也终于支撑不住地眯成了一条缝。
这时Tony才快速蹲下来,掏出一个白玉的瓶子,倒出来两枚黑色药丸,掰开我和张根活的嘴,一人塞了一丸。
说来奇怪,这药丸并不需要用水送服,入口即化,丝丝凉意随着药丸的溶解慢慢从喉咙流到腹部,继而转成暖流,蔓延至全身,我感觉已经流失的体力正在慢慢恢复,身上的疼痛感也不是那么钻心了。
紧接着,Tony就走开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也没办法管,因为我现在尚不能动弹,哪怕睁眼都是很吃力的事情。
我只是全身心去感受那股暖流的走向,周身渐渐变得舒服起来。在那股暖流的作用下,即使是深秋的夜里,躺在地上也感觉不到凉。
不一会,听脚步声应该是Tony回来了,我睁开了眼,发现Tony手上抱着两个被子,他小心翼翼地给我和张根活盖上,说道:“应该能说话了吧?你们的身体现受创太严重,现在还不能动,不然落个残疾就坏了,今天只能睡在这了……”
我试着动了动嘴,应该是可以说话了,于是开口说道:“大恩大德……”
Tony已经整理好了被子,说道:“行了行了,都是大老爷们儿,酸不酸!客气的话你们也不用说,咱此行的目的就是保你们平安,不然咱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来这种腌臜之地。”
我轻轻笑了一下,问道:“你给我们吃了什么,怎么疗效这么神奇?”
Tony道:“唉!你们两个混蛋真是命不该绝,这可是名满天下的‘回天丹’,一枚肉白骨,两枚活死人。当今这世上,只有咱师父‘阎王敌’齐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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