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往湖里面去拼命吗?
看来我是低估了这些土著那虔诚的心。
不过越是这样我就越开心,看热闹的永远不嫌事大。
可能是发现我看着拉赞出神,西西比有些恼怒地说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湖圣都死了,你们谁都脱不了干系!”
我摆了摆手说道:“西西比老弟你说话可要讲分寸啊,湖圣的死和我们可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想你们刚刚我亲眼看见了,是我后面这些人杀得湖圣。他们都是坏人,我们是好人,你看看,那些木头船肯定也是他们偷来的,我发现他们以后还派我家的小黑兄弟给你们报信呢,这些你总不能不记得吧?”
西西比忽然沉默了,可一直在我身后的张天启站不住了,跳着脚说道:“好你个张根生,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你从一开始就惦记着要害本少爷!你这狠毒的混蛋,不能什么屎盆子都往我们脑袋上扣吧?咱们是男人就敢作敢当,那条臭鱼是本少爷杀的不假,但是那些船!那些船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居然说是我们偷的,你有什么证据?你这是血口喷人!”
我心道这受过高等教育的就是不一样,都急成这个样子了,愣是没有骂娘。
这如果对面是老马,估计现在早就把我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三遍了。
张天启越说越气,我就这么平静地看着他,等他情绪稍微缓和,我又说道:“证据是吧?好啊,我亲眼看见的,我亲眼看见你们去偷的船,就用这个望远镜。也就是通过这个望远镜,我看到了你们的罪行,才去通知这群善良的村民。怎么样?还有话说吗?”
“我要杀了你!”
我似乎听到的咬牙切齿的声音,
张天启那表情好像要直接窜上来把我掐死。
他手下的人连忙将他抱住,以免他冲上来反被我们揍一顿,毕竟我们人多。
“放开我!让我杀了他!混蛋!本少爷现在才想明白你的算盘!你借我们的刀杀了那臭鱼,还想通过祸水东引,让这群村夫把怒火和注意力都转到我们身上,将我们一网打尽,这样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干扰到你了!你好歹毒啊!”
我故作轻松,耸了耸肩说道:“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有证据吗?”
张天启被我气的浑身颤抖,说道:“你……你是职业混蛋吗?”
这个问题我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差不多,反正挺专业的……”
张天启忽然笑了起来,他依旧浑身颤抖地说道:“好啊!好!我以后要重新审视你张根生了!好啊!”
我笑着说道:“你有本事在这脱身再说吧!”
就在这时,拉赞冲所有人比划了一下,众人一拥而上直接将我们包围起来。
就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居然冲上来几个人将我死死地控制住。
我整个人都蒙了,大声冲拉赞喊道:“拉赞前辈,怎么回事?你难道没有跟这些邻居说清楚吗?我们几个是好人,杀湖圣的是他们!”
西西比说道:“你别狡辩了,你油嘴滑舌,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人!我们自然不会放过他们,但是你们,也需要被审查!”
一旁的张天启忽然大笑起来,笑的极为疯狂,他喊道:“哈哈哈哈!张根生!哈哈哈哈!你觉得你很聪明吗?你把所有人当傻子,你错了!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和我有什么分别,哈哈哈,老天有眼啊!!”
我并没有被张天启的嘲讽所激怒,而是在侧耳用心偷听拉赞和西西比的话语。
他们居然在用普通话对话。对我们这些人根本不忌讳吗?还是说,他们现在要避讳的是自己的族人?
西西比说道:“杀了他们吧,给塔塔报仇。”
拉赞摇了摇头说道:“不可以,老祖宗曾经一再告诫咱们,千万不要杀人,而且杀了他们,事情就大了,也许咱们的身份会暴露出去,那样就永无宁日了,世上将再无你我的容身之所。”
西西比说道:“可是也不能就这么放了他们啊,我咽不下这口气。而且我看他们就不像是游客,肯定是打那个东西的主意,要我说当年就不该放那个白衣人走,谁能保证他不把这里的事情说出去!”
拉赞点了点头说道:“放肯定是不行的,我总感觉这些人和当年那个白衣人有关系,毕竟这些人的目的性太强了。说不定当年那个白衣人真的没有遵守承诺,将咱们的事情泄露出去了。”
西西比气冲冲地说道:“那杀又不能杀,放也不能放,到底该怎么做?”
拉赞忽然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才说道:“咱们假设这些人和那个白衣人有关系,不如直接带回去,让老祖宗定夺吧,实在不行,就把他们永远留在下面吧……”
我越听越糊涂,什么就白衣人,什么就暴露了,还要把我带到底下?底下有啥?沙子和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