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跑几步,接近红裙美人,走到背后,他呼吸急促地喊了一声:“喂,看这里!”
红裙美人回眸一看,花容失色,一个猥琐大叔站在街道中间,淫邪地笑着,他用手快速地套弄着,随即,嘴角一歪,舌头伸了出来,他射了,接着他做了一个恶心的动作——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手指,舔干净手指上的液体。这一整套动作其实很快,红裙美人回头的时候,他已经完成了射精、舔手指等动作。
红裙美人尖叫起来,猥琐大叔嘿嘿地傻笑,画龙上前抓住猥琐大叔的头发向后拽倒在地,随即给他戴上了手铐。
猥琐中年大叔上升为犯罪嫌疑人,几个联防队员将他狠狠地揍了一顿,然而这个猥琐男人只是交代出他在以前犯过的一个案子,他曾经在夜里入室盗窃,看到一个女孩很漂亮,就悄悄钻进了女孩的被窝。他修过空调,在玻璃厂吹过瓶子,因为精神有点问题被开除,待业在家,后来在街上看到画室招聘人体模特,这个有露阴癖的男人就去报名做了**模特。
警方将猥琐大叔拘留收监,等候进一步调查。
猥琐大叔在审讯中,对三名女孩失踪的事情一无所知,但他提供了一个有价值的线索。
乌洋镇上有个地方,是一个长满荒草的大院子,一个喜欢拉二胡的盲人老头收留了很多流浪猫,他的孙子大概有十六岁,常常去河堤上捕捉老鼠,镇上有些好心的居民捉到老鼠也会送给盲人老头。
画龙和包斩带上几名联防队员,立即出发,前往调查。
院子没有门,乌洋镇的天气很怪,下着小雨,
但天上还挂着月亮,一个戴墨镜的老人正坐在院里拉二胡,在门外就能听到凄惨悠扬的《二泉映月》曲子,盲人老头的孙子将小木船泊在台阶下面的水巷旁,他还提着一个大笼子,笼子里全是老鼠。
这个男孩看上去有点孤独、忧郁,但是胆子很大,他用手将一只老鼠从笼子里抓出来,扔到地上,院里的荒草中蹿出很多猫,纷纷对逃窜的老鼠围追堵截。
包斩对老头和孙子进行讯问,画龙做笔录,联防队员检查了老人的家,没有发现异常。
包斩:“大爷,有件事想问你,7月1日晚上8点,7月15日晚8点,你在做什么?”
盲人老头:“拉二胡,我每天晚上都在家拉二胡。”
包斩:“哦,你的邻居应该能够证实这一点,你的孙子也会拉二胡吗?”
盲人老头:“会的,但是拉得不好。”
包斩转过头问老头的孙子:“那两天晚上,你在哪里?”
那个孤独忧郁的男孩回答:“我在河边抓老鼠,喂猫。”
包斩:“这些猫是哪里来的?”
男孩说:“流浪猫,没人要的,被人扔下不管的,残废的,还有别人送来的。”
男孩手里的笼子引起了包斩的警惕,包斩问道:“笼子是你自己做的吗?”
男孩回答:“隔壁兽医家的笼子!”
隔着墙头,可以听到邻居兽医家发出了几声惊呼,画龙和包斩立即跑过去,兽医家的院子里聚集着几个人,地上还有一头又肥又大的种猪,看来这几个人是来给种猪治病的,院墙边放着一些大大小小的笼子。兽医先将猪装进一个笼子里,进行麻醉,然后进行放血疗法,他把一根很粗的针扎进猪的脖子,因为放血不畅,他直接把嘴凑到猪的脖子上,开始吸吮猪血,他并没有把血吐出来,而是咕咚咕咚喝了下去。这种恐怖的放血疗法,引起了大家的惊呼,画龙和包斩正好在这时闯进院子。
喝猪血的兽医抬起头,舔了舔嘴唇说道:“看你们吓的,猪血,大补啊!”
画龙将无关人员驱散,包斩问兽医:“你还喝过什么血?”
兽医说:“那多了,蛇血,鸽子血,狗血,我都喝过。”
包斩:“血是红色的,你很喜欢红色,是吗?”
兽医回答:“红色啊,喜欢,很喜欢。”
特案组让联防队员对兽医和盲人老头秘密监控,联防队员借用对面的一处阁楼,进行二十四小时监视,画龙和包斩做了大量调查,试图从兽医和盲人老头身上找到疑点,梁教授却另辟蹊径,竟然在国外发现了一条极其重要的线索。
梁教授让苏眉联系上了赵纤纤在国外的父母,几经辗转,终于拨通了国际长途电话。
梁教授:“打扰了,虽然你们在国外,但是女儿失踪,物证辨别的工作,我们也不能忽略。”
赵纤纤父亲:“怎么辨别呢?”
梁教授:“你女儿失踪时的裙子是红色的吧,你还记得是什么款式吗?”
赵纤纤父亲:“哎呀,纤纤失踪时穿的是一条红色裙子,但是时间太久了,记不得了。”
梁教授:“时间太久?你的女儿在哪里失踪的?”
赵纤纤父亲:“乌洋镇啊,纤纤在那里学画,唉,我们难过伤心了很久。”
梁教授:“很久,什么时候失踪的?”
赵纤纤父亲说了一句令人大惑不解但随后毛骨悚然的话:“我女儿已经失踪三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