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了,若是连武功与术法都分不清,黎白风就可以乖乖的回山了。
崇祟不知是自信不会被发现,还是因强硬的后台而有恃无恐,他根本没有掩盖身上的法力波动,普通人自然无从察觉,但是修士一看便知。
黎白风眯起了双眼。
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确实能够使用术法——只要不被普通人看出来,这一点,无论是周延还是崇祟都做出了示范,证实了它的可行性。
坏消息是崇祟不光是一个武者,也是一个修士。并且,黎白风根本看不出来他用的是哪一派的路数,因为他就没拜访过几家宗门,相关知识相当匮乏,之前能看出周延的出身纯属是赶上了。
现在,黎白风已经不能再把崇祟当做一个纯粹的土鸡瓦狗了——而是一个会术法的,并不纯粹的土鸡瓦狗。
台上的崇祟浑然不觉自己在黎白风的眼中已经悄然“上升”了一个档次,此刻,他正静静的看着疾冲而来的高代军,蛇一般的竖瞳中正透着不加掩饰的讥讽。
高代军今年刚刚当选为击水拳社的社长,正是意气风发之时,今年也是他第一次来参加社团夺场,尽管他对崇祟的强悍一直有所耳闻,但是他身为一个武人,自然有着武人的自傲,哪里会因为听说对方的凶名就自行放弃?再加上他刚刚当选,心中迫切的想要做出一些成绩来,故而坚定的选择了北山楼露台。
高代军确实自信,但他并不傻,自然不会轻视崇祟。且不论坊间流传的崇祟的种种凶悍事迹,光是对方接连几届都带领兽拳社夺得第一这一点,就由不得他小觑。盛名之下无虚士,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在来之前,刚刚毕业的击水拳社上一任社长听说他选择了北山楼露台,与崇祟对上了之后,还特意赶了回来,语重心长的和他谈了一番,说崇祟此人功夫高绝,并且下手狠辣,自己当初就是受了他一式阴招,留下了暗伤,至今仍未痊愈。故而劝高代军放弃。
高代军闻言,却是更加坚定了上场的念头,其一,是被上一任社长的劝说激起了傲气,其二,则比较复杂了,之前,他和上一任社长比武,赢了一招,这才获得了社长之位,但现在上一任社长却说自己受着暗伤,始终没有痊愈,这岂不是意味着他胜之不武?于是,他决定在比赛中击败崇祟,证明自己确实有资格坐社长的位置。
上一任社长见高代军心意已绝,便不再劝说,转而说起了自己与崇祟交手时的经历与心得,其中,重点提到了崇祟的点穴之法。本来一开始,崇祟虽然招式凌厉,咄咄逼人,但他依然能撑住,随后,崇祟并指为剑,在身上几处穴位点了几下,顿时,他就左支右绌,招架不住了,而后被崇祟一记阴招击倒在地。
高代军听的认真,上一任社长的实力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他也相信对方讲的都是真的,故而,他心中对崇祟的点穴之法提起了十二分的小心。
但小心归小心,架还是要打的。
“喝!”
高代军踩着猫一般轻盈的步伐,快步冲到崇祟的面前,随后脚步一顿,骤然停住,口中吐气开声,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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