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凌天恒虽说还在照顾着人,但别忘了他是谁,千万军马中如入无人之境,这区区一个小混混又怎么放在眼内。只见他微微侧了侧身,连眼皮也不抬一下,脚跟猛地一碰旁边的沙发,膝盖再微微一磕,那上百斤重还坐着人的沙发竟向那人撞过去。
这地方本来就不大,那家伙本也是仗凶欺人,根本就是一副装出来的样子,根本就站不太稳。那沙发一撞上他的小腿,他的身子就歪了歪,那高举着的瓶子不知咋的,竟然没拿稳,直直落了下来。凌天恒脚尖一挑,踢中瓶身,直往那人身上飞去。
“噗”地闷闷一声,酒瓶先是击中他的小腹,而就在他觉痛去捂住肚子的时候,那瓶子竟然余势未尽,借着软棉棉的肚皮反弹出来,“啪”的一下,竟然将他的手腕打了个响亮,也不知骨头断没断,反正是无力地垂下了。
“啊,杀人啦。”
也不知是见到那家伙躺在地上不会动,还是想招多些人来对付凌天恒,那伙人竟然大喊大叫起来,还顺手抓起身边的东西乱摔。
杯碟乱飞,那里面的食物自然不会好好呆在那儿,毫无意外也掉了出来。如果凌天恒给这些东西砸中,或是沾上,那他还真要回去古墓重修千年了。只听得他冷哼一声,一起脚就将那沙发掀翻,直撞得那些人统统倒地,张开嘴来呼爹喊娘,身上毫无疑问给滚了一堆杂质。
这边厢才一有动静,那边酒吧里的安保人员已匆匆赶来。他们倒不怕有人闹事,就怕你们闹不起,最好就狠狠地砸,砸坏了就最好。只要有人肯赔就成了。
而他俩很显然就是那些人眼中的冤大头,只要逮着了,要多少赔偿还不是他们说的算。
可惜的是,他们找错对象了。
昏暗中也不知打哪来了一窝人,黑压压的一片,大有蚁多咬死象的架势。高举着的手上握的也不知挥舞的是锅铲还是铁棒,嘴里嚷嚷的乱喊着,听不清楚叫的是什么,但想来应该是什么“抓住他们”、“别跑,站住”之类的话了。
哇塞,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打群架?
某只小绵羊突然兴奋起来,挣扎着要摆脱某狼爪。
“哎呀,放手啦。”
敢情她也想去趁乱干一架,只可惜给人挟住施展不开来。
人头涌动,四周都有人,凌天恒心中虽有怒火,但是他并不想去伤人,更何况身边更有个急切需要处理的“病号”。当那些家伙咧嘴喊痛的时候,他已迅速揽住她,半拖半搂地护住她离开。不过他好像有些慌不择路了,只瞅着人少的地方去,没想到却不是出路。
“喂,去哪呀。”
好不容易才抬起头来,看到的前面却是走廊的尽头,她实在不知他拖住她究竟要往哪跑?
身后是乱嚷嚷的喊声,想必会有人看到他们往这边来的,然后就很快会追上来,那之后当然是大干一场了。
她的双眼瞬地亮了起来,张开嘴就喊:“喂,我们在这。”
一旁的凌天恒正盯着两边的门打量着,考虑着该进哪间,猛地听她一喊,不禁一惊,手掌一翻,捂住了她的嘴,手臂再一加力,强拥着她,把身一侧,撞开旁边的门进了去,并起脚一踢,关上,顺手反锁上。
一连串的动作也不过是一眨眼,自燕若梦出声喊起,至那边的人隐约听到赶来,看到的不过是空无一人的走廊,两旁是紧关着的门。而叩开一间反锁着门的,换来的是一个没穿上衣,下半身围着条毯子的男人的一连串漫骂。那些人只好去搜索那些没扣上锁的房间,有反锁的,再也不敢去查了。
“你干吗要躲进来,怕他们作啥,又不是打不过。”燕若梦不禁觉得有些扫兴,她还打算好好施展一下手脚呢。
凌天恒没理她,站在门后侧耳听了一会,猜想着他们应该不会进来了。刚一转头,却见燕若梦正凑过头来,低声问:“他们会不会进来呀?”那闪烁着兴奋的眸子在黑暗中大发亮光,竟吓得他把头往后一仰,欲要避开,没想到却碰在了门板上。
“你没事吧。”对于他的反应,她明显也是吓了一跳。
凌天恒盯了她一眼,并不作答,便往房内扫去。黑暗中并没看到有别人,果真,他在外面并没感觉到这间房有人,只不过这气息实在不太好。他皱了皱眉,眼尾挑了一下,看往一处。
果然,这儿的格局和宾馆的房间差不多,有**的卫浴。
他也不说话,只是拥着燕若梦往卫生间去。
“干吗?”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他总不会是以为自己醉来,准备来给她醒酒吧。
他将她推到洗手盆前,一手将她的头按下,一手却按在她的小腹,接着低喝道:“吐出来。”
“什么?”
她很自然地挣扎反抗着。
“把你刚才喝的东西吐出来。”
依然是那冷冷的声音,不过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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