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他,武谦基本想点到为止,现在只能和盘托出了。“当年黎楚捷和司马岸青梅竹马,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是黎楚捷突然宣布下嫁秦琛,令所有人不解。作为夫子我也是百般不能理解,自然是要劝劝的。劝的多了就遭人烦,所以就被人赶走了。”
武谦基如此坦诚相告,期盼于洛王不要再盘根问底。
事实却非如此,在黎楚捷宣布下嫁秦琛之后,武谦基不止一次看过,黎楚捷将自己闷在房间大声痛哭,说到底她对这婚事是不满的。可她为何如此反常与司马岸恩断义绝,武谦基也不得而知。
只是后来黎楚捷突然来找他,长跪不起要武谦基为他保守一样重要物件,甚至要他远离京城。到后来听说黎家被满门全诛,漠族一脉被斩尽杀绝,弹劾之人便是司马岸,甚至先斩后奏诛杀了黎楚烨。武谦基觉得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也许是黎楚捷早先发现了什么端倪。
李傲陷入了沉思,黎楚捷和司马岸的关系,他倒是不知道,也从未听人提起过。他想:“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会让司马岸亲自诛杀黎楚烨,后举证黎楚烨为岳氏后人,却在之后又顾念旧情为他们兄妹二人在两生殿立下衣冠冢。”
想着到底是别人家的私事,他也不太好掺和。同样武谦基顾念旧情,为旧徒之女求个情也是人之常情。
李傲决定不再追究武谦基的故意隐瞒,但却不但算就此放过秦花凌。他传来士兵,吩咐道:“去,将秦花凌受刑的消息告诉阳平公主。”
他觉得阳平公主既然与秦花凌达成了某种协议,就不会对秦花凌受刑坐视不理。
秦花凌苏醒之后,赵莹莹为她第二次换药。换药之后赵莹莹拿了秦花凌所有的血衣,准备帮她清洗一下。虽然是出身官宦之家的小姐,可在军营多年,许多事情一直都是亲力亲为。
刚出门口就碰到了前来探望的洛王,赵莹莹拢了拢手里的脏衣,将带血的衣服都收了收。“殿下。”
李傲一眼就瞧见的扎眼的红色的血衣,“去洗衣服啊?”
“是。”赵莹莹尴尬的回答,以往洛王可从来不关注这些细碎的小事,陡然问起来倒是显得怪异。
“嗯。”李傲也觉得自己的问题问得尴尬,哼了一声就去探望秦花凌。
秦花凌盘腿坐在床上,身躯挺得笔直。她得感激那些执行的士兵,打的真是精准无比,全都打在腰椎三寸以上,让她现在还能坐的笔直。
秦花凌正在吐纳调息,她不是个偷懒的人。以前识文断字的时候是这样,这三年练功的时候也是这样,受伤并不是懈怠的借口。
“知道红袍修罗吗?”李傲寻了个地方坐下,声音冷淡孤傲,看起来并不是简单的探望,而是一场不同寻常的拷问。
秦花凌缓缓吐出憋在心里的一口气,悠闲的睁开双眼,平静而自然。她设想过无数次路若冰身份败露的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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