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卿当下也来不及询问这白猫是从何而来,赶紧跑回到凉亭内的石桌旁,拿了酒壶出来,向杜岫岩道:“大哥,你且忍住了疼。”
一边说着,一边将酒壶中的酒倒在了杜岫岩手上的伤口处,另一只手抓住了杜岫岩手上的手微侧,酒从伤口处流过后立即流到了雪地上。新伤口遇见酒,自然是疼的,杜岫岩自然也不例外,不由疼得“丝”的一声吸了口气。壶中所剩的酒不多,只片刻功夫便倒完了。陈七、程木并那两个小童这时也赶了过来。
傅文卿摇了摇酒壶,察觉里面的酒已经用完,于是向陈七等人急道:“快!这附近可有水井?”
陈七等听她这般说,虽是不明其意,但都素是听话惯了的,于是赶忙到周围找寻。那两个小童见傅文卿着急的样子,也赶忙跟陈七等人一起去寻水井。
杜岫岩笑道:“小兄弟,我也听闻有人在伤后用这酒涂在伤口,可以愈合的快一些。我这伤口甚浅,便是不用酒,过了今日也就无碍了,你又何必这般大惊小怪。”
傅文卿摇了摇头,道:“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我这会子也没时间跟你解释,总之你听我的便是。”
幸亏这小亭十丈之外便有一口水井,陈七等人忙不迭地打了一桶水拎了过来。傅文卿舀了井水,不住地往杜岫岩手上的伤口冲去,从伤口处流下的水便滴滴答答地淌到了雪地上,如此这般用光了一桶水,傅文卿又着人再去打了一桶过来,轻轻地扒开杜岫岩手上的伤口,将伤口里面又细细地用水冲了一遍,如此连续用了四五桶水,这才作罢。从怀中掏出帕子。擦净了杜岫岩手上的水迹,却不包扎。再擦干了自己的双手,这才回过头来,凝目看着凉亭中的几个人,厉声道:“这猫可是你们家的么?”
因那管家是悄悄做的,因此那妇人并未察觉,那中年富商因在思考些什么,更是没有察觉,那抱猫的老妈子虽然猜出个大概,但是碍于管家的权势。也不敢说话。
因这白猫平日里便是常伤人的,因此这妇人仍是以为白猫发了性子,赶紧道:“这猫儿是我平日里养的。很是有些性子,也常常撒野抓挠人的,不想今日竟是惊扰了两位相公,奴家这厢赔礼了。”一边说着,一边起身道了个万福。又弯腰将猫儿抱在怀里。嗔怪道:“你今日怎得这么不听话,竟然又伤了人,再这么下去,我可真是要罚你了。”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爱溺地在猫儿身上拍了两下,那大白猫喵呜了两声。伏在了妇人怀中。
傅文卿见她这般,倒也不好再盘问了,只得道:“圣人说。子不教,父之过,夫人你豢养的猫儿伤人,终究也是你教养不善,还请以后好好管教。莫要胡乱出来伤人的好。”
那妇人笑道:“啊哟!瞧小相公说的,这猫儿到底是个畜生。便是我,也被它抓挠过多次呢。小相公难道还要跟它生气不成?”
那中年富商站起身来,向那妇人道:“这倒霉的畜生伤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看干脆还是宰了的好!”
那妇人见丈夫说话,赶忙笑道:“小白跟了我多年了,老爷就饶了它这一遭吧。我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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