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哦。
嘴里耳里鼻端都是熟悉的味道,被小爸的气息笼罩,云肖全身都是□□的。像干渴的小禾苗终于等到了相思雨一样开心,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舒服。
白岸洲抗拒不了这么可爱诱/惑的小哭包,身体投降了,却并没有心软。他嫌沙发上放不开,把人抗去了卧室。
云肖这回是被坏心的小爸欺负惨了,最后羞耻到连哭都没力气的程度。说了不知道几遍的不敢跑了,我错了,什么都听你的,连退出人鱼剧组这种无理要求都毫不犹豫地立即答应了。
被清洗完从浴室抱回来以后,手上的领带才被小爸解掉。云肖趴着不想动,手腕子疼,腰身酸软,浑身都没有力气,估计现在去称他能比之前轻了好几斤。
不知道几点了,外面应该全黑了。云肖有些饿,又想先睡一会。
“刚才答应我的事要做到。”
身后坐在床边的小爸的声音,不是那种冷酷严厉,甚至说得都有点随便了,好像知道云肖十有八/九会做不到一样。白岸洲把人欺负一顿,明显是有了一些神清气爽的样子。
“哼,你虐待我。”云肖沙哑着控诉,是有恃无恐的骄横口气,“你*。”
背后传来小爸久违的哼笑,云肖听在耳里也跟着笑了。
体力透支严重,一会功夫云肖就迷糊上了。半梦半醒的,云肖就感觉到小爸在温柔地用拇指拨弄他发肿的嘴唇,又轻轻抚摸他的眼尾,大概因为性/事和哭泣那里还在泛红吧。小爸还摸了他的额头,仔细检查了他的手腕子。好温柔啊,要是没有矛盾就好了。唉,他迷糊地在睡梦里叹了一口气,觉得心酸,都想不进那个剧组了。理想和现实生活怎么就非要这样不协调呢。小爸,我好苦恼。你不要生气了。
八点钟云肖醒了,坐起来喊一声小爸,没有人答应。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白岸洲已经走了。
白岸洲晚上是有宴会的,他去了,晚了一个小时到的。
云肖虽然猜到是这么回事,但是心里还是有点难受,不甘心地跑到书房厨房看了,确实没有人。掏出电话打过去,通是通了,但是没接。
过了五分钟,再打,还是没接。云肖一口气连打十个,最后气得狠劲把手机摔进被子里,“才上过床就翻脸,白岸洲你个混蛋!老王八蛋!!”他屁股还疼着呢!
不讲信用的虐待狂。你不讲信用,我也不用讲信用。云肖恨恨地这么想,心情总算好了一点点。
收拾了东西,云肖可怜巴巴地回了寝室。躺在床上一直等到很晚,也并没有等到小爸的电话。他回家见人不在了,居然问都不问一下的吗?云肖眼睛有点酸,心里一阵抽抽,蒙了脑袋强迫自己睡觉。
第二天,云肖顶着黑眼圈在练舞室和伴舞们练暴马丁香,这首歌排练的时候是不许外人进的。12月28号,方石影业二十年,到时候云肖会在晚会上第一次现场唱这首歌。为了这次表演机会,谭伟生在会上跟人吵起来。方石旗下经纪公司,唱片公司,影视公司好几个,各种单签,全签的大小艺人几百人,晚会加走红毯前后加起来也就那么两三个小时,还要颁奖,嘉宾表演的机会非常有限,所有的经纪人都在争。云肖这个机会得来不易,是方战钦点了头的。所以二十五号新专辑面世,新歌一定要争口气才行啊。
金助理在练舞室外面等了将近半小时才见到满头大汗的云肖。裴铃陪在一边,说不好意思,这是练新专辑的歌,所以不让进。过来得有点早了,是云肖又超时了,其实这时候该练完才对。
“云肖很努力?”老板娘这么拼,倒有点出乎金助理预料。有他们老板抗腰,其实随便演演也就行了。裴铃笑着点头,由衷地把自家艺人夸了一番。
云肖见到大内总管,憋了一夜的心口终于舒了一口气,面上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他有事吗。金特助是来送钥匙的,“这车是去年下的订单,本来是懂事长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送,现在让我给递过来。董事长说了要亲手交给你。”
百世集团的大内总管,说起来金特助的时间也是异常宝贵的,但是白岸洲交代了,他就得在这等着,而不是随便交给一个什么人转交。金特助知道老板什么意思。云肖是他家老板娘,他敢不恭敬着点么。
云肖把车开回宿舍,很快他这辆超豪华保姆车就上了新闻,还是上次那个发照片的小号,还是抱大腿那一套。很明显这是个黑。而且就在云肖附近。谭伟升怀疑会不会是公司里的新人:“比如妒忌你,想任性地搞一点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