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几座公国的辅助,统共五十多万大军。”
赵丞相主管着前线战况,而且还是特意赶了回来。
“具体的损失情况呢?”
黄静连忙问道,他知道很惨重,但想要看看和自己预测的有多大出入。
“楚天复生之后,,还剩不到十万。”
并非赵丞相无能,而是已经错过了遏制前者的最佳时机,
“他的反击路数,差不多都是寻找一支队伍,先把带头的将领杀掉,然后再大规模攻势……”
说到最后,就连赵丞相都没有了底气,小心翼翼的看向黄静,其他几位近臣也是如此。
“撤回来吧,再打下去也不会什么好结果。”王司马提议道。
“难道我们在大陆上还不够丢人的?必须这么弱势下去,我看干脆连帝国的名头也摘掉得了!”
黄焦气冲冲地挥动着拳头,以他的资历和实力,可谓一言九鼎。
说出的每句话都有着很大分量,也没有其他人敢反驳,更何况当初认为楚天已经陨落。
正是他和易乾坤同时做出的判断,现在却又突然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
谁都知道,人是不可能死而复生的,所有的推测都无法建立在这样虚幻的事实上,唯一的解释便是他们两人都错了。
正因为如此,黄焦才会力促帝国继续发兵,无论如何,楚天这条性命也是不可能留住了。
后者多活的每一天,对于这位活化石强者来说,就是莫大的羞辱。
“不行啊,虽说我们积累了上千年的家底,国库充实,但也禁不住这么疯狂的消耗。”
王司马有些为难的说道,他可是商国的大管家,对于每一项支出都清清楚楚。
所以历来不赞成通过战争的方式去解决争端,大炮一响,黄金万两,每次精兵派遣,都要从国库里边损耗那么多的灵石。
尽管不是王司马的自家财富,但也让他感到很是心疼。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就任由他一个毛头小子,骑在我们商国的头上拉屎撒尿?”
听到这样的话,黄焦一下子脸色就阴沉了起来,这显然是在和他对着干。
“你们能受得了这股气可别想指望着老夫也能同样遭罪!”
对此,听到王司马的担忧之后,赵丞相他们同样做出了解释。
“咱们商国的体量这么庞大,本来就是树大招风,上兵伐谋啊。”
孙中丞也跟着补了一句,他其实并没有什么主见,或者说这老家伙所处的层次,也不允许他能拥有自己的建议。
“若非因为楚天的缘故,我们和青龙国根本没有任何交集,这场战争的所有消耗都是计划之外的。”
才刚刚被擢升到朝野中枢,说得夸张一些,连王司马他们的脸都没有认清楚,却又碰上了这么要紧的风波。
让他站在这里旁听已经是很大的荣幸了——没准黄静只是想通过他,来确定楚天的存在。
活了一把年纪,孙中丞也是精明的恨,他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眼下所要做的只是攀附,大腿抱得更紧一些就好了。
开始寻思着站在黄焦那边,他很快发现这位老前辈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能量,还是王司马这棵大树更结实。
他毫不犹豫地改变观点,无非就是言论变化而已,黄静也不可能真把他的心刨出来,看看是何本意。
这么多的大佬在商议,已经涉及到了商国的最高层,王司马的意见并不是那么重要。
“人要脸,树要皮,你们也不好好想想,楚天给商国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简直万死难辞其咎。”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黄焦心中感慨莫名。
这才过去了多少年的功夫,朝堂上和他同时代的那些人都已经坐化了,跟这群小辈实在是沟通不畅。
“如果我们真对他妥协的话,不仅白白地让其他那些国度看了笑话,而且也会对我商国加以轻视,日后恐怕还要出现更多类似的刺头。”
尽管在这件事上黄焦已经成了孤家寡人,没有任何一位大臣支持。
但这些老家伙除了些许的私心之外,毫无疑问都是为着商国着想,面子还是里子,现在两者只能取其一。
想要保住颜面,就必须追加精兵,板上钉钉的一件事实,肯定又会被楚天拖入泥潭,还有顶着被另外两大帝国进攻的压力。
单纯在意里子的话,那就容易得多了,及时止损,无非承担一些骂名和嘲讽而已,商国真正的损失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