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云和李铁书、吉星文他们相视一笑,然后对跑过来的郭彪说:“大队长,陈主任问你们为什么不参加会操?”
郭彪胸脯一挺说:“因为我们是狼牙!”
陈布雷喃喃自语:“狼牙?!”
“是,像狼的牙齿一样锋利,像狼一样团结,像狼一样忠贞不渝!”
“可是,你跟她又是什么关系?”陈布雷看向顾恋云。
顾恋云看向欧阳云,欧阳云也看向她,说:“什么关系呢,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吧!”
陈布雷明白了,苦笑:“看来是天意如此。欧阳云,有句话我必须告诉你,光凭你们学兵师是赶不走日本人的,最后打败日本人的必定是我们中央军。”
“我承认。”
“那你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自己也能够做些事情,而且肯定比你们做得好!”
“未必!”
“等着看吧!”
“我会的!”
如果学兵师,或者说欧阳云要想成长为抗日中坚,任丘油田是必须开发的。因为学兵师只有这么点地盘,只能依靠他带来的那个掌上电脑上的“先进科技”走精兵路线,。
可是,石油在二战中对于中国和日本政府来说意味着什么?稍微有点二战常识的人都不难清楚。那就注定任丘会成为是非之地,学兵师的历程不会这么一帆风顺,欧阳云这个掌舵人自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郭彪让一部分狼牙战士将学一旅士兵们看住,然后带着另一部分人将陈布雷他们的武器全部缴获了。走到欧阳云身边,他问:“师座,这些人怎么处置?”
欧阳云问:“伤亡怎么样?”
“死了二十几个兄弟,伤了四个。”
欧阳云默然,不愧是“中国宪兵”,出手又准又狠,刚才他们也没开几枪,竟然死了这么多弟兄,他看了看正被潘媚人他们抬走的生死未卜的唐杰,痛心的对陈布雷说:“他们都是有理想有抱负有责任的军人,没有死在战场上,没有死在小鬼子手上,却倒在了自己同胞的枪下!”然后下令将凡是开过枪的叛乱军人全部拘押起来,准备接受任丘法庭的审判。
陈布雷听他如此处置,抗议道:“欧阳云,你没有权力这么做,他们是奉命行事,就是要审判,也应该交由军事委员会下属的军事法庭进行。”
欧阳云看着他,眉角一挑说:“没为难你已经是给军事委员会和某些人面子了,其他的人你可以带走,”他看了训练场的学一旅官兵一眼,目光落在张镇脸上,大声说:“张团长,原宪一团的官兵,如果不想呆在学兵师的你可以带走,但是留下来的从此将是学兵师一份子,他们本人包括其家人都将会受到学兵师的保护——”
张镇自始至终只是苦笑,现在脸上更苦了。
陈布雷脸色变了,欧阳云这一手很老到很毒辣,这岂不是公然的拉拢宪一团的士兵?!难道这次竟然要偷鸡不着蚀把米?他大声说:“欧阳云,不要太过分了,宪一团隶属于委员长特别卫队,没有委员长的手令,谁也无权支配他们。”他对张镇说:“张团长,你应该还记得委员长的嘱托吧,可瘪辜负他老人家的期望!”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拢到张镇脸上,精确一点,是集中到了他的嘴上。这时,忽然一个大嗓门在下面喊了起来:“奶奶的,我说张巴儿他们这几天怎么有点反常呢,原来是和力行社的人勾结在一起了。兄弟们,我不管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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