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嘎嘣”一声全线崩盘。
“嘎嘣”,练红霸抽空吃了一颗炒蚕豆。
“分散包抄,气息已经很近了!”
他麾下的溯行军令行禁止,散开呈扇形向中央包抄,远处战场上响起喊杀声,终于,一名敌短刀控制不住地冲了出来,对练红霸发出嘶鸣——
鹤丸国永手起刀落,接着他眼神一肃,厉声示警,“当心!是高速枪!”
高速枪谁也不看,横冲直撞直扑练红霸!这么急着送死的家伙还是头一回见,练红霸身侧骤然腾起红龙虚影,丙子椒林出鞘,与□□相交!
“锵!”金属交击的声音响起,高速枪沉重的喘息着,赤色魂火摇曳出仇恨的光影。
“该死的……信长!!!”
什么鬼?认错人?练红霸一头雾水地干掉敌枪,谁知这一声“信长”像个开关一样,不止隐藏起来的敌军蜂拥而出,已经出现的敌军也纷纷将武器对准了他!
练红霸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开始不高兴了。
“什么信长,真令人不快。”他这么说着的时候,红龙贯穿数名敌军回转他身边,咆哮如雷!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信长!义元大人因你而死!”一名敌太刀悍不畏死的冲上来,然后被练红霸拦腰斩断,喷溅的鲜血有几滴粘在他脸上,粘稠的滑落下来。
“我都——说过了!”练红霸彻底怒了,“我是红龙!谁是信长?眼神不好的家伙都给我下地狱去吧!”
他压低身体,瞳孔野兽一样收缩,犹如一团火一般一路驰骋燃烧出去,将触及的一切统统毁灭!
他们所处的是桶狭间合战,此时刚刚经历一场天助信长的暴雨,地面还有些泥泞,战马一蹄踏碎泥水,又在主人的操纵下直起上身,前蹄重击在敌军头上。练红霸稳稳坐在马背上,水龙剑化为长弓,挨个点射中距离的敌军。
“弓兵!”箭如飞蝗,能站立的敌军越来越少,练红霸踏着看起来最强的那名敌军的头,把他踩进泥地里。
“你给我记好了,我是红龙,不是什么信长。”他面无表情的说道,“因为你认错,所以没有交代遗言的机会。”
同样是美丽而又残酷之人……敌军勉强抬起头,才恍惚发觉将他们击溃的人是如此年幼,不可能是织田信长,他们怎么会一时错认了呢?
没错……没错的……一定是因为……
山下的战场上,一度被称为“尾张的大傻瓜”,此时正值二十七岁盛年的年轻男人从家臣手中接过今川义元的头颅,那颗头颅的表情混合着惊惧和狰狞,是令他满意的那种表情。
今后还会有更多的人,因为他,因为他的军队露出这样的表情。
而他“天下布武”的大业,只不过刚刚开始。
从这里,从这桶狭间!
“信长大人,再不会有人看不起织田氏!”刚刚立下大功,亲手砍下今川义元头颅的毛利新助激动道,不仅因为这次的大胜,还因为加官进爵的光辉未来在向他招手。
信长却表现得淡淡的,他允诺盛大的庆功宴,却也提到了一件事。
“那边的山上,似乎也发生了战斗,是谁的军队?”
传令兵各处去确认了一遍,一头雾水的回来。
“信长大人,那似乎并非我们的军队……”
这个问题可大可小,如果是今川义元的援兵,早在刚才就应该冲下山助阵,可是直到现在还悄无声息,理当不是敌人。
“有意思。”织田信长吩咐手下,“不必前去打扰,让军队离那座山远一些驻扎。”
练红霸并不知道,名为历史抑止力的东西已经被他毫不知情的捅了一刀,他正在和鹤丸一起,兴致勃勃的清点搜索到的物资。
“小判最有用了,资源只有你用,我不需要。”练红霸把小盘塞给狐之助许多,还有不少剩余,“鹤,我们去万屋买点东西吧?”
鹤丸国永低头看看自己的袖子,漆黑一片,顿时拒绝,“我恐怕去不了。”
“我给你染啊。”练红霸说着就开始拨弄他的头毛,“把黑的染成白的不就完了吗,你这纯黑虽然不太好染,不过也还……嗯?纯黑?等等!”
他从黑发之间,揪出了一小撮白色的叛徒。
“你有白头发了,要帮你拔掉吗?”
鹤丸国永:慢着!慢着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好多人构思了家徽w
有会刻橡皮章或者会画画的太太可以试试啊~特别漂亮的话个志和周边说不定会采用哦~
想象力有限也没关系,我这里还有一只会画画的备用基友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