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在明明负伤动作都不利索的一护还在挑衅朽木白哉,盯着他对露琪亚说什么:“所以,等下就你怎么生气都行,等我打倒那家伙之后。”
“一护。”
“干什么,都到这地步了,可别说什么逃啊什么的。”
“可是……”
“不会听的,开什么玩笑,为了救你才走到这地步的,你说什么想要死刑的话和我没关系,我就是来硬的也会把你就出去,从现在开始,你的意见全部无效,给我记住!”
说到最后一护一时激动转回来一只手指着露琪亚吼道,大概是想起来之前白哉他们来现世带走露琪亚的情景了吧。
“干……干什么,这是……你要无视被救人的所有的意见么?那有这样的救人方法。”露琪亚大概是心情放松了下来,也恢复到她惯有的样子和一护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斗嘴……
“喂~你怎么了?”耳边传来的声音拉回了铃的思绪,把视线拉回旁边说话的人身上,吸了口扯了嘴角对他说了声:“我没事。”
“切~怎么可能,就刚才你那表情怎么怎么可能叫没事,到底怎么了?”岩鹫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刚才看她的表情还以为她失恋呢,整个脸都僵了。
“我能有什么事儿。”铃不想多说,调整好表情,白了他一眼,然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上的伤耗尽了力气,全身放松下来靠在墙边闭目养神。
岩鹫皱着眉看了她老半天,还是一脸的疑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却能够确定她刚才确实不对劲。
想不出个所以然,岩鹫就转过头去继续关注眼前的情况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和以前一样从来都不听我的话。”露琪亚无奈的说道。
“当然了,你说的话尽是让我担心的事情,这种时候担心你自己吧。”
“一护……”
“别担心,我不会死的,看我这样子,可是稍微变强了呢。”因为答应了铃要和一起来一起回去的,一护很有信心的对露琪亚说道。
……
正在他们说话间,一旁的浮竹却好像看见什么灵异现象一样,问道:“白哉,那是谁?”
“没关系的人,至少,与刚刚飞过你头顶的那个男人,他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旅祸而已,有我来除掉他,那样就结束了,然后这些微不足道的争吵一切都将结束。”朽木白哉说完就抬脚向一护走去。
“还真是悠闲的等着呢,即使我和露琪亚聊天也没有攻过来。”一护也咧开嘴走向白哉,嘴上还不忘挑衅。
就在一护拔刀的时候,白哉很没品的暴灵压了,这年头,灵压的强的都喜欢暴灵压欺负人。
铃睁开眼睛瞪了大白菜后脑勺一眼,伸手拉住支撑不住趴在地上的岩鹫帮他抵挡一些。
又说了两句,两人就拔刀开打了,虽然一护的成长出乎白哉的意料,但是对他来说还是不足为患。
没过一会儿,大白菜开始始解,“快逃,一护。”露琪亚刚喊出来,白哉的始解语还没有说完,刀就被人用绑带缠住了,四枫院夜一出现了。
四周的人都因为的她的出现吃了一惊,除了某铃之外,浮竹睁大眼睛说道:“那个是……”
“你是……”白哉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大概是小时候被欺负的印象太深了。
“很久不见了呢,小白哉。”夜一很有个性的打招呼。
然后就是大家知道的剧情了,夜一阻止了朽木白哉,然后在一护出来抗议的时候麻醉了他,把他扛在肩上,和白哉比试了一下瞬步,跃到忏罪宫旁边的建筑屋顶上,和白哉定下了三天之约,就强制性的带着一护离开了。
其间和一直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他们的铃交换了一个彼此了然的眼神,铃冲她微微的点点头。
“让她逃了么?”浮竹随意的说了一句,就看到白哉已经要离开了,“喂~你去哪里啊白哉?你不是来抓旅祸的么?”
“没兴趣了,剩下的你看着办吧。”脚步没有停止的留下了这么句话就消失了。
“真是的,还是那么自我中心啊。”浮竹无奈的摸摸头发。
然后开始处理大白菜留下来的烂摊儿,露琪亚被送到了牢里,还打算叫四番队来给铃和岩鹫做治疗,两个人被带到了四番队,他们不得不接受。
四番队……
“那个,你一直说我哥和朽木露琪亚的事有误会,是什么误会?”岩鹫有些别扭的问出这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早就知道你忍不住。”铃冲他露出个了然的表情,然后就开始给他解释起来当时的情况。
可能是因为还有些心不在焉,铃和岩鹫都没有发现房间外面有人,房外本来打算敲门的人在听到铃的讲述的时候眼睛越睁越大,脸上是掩不住的吃惊。
“……你…你怎么知道的?”岩鹫眼眶泛红,声音哽咽的问,他一直不知道哥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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