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望着躺在地上的第二具尸体,浓浓的疑惑涌上心头。
豆子歪头瞅对着远处尸体发愣的薛二,走过去小声的问道:“薛头,你在这里发什么呆啊?”
薛二眯着眼看着远处的尸体,皱眉问向豆子:“豆子,如果你杀了两个人之后,你会干什么”
“薛头,你开什么玩笑,杀猪我敢,但是杀人我可不敢的。就算你是头,也不能这么诬陷我”豆子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地,摆手惊慌的对着薛二道。
薛二有些无语的看着豆子,无力的道:“我只是说如果,假如,你脑子这么笨,是怎么当上捕头的?”
听明白薛二话里的意思,豆子尴尬的笑了两声,然后扭头看看远处的尸体道:“当然杀完人就跑了,难道还要留下来欣赏不成”
薛二赞同的点点头:“是啊,一般人都会这么做。但这个凶手杀了人后,没有立刻就跑,反而还留下来,将两具尸体挪到了一起。更让人想不通的是,这两具尸体原本离的就不是很远,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为什么他要费那么大的劲将两具尸体挪动在一起呢?总不能是为了让人容易发现吧?”
听了薛二的分析,豆子脑子顿时如塞满了浆糊,怎么也转不过弯来。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的他,难为情的对薛二说:“薛头,要不你和肖镇长商量商量,再不行和黑子哥谈谈也行,总的找个聪明点的,我脑子太笨,想不出来”
薛二本来也没有指望豆子能帮上忙,只是单纯的将疑惑说出来而已。正巧这时候陈疯子那里好像验好了,于是就带着豆子走向第一具尸体旁。
见薛二他们过来,陈疯子冲薛二找找手,示意他蹲下身子,一脸严肃对他说道:“从这次刀法和刀伤的大小来看,我敢断定,与前几起人命案是同一个人干的。不过……”
说着,陈疯子亲手掀开死者的破烂不堪的衣服道:“你看这里,这里,这几个地方是要害,确实像我今天早上与你说的,对方的手法已经很娴熟了,刀刀要命。不过你往刀口里面看,与以前刀刀毙命不同,这次虽然看似刺中了要害,但是刀口较浅,这说明当时还不足以让人立刻就死。”
听到这里,薛二惊愕的扭头看向陈疯子,只见他点头继续道:“是的,正如你所想。你看看他身下的泥土,虽然同样是黑色,但两具尸体下面都呈现了点暗红色,以我多年仵作的经验,这两个人是失血过多导致死亡的。如果……”
“如果当时犯人要是站在这两人面前,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去,那就太可怕了”显然,薛二也被自己这样的推断所吓倒,可是如果不这样解释,还有什么理由让犯人这样做呢?
“还有”陈疯子推推有些愣住了的薛二,示意他往自己手里看:“这是我在这具尸体嘴里找到的”
薛二捏起陈疯子手掌里的东西头,对着阳光辨别了一下,然后疑惑的看向他:“细线?”
陈疯子点点头道:“看样子,应该是为了防止死者喊叫出声,塞进去的布料留下的吧。从颜色上看,应该是竹青色一类的吧”
薛二从陈疯子的木箱中拿出一块白布,将线包好后,揣在了怀里。然后对豆子说:“让黑子和大林找辆车,把这两具尸体抬到亦庄。然后再去把画师叫过去,让他给这两人画个画像,到时候贴出去,看有谁认得这两个人没”
吩咐完后,薛二站起身抱拳向陈疯子施了一礼道:“陈师傅,这次多亏了你,如果还要什么线索的话,请你务必要再告诉我”
这次陈疯子倒是没有如以前疯疯癫癫的样子,而是极为认真的点点头应下了。
所有事情安排妥当以后,薛二就回镇去向肖镇长报告这件事情去了。
不得不说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当薛二往回赶的时候,有些听见消息的乡亲,就会上来向薛二打探情况。
“薛捕头,听说又有混混死了?”
“是真的吗?那些流氓又被人杀了,真是谢天谢地,老天终于开眼了。薛捕头和我们讲讲,这次又是谁死了?”
“就是,就是,多死几个才好呢,就那些王八蛋,平时只知道欺负咱们这些老实人,也不知道是谁杀了他们,咱们呐,都应该给那人烧香拜佛,盼望他能再替老天爷多收拾几个,薛头你说对不?”
“薛捕头,这是为民除害啊,你们当官的还要抓人啊?这不是没天理的吗?你们到底想怎么办啊?”
听着乡亲们一面倒的议论,薛二也不去与他们理论,只是但笑不语从旁边走过。
但是,当下午他收到画像的时候,他突然间就想起路上百姓们说的话,并且一个强烈的念头在他内心中慢慢形成,也许乡亲们说的没有错,他或许真的不应该去抓这个‘为民除害’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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