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警告你,如果你敢对公子不利,小心我的刀!”临走,元烈煞有其事的拍了拍腰间佩刀。
周雅冬抬手鼓掌:“你好忠心哦!”
啪!啪!啪!
“你……”
看着元烈愤慨离去的背影,周雅冬连鞋子都没脱,直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
——打仗有很多种,沙场上的仗固然难打,可人心里的仗更难打,如果你这一生要打许多仗,又多又艰难,只有先制伏自己,才能制伏敌人。
先制伏自己……
男人凭栏站着,手里提着一壶酒,风吹乱了他的发。
元烈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他身后:“公子!”
“嗯?”
“那个老妇人来历不明,为何公子还要留她在身边?”
厉樱坦然道:“就算她有目的,又能把我怎么样!”
元烈被噎了一下,但转念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一个老的都掉渣的妇人能翻起什么样的风雨呢?
……
望着眼前巨大的匾额,周雅冬有些发怵。
质子府?
质子,也就是抵押在别国的人质,厉樱是人质?
“你看什么,还不进去?”元烈帅气的跨下马,走到她身后低吓。
周雅冬连忙低下头,跟着元烈屁股后面迈进门槛。
质子府内陈设十分低调,看得出来,这其实是刻意为之,因为主人不像太招摇。
周雅冬不禁怀疑,这个厉樱究竟是什么来头。
元烈在膳房外站住:“以后你就在这儿吧!”
周雅冬用浑浊的双眼看向那个地方,厨房?不会以后就让她刷锅洗碗吧?
见她表情呆滞,元烈洋洋得意道:“怎么?不满意啊?”
“不敢不敢!”
“量你也不敢,以后多做事少说话,公子最讨厌呱噪的人,还有,别以为你年纪大就能偷懒,咱们这儿可不留废物!”元烈毫不留情道。
周雅冬挑眼望着他刚正不阿的样子,又像上次那样拍手鼓掌:“哇,你好有魄力哦!”
明明是个老妇人,可是她眼里的唏嘘跟玩味却让元烈觉得,此时站在面前的人其实是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
元烈被自己的臆想吓了一跳。
他是疯了吗?怎么会觉得眼前的老太婆是个小姑娘。
连忙装作很愤怒的样子吼起来:“赶快干活!”
干活就干活,干嘛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周雅冬冲着元烈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旋身进了厨房。
……
舟车劳顿后,厉樱刚刚沐浴完,此时穿着一件宽松的衣袍,靠在竹椅上纳凉。
“安排好了么?”
“属下把她安排去了厨房,那里离正厅远着呢。”
“嗯。那就好!”
元烈有些忍不住道:“主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元烈跟了他那么多年,这点权限还是有的,厉樱饶有兴致道。
“那老妇人不像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