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蔚晴恍如隔世般醒来!
潮冷侵袭着她的肌肤。
历经一夜的痛楚,酸涩的身体还残留着血渍,沾濡在雪白的床单上,一片一片,触目惊悚!
如果她够乐观,那么她是否可以将昨夜想象成'一个亲吻而引发的血案';,一笑而过?
唇角拂过冷嘲,随即全身的痛楚将她的冷笑僵硬在嘴边,睁开眼,阿卡黝黑瘦小的面孔映入她的眼帘。
"小姐,您...醒了?"阿卡小心翼翼地问道。
床上凌乱不堪的景况,不用问,阿卡也猜到昨夜主子的粗暴,只能低声叹息,"浴室里已经为您放好水了。小姐,恕阿卡多嘴,昨夜您是不是得罪主子了?"
蔚晴冷然地扬眉,苍白的脸上划过一道苦笑。
如果被阿卡知道,她不过是'不小心';撞上那家伙的嘴,就沦落这么惨的境地,阿卡会不会笑掉大牙?
果真应了阿卡的话,那家伙的确不能随便碰触,否则一定死得很惨!
她避而不答,将被单围住淤青满满的身子,不习惯在任何人面前一丝不挂,"阿卡,你们主子呢?为什么白天从来见不到人影?"
"啊?主子白天都忙公事呢,我也很少看见。"阿卡体贴地将她从床上扶起来,看着她裸露肩膀上的青青紫紫,无奈地叹口气,"其实之前住过西厢的那些女人,个个都争相巴结主子,所以她们通常也能得到比较丰厚的报酬,反观小姐你,这样反抗又是何苦,最后受罪的还不是你自己吗?"
"所以,你也认为我该屈服?"
蔚晴冷声一哼,小巧的脸庞浮现一丝不驯的神色,很快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不屑的冷漠。
从床上坐起来,身子痛得她神情扭曲,该死的禽兽!
"小姐,难道您还没意识到,在猎鹰,从来就只有服从么!"
阿卡摇摇头,第一次碰上蔚晴这么固执的女人,对上强硬的主子,本来就是以卵击石,又何必做无谓的挣扎呢,到头来只会弄得自己伤痕累累!
蔚晴蹙了蹙眉头,额际因为疼痛渗出晶莹的汗水,却毅然挺直背脊,"服从?"
纤柔的手指暗暗握成拳头,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使自己冷静下来,"阿卡你告诉我,不服从的下场是什么?"
"死!"阿卡的答案没有半点犹豫,却重重敲击在蔚晴的心房上,"只有死人,才无须服从!"
她嗤笑一声,裹紧血迹斑斑的身子,挺直腰杆,朝浴室的方向,每走一步都扯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毅然昂然,没有一丝退让!
握紧的手指,一寸一寸陷入掌心的皮肉,那么,她也会告诉他...
她的手指,除了会弹钢琴,也能一次一次握紧利刀,玩一场你死我亡的危险游戏!
...
蔚晴双眼拼命地瞪着屋外零落的雪花,片片飞舞,落地成积,而她也几乎瞪成了一尊雕塑。
原来,这个季节的莫斯科,是等不到落日的。
拉紧身上的毛绒大衣,她站在这宏伟华丽的'澈园';大门外,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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