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尊严、没有人格的卖身女!
她不懂,或许永远也不懂!
他既然认定她是妓,又何需大费周章地将她绑来莫斯科?
如果...如果他只想找一个妓,她相信他有的是钱!
"你...从头到尾,都只当你在..."她闭上被妆丑化的熊猫大眼,香肠嘴里缓缓吐出艰难的两个字,"招妓!是不是?"
为何这么可笑的画面,她却有种想哭的冲动?
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将眼眶的眼泪给逼回去。
她以为妓这个身份,从拉斯维加斯那夜之后,再也不用出现在她的人生里。
却万万没想到,她自以为的反抗、不屈服、铮铮傲骨,原来不过都是一场可笑又可怜的黑色戏剧。
兴许那个当事人一直在用鄙夷的眸光嘲讽她。
又要做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
然而此刻,那张银晃晃的面具下的银灰色眸子,只是冷然地一闪,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
他对她的指控无动于衷。
干净修长的手熟练地拿起刀叉,垂下银灰的眸子,开始利落地切开盘子里同样金灿灿的煎蛋,夹着一片土司,姿态优雅地送入口中。
缓缓咀嚼着,对蔚晴化丑的一张'鬼脸';视若无睹。
她以为在脸上涂抹一张'恐怖面具';就可以吓怕他的话,那恐怕她要失望了。
她别忘了,他比别人更能看透面具背后的人。
其实她和世人一样,又怎能懂得真正戴面具做人的滋味?
"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蔚晴被他的冷漠刺伤,他的态度其实就已经说明一切。
只是为何,当她知道被他当成妓,竟比被他强占还要难过?
难道,仅仅只是一个甘愿,和一个被迫的区别么?
"蔚小姐,这点您误会主人了,虽然在拉斯维加斯那晚,主人与您的交易属于付费形式。可是从莫斯科开始,我们邀请您过来,方式是有些欠妥,但是能够伺候主人是您的荣幸,等期限一到,主人自会给您一笔可观的酬劳,相信供奉您养母下半辈子的生活不成问题..."
"奇岩!"
冰冷的嗓音打断奇岩的话语。
鹰不悦地抿了抿唇,脸部刚毅的线条里有丝紧绷的迹象。
他做事从来不需要对任何人解释,包括她。冷晴!
奇岩的解释,令蔚晴的脸色寸寸失落,她的超级花猫脸,也扭曲得一塌糊涂,让人哭笑不得。
"那么..."握紧泛凉的指尖,她幽幽地吐道,"这和付费交易有什么区别?难道你伟大的主人,对待一个卑贱的妓,也需要这么大费周章么?那我还真是受、宠、若、惊了!"
言语中泛着冷冷的讽刺。
期限一到,给她一笔可观的酬劳,那他们有没有问过,她同不同意这场交易?
这不当她是妓是什么?
解释不过就是一种变相的掩饰!
亏他们可以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仿佛给予她天大的恩赐一般,她。蔚晴,不稀罕!
而更令她震惊的是,他们调查了她,竟然还拿夏妈来要挟她!
卑鄙!
她肃冷的嘲弄,即刻惹怒了一头冰点极低的兽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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