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你刻了什么?你刻字了对不对?该死,你让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她不要受这样的羞辱!
这种雕刻法,只会成为她一辈子挥之不去的耻辱!
"见人?宝贝,你的这个地方,除了我,不准见任何人!"他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她又羞又气!
他缓缓站起身子,嘴角弯起的笑痕更加深邃,然后,一件一件地开始剥落身上的衣服。
她睁着眼眸,任何言语都已经无法说明她心底的震撼与恐惧!
"你,你不要过来..."
他刻在她身上的东西,也标志着她的纯真在他的刀下阵亡。
就如同她最后的堡垒,被他狠狠攻克;她最后的掩盖,被他无情剥夺;她最后的希望,亦被他残酷的摧毁了...
他的唇,开始侵袭她。
蔚晴绝望地闭上眼眸,他冰冷的身子,覆盖了她...
悲伤的第四夜,她才刚刚得知自己失恋,他却再一次残忍剥夺了她的尊严,击溃她全部的信念...
隔日,蔚晴再次醒来,阿卡担忧的脸庞映入她的眸中。
"小姐..."阿卡声音哽咽,看着蔚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容颜,阿卡掉下了眼泪。
蔚晴冷扯一下唇瓣,看见阿卡,她便知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那五百块卢布,仅仅只是换回她一个白天的自由。
本想安慰阿卡几句,却发现自己脸容僵硬,愣是扯不出一丝笑容,浑身的酸软令她没有半丝气力,抿了抿干燥的唇:"别哭,我没事。"
淡淡的沙哑的嗓音,却令阿卡哭声更大。
"小姐...你看看你,就快死了似的,还说你没事,呜...我就说你别跟主人斗了,你斗不过他的,小姐,你认命好不好!只剩下五天了,这五天很快就过去了,挺住了,你就重获自由了,小姐..."
挺住了,你就重获自由了。
真的么?蔚晴低叹,才短短几日,仿佛就过了一生这么长久,这么疲惫。
只要一闭上眼,脑海就能闪过那禽兽邪冷的笑颜。
一闭上眼,就还能感觉到身子无端的寒意。
下意识的,她将手伸向被褥里...当触摸到身下被包扎好的纱布之后,她心口一紧,原来昨晚那一切是真的!
他残忍到用尖刀在她身上刻下了东西!
她甚至都不知道究竟刻了什么?
麻药劲儿过后,肉被撕扯的感觉才逐渐清晰。
她蹙眉,隐忍着疼痛:"阿卡,我很累,想洗个热水澡。"
"好的,我这就给小姐放水去。"
待阿卡放好热水。
蔚晴裹着浴袍,微笑着拒绝阿卡帮她擦身子的好意,独自将自己关在浴室里。
缓缓脱掉浴袍,看着镜子中裸呈的自己,青青紫紫的吻痕,清晰地印满她的全身。
她咬牙摘下腹部的纱布。
昨夜他尖刀刻下的所谓《作品》,这才在她眼前完完整整的呈现出来:纹身竟然是一条黑色的麻花辫。
类似小姑娘的那种辫子,倒是有几分可爱。
她没想到,他的'雕工';确实不错,竟然用尖刀也能完成!
可是。
他给她刻上一个麻花辫的纹身,是什么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