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奇岩喉头有些哽咽,看着主人淤青的下颚,以及银质面具上残留着三少爷的斑斑血迹,是那么触目心惊!
就连他都能感受那痛楚,然而主人却仍是一脸挑衅的讪笑,仿佛这伤痛对他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打完了?"鹰嗤笑一声。
慢条斯理地整整被况勤宇打皱的衣服。
然后,他从餐桌上抽出一张白净的纸巾,动作优雅地擦拭一下面具上的血渍,以及打破的唇角...
鹰无意中,微微拧眉,似是不觉疼痛那般,迅速处理掉血腥的纸巾。
只因为他讨厌肮脏,他有严重的洁癖。
"奇岩,你放开我,我今天就要打死他!"况勤宇的血气方刚,根本受不了恶性的挑拨,这口气他忍很久了!
因为刚才的打斗,况勤宇发丝有些许凌乱。
"三少爷,您冷静一点!相信老夫人也不会愿意看到您这样!您还是尽快处理四小姐的病情,不宜拖延!"
奇岩死死扣住盛怒中的况勤宇。
况家还有几个人能像四小姐那样被逼疯掉?
奇岩不知道,只能默默叹息,他曾在主人面前发过誓,誓死效忠主人!
而这...绝不等同于效忠况家!
...
浸泡在浴缸里的蔚晴,迷迷糊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和连仲逸昔日的美好情景,不断在她脑中重复上映...
"小晴,你等我,等我从维也纳凯旋归来,等我成名了,就风风光光娶你回家!"
那日,是她亲自送他上了去维也纳的飞机。
可是到头来,他却对另一个女人说:"霜,你等我,等我成名,我一定会风风光光地娶你回家!"
眼泪淌过蔚晴的脸颊,迷蒙中她还是哭了。
叩叩叩。
隐隐好像有敲门的声音。
蔚晴半睁开朦胧的眼,浴室里热气朦胧,看不清周围的景物。
叩叩叩!
敲门声越来越大了。
"小姐,小姐您洗好了么?"阿卡继续敲门,"小姐,上头说赶紧让您去一趟主人那儿。"
蔚晴没吭声。
她微微拧眉,门外的声音有些空灵,感觉像是离得很近,却又很远。
事实上,蔚晴迷迷糊糊,听得并不是很清楚。
她只知道自己躺在浴缸里,享受着按摩的舒服感,还想继续贪恋这温暖的时光。
"小姐,您听见没有?"阿卡的声音越来越急。
叩叩叩!
浴室内依旧没能等到蔚晴的回应。
阿卡急了:"小姐,听说主人受伤了,您快过去瞧瞧吧..."
这次,蔚晴清醒了些。
她好像听见了什么,那禽兽受伤了?哼,活该。
她才懒得去。
"小姐,您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您快应我一声啊!"阿卡越想越害怕,"您再不应我,我就冲进来了啊!"
"阿卡..."蔚晴低低应了声,"我没事。"
"那,小姐您快出来,主人那边..."
"我不去。"蔚晴打断阿卡的话,"你告诉他,我也受伤了,伺候不了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