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怪异。
她以为他们今晚会像前几次那样,斗得不可开交。
而他会以冷血到底的手段逼她屈服,然而,现在看起来,并不像是这么回事。
他没有应声,只是很认真地,也很专注地亲她。
似是很满意她身体散发出来的干净味道,今夜,他只想在她身上得到安慰。
听说,东方女子都很会下蛊。
下蛊让她们的男人只对她们上瘾。
所以,她也对他下蛊了么?
他是这么深刻想念着她身上芬芳的味道。
或许是在钢琴上的那晚。
又或许是拉斯维加斯那晚。
在瞥见她那一眼清澈如水的眼眸后,他就已经中了她的蛊毒。
忽的,脑中闪过一个疯狂的想法。
他冰魄的银瞳划过一丝柔软,他想起他曾经挚爱的宠物,和眸底映着的她,越来越重叠...
她的白净...她真的很像他曾经最宠爱的猫儿!
不,或许比他的猫儿更甚!
至少,他不会像此刻这般亲吻他的猫儿...
他的双眼顿时变得深邃。
"你..."
她手指扣紧床褥...
比冷酷更折磨的,是极致的温柔,比残忍更痛苦的,是罂粟的味道!
"不要..."
咬紧唇齿,她害怕自己会禁不住喊出声来!
他在未经她的允许之下,狂肆掠夺,这只戴面具的兽,简直变态得令人恐惧!
他不吻她的唇,却吻过她最深,直抵心脏最脆弱的防垒,这样的吻,比唇对唇的触碰更叫人震撼!更叫她折磨!
"况..."她想吼他的名字,可名字还没吼出来!
窒息已让她几近崩溃!
"况?"
他嗤笑一声,眼光随即肃冷,"我说过,我只允许你叫我澈!"
他讨厌况!
他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绕过床头,将床头柜上的一支精致的羽毛笔握在了手中。
她倒吸一口冷气,睁着惊讶的眸子,害怕地望着他:"你要干什么!"
他嘴角噙着邪冷的笑容,手中那只雪白的羽毛笔。
是用他挚爱的猫儿毛发所制成的,经过特殊以及除菌处理,已被他保存了多年。
猫儿,这是他给她的词汇。
蔚晴瞪睁着眼睛,恐慌地盯着,那银晃晃的面具在暗蓝彩光的照耀下,透出一丝诡谲的魅惑。
此刻的他,魔魅得像极了一只戴着面具的冷兽。
她惊恐地瞪着他,九天,是否度过这黑色九天,一切就能回到原点了?
她不知晓,可她害怕会回不到过去的模样...
"知不知道这只羽毛笔叫什么?"
他伟岸的、逐渐滚烫的身子,倾身俯向她,居高临下,如同君王那般,嘴角漂亮一勾,凑近她的耳边,低哝了一声,"叫。尤薄诗。"
尤博士?
"它叫一只羽毛笔好吗!""扑哧"一声,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当下黑了脸,扣紧她手腕的关节,几乎能感受到指节咯咯作响的声音!
"很好笑么!"一字一顿,声音似是从牙齿缝隙中显露出来,逐渐滚烫的身子一把压住她的身体,"不喜欢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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