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可以把答案给你的小哥哥分享一下?”
苏守墨看过去,发现斯黛拉不知不觉中又喝了一杯柠檬冰茶,便抬抬手给她续满。
在两人目光都投过去的时候,斯黛拉正好因为喝的太冰,打了个嗝,脸色稍稍泛红。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和我们两人,被创造出来的目的相关?”
“是的,那东西被我们称作,马尔萨斯末日。”
——
在某一个时间节点之前,英国的,乃至全世界为君王服务的精英们,都普遍认为,人口是国家最无上的财富。
而圣公会的托马斯·罗伯特·马尔萨斯牧师,否定了这一点。
人口是负担,每一个额外的胎儿就像是大自然的宴会中不请自来的客人一样,是已经降临到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应该敌视,控制的敌人。
由此,他公开地遏制对穷人的救济,取缔了《济贫法》中鼓励穷人生育的条款,有效地控制了贫困人口。
只要不去想象,这个控制是由怎样骇人听闻的手段去达成的就好。
以上,仅仅是他公开的学说部分,就撕裂了启蒙时代维系统治和被统治阶级的温情面纱。因之,他被罗马的天主教批判为“对人类的知识与福祉毫无贡献”,被德国的社会主义者斥责为“摧毁了爱人如己和世界公民等所有美好词汇的绝望者”。
无论如何,在世纪之交,马尔萨斯和他的《人口论》,便像亚当·斯密的《国富论》,大卫·李嘉图的《政治经济学》一样,影响着人类世界。
自然,既是圣公会的牧师,也是一名伟大学者的他,理所当然地是一名超凡者,而他理论的另一半,落笔于神秘世界之中。
人口是噩梦一样的负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大多数人是平庸的,七海列国也各有各的国教,足以导人向善。
但马尔萨斯目睹了法国大革命的全程——他甚至在短暂的和平期中深入法国考察。马尔萨斯牧师看得出来,平庸而向善的人是如何被拧在几面旗帜之下,高喊着正义而相互残杀的。
须知,像鲜血之主、黑暗圣母这样的伪神,和已经远去的旧日古神不同,都是在近代日渐残酷的战争中,汲取人们的暴虐,绝望,无助而成长起来的。
马尔萨斯害怕这个比邪神们更加新兴的概念,革命,更恐惧于革命的土壤——那些被他判断,应该予以限制和消灭的,活在绝望之中的人们。
他深信一点,暂时的善待只会带来更加膨胀的数量,而一旦人口模型崩溃,绝望的人群会做出什么?用更惨烈的战争催生更强大的邪神,还是干脆转化成邪神的力量之源?
在活在他预想中的贫民绝望之前,绝望的马尔萨斯先用他的笔算出了一个时间,一个人口膨胀到欲望的极限,足以让邪神直接穿透神秘的屏障,自由地来往于世界之间的时间。
那个时间在神秘界中广为流传,被称为【马尔萨斯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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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正确,查拉图,你倒不妨猜猜,1945年的7月15日,到底会发生什么。”
苏守墨老神在在,摆出一副知晓一切的样子,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