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去害别人,那我怎么对得起被害之人?虽然不忍心,也只好杀了。幸好你不是坏人!”
雨梦脸上惊容稍退,喃喃道:“你真是个怪人!”忽抿嘴一笑,问道:“你怎知我不是坏人?”陈敬龙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不过你又温柔,又善解人意,我感觉你不是坏人。”
雨梦将嘴巴贴近他耳边,轻轻道:“陈哥哥,你感觉很对,我当真不是坏人。”陈敬龙感觉她说话时气流吹进自己耳朵,只觉全身酸软,忙将头转向一边,胡乱应道:“嗯……你不是坏人……很好……很好。”
雨梦腻声笑道:“不是坏人嘛,自然就是好人,对不对?”陈敬龙听她笑声古怪,却感觉说不出的好听,心中更乱,糊里糊涂“嗯”了一声。雨梦接着道:“好人就应该知恩图报,是不是?”陈敬龙不知她是什么意思,胡乱点头。
雨梦笑道:“所以呀,你昨夜救了我,我应该报答你才是。你要我怎样报答呢?”陈敬龙急道:“不,不,我没想过要你报答。”雨梦笑道:“不成的,好人怎么可以有恩不报?”陈敬龙一转头,见她面孔离自己不足两寸,急忙又转过去,慌慌张张道:“不……不用。”
雨梦腻声而笑,轻轻道:“陈哥哥,我想报答你,可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这一个人了。你想要我做什么,说出来好了,我都不会拒绝的!陈哥哥……你转过头来……看我漂不漂亮……”她越说声音越低,最后一句,直如叹息一般,当真是千回百转、荡气回肠。声音中的一丝沙哑平增无穷暧昧,让人不觉魂荡神销。
陈敬龙只觉一颗心几乎要从口里跳了出来,忍不住就要转身向她抱去;仗着心头残存一丝清明,忙用力一咬舌头,剧痛之下,神智立清。纵起身跳到一旁,慌道:“雨……姑娘,你别……别这样!”口中微觉鲜甜,却是太过用力,已将舌头咬破流血。
雨梦正倚在他身上,这一失了依靠,登时扑倒,“啊哟”一声伏在地上,叫道:“怎么啦?”跟着柔声道:“别这样叫人家嘛,叫我雨梦好了。”
陈敬龙脸涨的发紫,颈上血管暴起,突突乱跳;不敢看她,眼望别处定了定神,说道:“雨姑娘,咱们孤男寡女,还是不要……不要太亲近的好!”雨梦娇笑道:“怕什么?这里只有咱们两个,又没有别人,有什么不好意思?”
陈敬龙挠了挠头,嗫嚅道:“不是不好意思。”想了想,朗声道:“说实话,你长的太过漂亮,我只怕自己把持不住,做出什么冒犯你的事情来。虽然没有旁人看见,但我堂堂男儿,可不能那样下流无耻!”
雨梦目光闪动,尽显诧异,盯着他看了半晌,轻声问道:“陈哥哥,你与那个容儿同行,无人之时,你也忍得住,不对她有什么过份举动吗?”她此时说话语气改变,虽仍温柔,但已不再娇嗲。
陈敬龙暗松了一口气,正色道:“我对她抱是抱过的,可那是因为她身患重病,不得已而为之,可不是我好色无耻。其它举动,就当真没有了。”心中却暗自掂掇:“如果容儿也像这个雨梦一样,贴着我用那种又软又粘的声音说话,我能不能把持得住?恐怕会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亲上一亲。原来不是我不好色,而是因为与这雨梦比较陌生,没有感情。”
转头往雨梦看去,见她容颜秀美,与容儿之娇艳各擅胜场,不分上下,心中大是踌躇:“如果她与我在一起时间久了,再像刚才那样对我,只怕我当真把持不住。”想到这里,大为自己并非真正上流有耻而羞愧。
雨梦见他面红耳赤,不知他的想法,还当是因为刚才自己的举动而害羞,忙坐直身体,微笑道:“陈哥哥,你过来坐下吧!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了,咱们坐着好好说话。”陈敬龙见她此时神情落落大方、气质清雅纯洁,与方才判若两人,而且身体放松、举止自然,更不见半点寒冷的样子,心中大奇:“这女孩子怎么这样古怪?”
雨梦见他不肯过去,也不勉强,点头道:“好吧,你不过来也行,但最好还是坐下睡一会儿。不好好休息,明天哪有力气寻找你的容儿?”说完自顾靠在树上,闭目自语道:“总算可以睡觉了!闹了这一天,实在倦的很。”
陈敬龙心中惊疑不定,见她似乎确实睡了,火堆旁又没有其它树木,只得过去慢慢坐下,在火堆中添上些枯枝,挨着她靠上树上,也闭上眼睛。
他虽然十分疲倦,但心中惦念商容儿,对身边这个雨梦又有许多疑问,哪里睡得踏实?这一夜心中纷乱,迷迷糊糊,树冠上刚有阳光透入,便即醒来。刚一动弹,雨梦便被惊醒,竟是十分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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