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意,只是臣还有最后一问,这禽兽小队预备队员,是否可以退出小队,不再缴纳队费?"
"可以退出。"姬清秋肯定的说道:"不仅你们可以退出,寡人还可以开除你们队籍呢,不过,咱们禽兽小队这么光明有钱途的事业,谁脑子进水了退出?"
谢缭纱摇摇头,再次拱拱手,转身回了她的座位,一言不发的看着几案上的美味发呆。
其它诸人神情恍惚,各自心事重重的拿不定主意,只是没有敢于当着女王陛下发作的,都在憋着呢。
"你们呀,还是太年轻。"姬清秋神色放缓,道:
"寡人看上的也是你们的年轻,就像一张白纸,可以在上面写,可以在上面画,写的什么,画的什么,都有着无尽的可能。
今日之事,寡人非是临时起意,碧波道这块地方就像你们一样,也是张白纸,而且还会源源不断的吸引像你们一样年轻的白纸。"
说着,姬清秋叹了一口气:"白纸终有写满的那一天,年轻也会走向衰老,世间的道理时不时的变的矛盾,但寡人想给你们一句心底里的话。"
"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姬清秋淡淡的一笑,接着道:
"这不是寡人说的,是一位真正值得尊敬的人说的,你们还是不必现在就理解,只要记住就行了。
禽兽小队当然有它该做的事情,对你们这些预备队员来说,最先该做的是趁着年轻,想想自己的一生该怎么过。
想明白了的,就来告诉寡人,想不明白的也没关系,多多做一点事,也就明白了。"
众人迷茫的眨着眼睛,虽然女王陛下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但她们是真的没听出来到底是什么道理,而且想想自己的一生怎么过?
还能怎么过?
当官的想升大官,平民的想发大财,这还用想?
但不知为什么,在女王陛下不断的强调下,她们满脑子都是年轻那两个字,这两个字虽然简单明了,却让坐在席位两边的官和民,找到了一点相同的地方。
士官们穿着锦绣的绸缎官袍,皮肤白皙,脸颊红润,浑身上下透出一种活力,平民们虽然穿着布衣,哪怕洗的再干净,也朴素的过于单调,神态与肢体也很是拘谨。
但此时她们双方忽然发现,原来她们其实一样年轻,只不过其中一方低眉顺眼,连夹菜都无有动静,似乎喘气声也缓了几分,不是故意为之,只是民见了官,都这样。
"大家都不说话,是害怕寡人是吗?"姬清秋看着众人,问道:"寡人很可怕吗?有谁能回答一下?"
这时,有个绿色官袍的士官站了起来,恭敬的回答道:"陛下如母亲般的威严慈穆,臣等..."
"你等一下,寡人如你的母亲?"姬清秋笑了起来,加重语气的说道:"寡人那里像你的母亲?是长相吗?还是神态?"
那人呐呐的说不出话来了。
姬清秋摆手示意这位坐下,道:"大家怕寡人,是因为寡人是女王,多么简单的道理,谁也不比谁可怕,大家怕的都是身份...带来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