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孤独南风,水聿廾温,浪之刁热情慷慨的打赏,感谢书友李胜洋一直以来持之以恒的支持,感谢你们热情的鼓励,今天为你们加更一章)
到了赫尔辛基第二天,
不需要老板安排,范庆云和罗前进两个人一大早就出门了,直到中午时分才回来,眉毛上已经挂上厚厚的冰霜。
“哎呀,冻死了,冻死了,我感觉脸都冻木了。”范庆云冻得脸色发青,不停地跳着脚。
罗前进可怜巴巴的说;
“我感觉两个脚都不是自己的了,这里的天气实在太冷,最过分的是老范,一大清早就喊着出门,结果人家九点半才上班,咱们在外面白等一个多钟头,差点没被冻僵了。”
“嘿嘿!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范庆云有些尴尬。
王耀城端着热乎乎的咖啡壶,给他们两个人每人倒了一大杯;
“先喝点咖啡暖暖身子,房间里面的暖气太热,等会儿舒缓一点,到雪地里面端两盆干雪回来,把手脚都擦一擦,必须要擦红了才行,让血液都彻底流通,防止把手脚冻坏了。”
“哎。”
一阵忙碌过后,范庆云开始汇报打听到的消息;
林纳斯·本纳第克特·托瓦兹今年23岁,他的爷爷里欧·华德玛·童奎维特就是赫尔辛基大学统计学的教授。
林纳斯从小就生活在这里,大学也是在这里度过的,赫尔辛基大学几乎每一个教职工都认识他。
说起这个邋里邋遢的芬兰青年林纳斯,是一个学习电脑程序的天才,最初开发出Linux操作系统,竟然只是为了方便黑进学校的系统,便于上网看新闻或者编程。
当时家里拨号上网又慢又贵,通过学校电脑上网不花钱,而且很快。
怀着这个朴素的愿望,他很快行动起来。
一年前,1991年的1月2号,圣诞节刚过,芬兰到处是一片白雪茫茫的窝冬季节。
林纳斯怀揣着圣诞和生日红包的钱,在赫尔辛基一家经营电脑的夫妻店,花了3500美元DIY一台外表平淡无奇,内里性能彪悍的电脑。
随后,他又为新电脑配置了一套Minix版本的Unix操作系统。
一切准备就绪,林纳斯便大干起来,很快他发现了Minix版本的Unix操作系统根本不好用,超级烂。
可是为了黑学校的系统,自己把所有的零花钱都用了,达不到目的让林纳斯急得抓耳挠腮。
索性心一横;
既然如此,就从裸机开始,重写一个操作系统。
反正在冬天的芬兰,除了在家里窝着哪里去不了,林纳斯既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就是书呆子一个。
于是乎
林纳斯开始了每天单调的24小时;
编程~睡觉~编程~吃椒盐卷饼~编程~吃面包或者洗澡~编程……
父亲尼尔斯·托瓦兹忧心忡忡地对母亲米奇说;“这孩子和外面的世界已经脱节了,赶紧让他找个工作,也能认识几个朋友。”
米奇更担心另外一件事儿;“像他整天宅着,怎么会有好女孩儿看上他?”
“唉!”
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
历时八个半月,林纳斯终于敲完了最后一行代码,Linux操作系统初始版本上传到FTP,源代码1万多行。
现在
这个穷小子身上连100美元都掏不出来,他开发Linux操作系统纯粹为了好玩,没有商业目的。
虽然Linux操作系统上传之后,逐渐引起电脑发烧友的兴趣,但是还没有什么大公司关注。
这……
就是王耀城等待已久的机会,也是此行的最终目的。
王耀城慎重考虑了下,说;“这样,明天我们上门去拜访,当面谈这个问题。”
“我们是否侧面再了解一下,据我所知,他的父亲尼尔斯·托瓦兹是一名活跃地红色分子,曾经当选芬兰马列党中央委员,要不要慎重一点,通过其他人接触下,先听一听他们家人的意思?”范庆云比较慎重。
“不,就开门见山的谈。”王耀城一锤定音。
今天已经是1月27日了,距离2月5日的春节没有几天。
在这个遍地冰霜的北欧,距离祖国万里迢迢,说不思念家乡那是骗人的,就连一向活泼的蔡琳琳,晚上睡着时都会泪湿枕巾。
虽然没说出来,可王耀城知道,她是想家了。
中国人,不管身处何方,离家千里万里,每到春节的时候,就像回归的候鸟一样飞向家乡。
那里有熟悉的乡音,思念的家人,哺育自己的热土,从小长到大的朋友,一切熟悉的音容笑貌,还有让人魂牵梦萦的根。
更何况,大首长正在南巡,改革的春雷很快就将传遍神州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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