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地方怎么丢着个纸人?”杨珊一脸困惑地从庭院绿植中拖出个破破烂烂的纸扎人来,“这是……烧给死人的?咱黔省有烧这种纸人的风俗?”
“没有吧,我看我家亲戚烧的都是那种巴掌大小的剪影纸人啊,没见过烧这种纸扎人的。”闫明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是啊,我在乡下从没见过烧这种精细玩意儿的,这么一个纸人得不少钱吧,买这么个玩意儿都够买多少纸钱冥币纸元宝了。”杨珊疑惑地道。
陆染风刚开始看见那个细竹子编的纸扎人还小心脏狂跳,听他俩这么一说吧,就觉得自己这几下心跳挺不值当……
“说起来,虽然我看过的恐怖小说里面都喜欢写纸扎人,不过到底是哪个地方会烧这种纸扎人,还真是不太清楚,反正我们安庆不烧这种。”陆染风镇定地道,“嗯,倒是看上世纪九十年代香港电影里面烧过,《阴阳路》你们看过吗?”
“我记得我看过的一个民俗纪录片是说,好像福建、湘西、山东、江夏(河北)比较流行。云南听说也烧,不过云南烧的是纸扎的楼台宝塔啥的?等等我百度下。”闫明说着,把手机掏了出来。
“不管是哪里的风俗,这玩意儿反正是烧给死人用的没跑,要当摆件的话这东西又没那身价了。”杨珊用脚踢了下烂得快散架的纸扎人,“所以问题来了,这玩意儿为啥没给烧了,而是丢在这个地方任它烂掉?”
陆染风:“emmmmm……想不出来。”
“不会把这玩意儿弄到这里来的人压根没打算烧掉它吧?”闫明疑惑地道,“不应该啊,咱们这的丧葬店肯定没有卖这个的,要买到除了自制就是淘宝,辛辛苦苦弄来却不烧?”
“……算了,先不管这东西。”杨珊蛋疼地把纸扎人残骸踢进草丛里,“既然这里出现这么个不知道是被谁带进来的东西,那肯定有人进过这座别墅没跑,咱们进屋搜搜看。”
说着,杨珊便把她那件请合金门窗师傅车的撬窗神器掏了出来……
“诶?不用撬了,珊珊,窗户没锁呢。”没等杨珊表现,陆染风就已经拉开了窗户,“哎呀,里面走廊有脚印,真的有人来过!”
杨珊、闫明两个连忙跟着陆染风翻窗进屋……
虽然陆染风开始被那个破破烂烂的纸扎人吓到了一下,但三人谁都没把那个常规恐怖电影、网文中的“常用道具”纸扎人当回事,原因么很简单:如果真有鬼物附身到这种纸扎人身上试图杀人行凶,那真是所有遇到这事儿的任务者都要笑歪。
淘宝上可以买到、价格还便宜得一比那啥的喷火器,那是每个任务者行囊中的常备道具……
并不是说纸质物品被鬼物附身后不具备威胁性,而是能被鬼物附上去的物品,那必须得是执念限定,也就是鬼物生前十分重视的遗物。
要说这个纸扎人在制造过程中混入了部分遗体组织、比如尸油啥的,那这种纸扎人倒是能具备极大的威胁性;然而问题是,真混入了遗体组织的纸扎人,在任务者眼中就像是黑暗中的萤火虫——遮蔽阴气和遮蔽阴气源头可不是一个概念上的事。
2-7别墅相对于他们不久前刚进去过的2-6来说,内部非常的空旷,只有交房时地产商赠送的基本家具家电,完全看不到生活痕迹。
就这么个有很大可能没人住进来的别墅内……一楼客厅洗手间墙壁、镜面上,居然有十几个血手印,和一排歪歪扭扭的大字:“你一定不得好死!”
站在写着这么排大字和血手印的墙面前,三名任务者脸色一个比一个更冷漠……
“难道说,这间别墅曾经借给剧组拍电影?”刚经历过《灾厄之村》任务、在网剧剧组里打过杂的杨珊试图解释他们看到的奇怪场景。
“这里要还能被电影剧组看上拍电影,物业方肯定要想方设法拿来宣传的好吧。”闫明面无表情。
“这喷的还是油漆呢,拍电影的话弄点口红番茄酱,收拾起来比油漆省事多了吧?而且……看样子,喷油漆的人根本没想过要收拾,直接就丢摆着了。”陆染风嘴角微抽。
“荒废别墅,纸人,血手印,怎么联系起来这么耳熟呢——诶,等等!”闫明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掏出手机,打开某个当下极其热门的直播兼短视频app,翻到灵异悬疑分栏,点开排行榜上某个标着hot的火爆视频,拖动进度条。
“……破案了。”十几秒钟后,闫明面无表情地把手机转向杨珊和陆染风。
杨珊和陆染风好奇地把头凑过来。
年轻小伙啊啊怪叫的“画外音”中,镜头正对着的黑暗走廊深处,一具完好的纸扎人在手电筒光线下显得特别显眼、特别崭新,涂料颜色都没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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