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切的嘴角,真诚地道,“要讲老洪那里的工作吧,做起来也不难,和酒店里是差不多的,你这么聪聪明明的人,去学一下就上手了。”
“那就麻烦文华哥你了。”翼德忙不迭道谢。
“这样吧,也不让酒楼送席面来家里了,我们直接去酒楼里吃,我顺带把老洪叫来见下面。”马文华像是很得意被人求到头上,春风得意地安排起来,“小兰,你和你朋友下午没得啥子事吧?”
“没事、没事。”翼德诚惶诚恐应声,又拍了下新之助的大腿,“你也应个声嘛,和文华哥有啥不好意思的哦。”
“嘿……嘿嘿……”新之助努力挤出讨好憨笑。
段芬见状,立马夸赞翼德找了个老实人……
半小时后,马文华两口子开车带上乡下“穷亲戚”翼德和她的老实人男友新之助,前往东城区某酒楼。
另一边,身在阳市市局刑侦大队的柯振国亲眼看着技术民警调出马文华的手机刚刚拨打出去的号码,及这个号码的申请人身份证号、户籍档案……
“洪天明?!”
柯振国的前同事、亲自来协调调查工作的刑侦大队大队长安国栋眼神当场犀利起来。
“老安,这个姓洪的有前科?”柯振国连忙问道。
华夏国军警系统内有这么句自我调侃:三等功站着领,二等功躺着领,一等功家属领。这位阳市市局刑侦大队大队长的安国栋,就是个站着领了二等功的牛人——这位同志是四年前从云南省调过来的,年轻时干过缉毒警,年纪大了才从一线下来。
“12年云南警方打掉的西南地区邪教‘统~一~教’,这个洪天明就是邪教组织者之一,以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罪判了四年。”安国栋眉头拧了起来,“这个家伙在云南当地关系复杂得很,什么三教九流牛鬼神蛇他都认识,要是想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去查现在这个案子,那估计以现在的人手短时间内搞不定。”
“搞过邪教的?”柯振国神色一凛。
曾经举国破过四旧的华夏国,虽然对邪教向来抱持严厉打击态度……但所谓财帛动人心,头铁闯法律红线的事情一直屡禁不止。
之所以邪教这玩意儿“春风吹又生”、总是无法斩草除根,原因么非常单纯——为了钱。
邪教敛财的能力,那是往传销看齐的。
尤其是华夏国的邻国南棒做了个“好榜样”——人口才5000多万的南棒有合法传教(宗教合法的国家才合法,在华夏国属于违法)权的大型“民间宗教”数以百计,每年花在“传教”上的资金高达几百亿美金……换句话说,随便走个“教宗”出来,身家都丰厚得一比那啥。
借鉴一神教、道教佛教的“素材”编个神话故事出来就能换取滚滚财源,风险又没要掉脑壳的卖白~粉大,做梦都想发财又不肯干正事的社会闲散份子不前赴后继才怪。
马文华夫妇“背后有人”是特调局和参与配合调查工作的刑侦队的共识,但这个“幕后黑手”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谁也说不准。
为免打草惊蛇,安国栋给了跟在翼德和新之助后面的刑侦队行动组暂时按兵不动的指示,柯振国则立即将新冒出的这个洪天明相关信息发到了微信群里。
“洪天明,又是一个云南人。这群人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特地跑到异地作案?”
杨珊看到老柯提供的新线索,嘀咕了句,将闫明问到的、曾借住过别墅区c区2-7号的曹茂典战友名字分享到群内,让老柯查背景。
“马文华口中的老洪是洪天明?!”躲到厕所里看微信的翼德发了句话。
“你认识这个人?”柯振国连忙出声。
“不认识,但我知道他,是我们云南省一个民间任务者组织里的成员。”
柯振国:“!!”
柯振国:“翼德,你和新之助立即找借口离开,惊了马文华夫妇也没关系,赶紧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大前天我感冒了,所以发了请假条。前天感冒没好,又睡了一整天,但是想发请假条时不晓得是不是浏览器的问题,发不出去囧
顺带说一下为啥我要在尾章放防盗,我想看这篇文的读者老爷应该有不少是工作党吧?大家想象下,你明明工作了、付出过劳动了,老板却不发钱给你,你是不是要用板砖问候老板的前脸儿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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