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荆道。
“孟轻歌?”
严明朗脸上的震惊显而易见,完全没想到会是那个粗鄙野蛮的孟轻歌,他皱着眉,觉得可能是荆儿搞错了,可下一刻就听孟思荆道,“朗哥哥,昨晚孟轻歌一夜未归,我因为担心她,所以天还未亮便在府中门等着,却见她乘坐一陌生马车回来,当时她的脸色很是苍白,而我拦下她询问她行踪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右臂膀,当时她脸色尤为难看,甚至冒出了冷汗,胳膊都不敢抬起来……”
孟思荆缓缓叙述,她将那一早的情节记得特别清楚,当时并没有反应过来,如今想来处处都是对应。
“我当时没想太多,但当时轻歌便对我发难,说我容不得她,欺负她,冤枉她……让爹爹将我赶出府去……我是太过于伤心,所以自己跑出了孟家,看到了街上贴的告示才知道寒王侧妃遇刺一事,如今一连想,只觉心中惶恐不安……”
“荆儿,有没有可能是你猜错了?”
严明朗拧眉问。
刺杀事件事关重大,更应慎重,也怕弄错了对象,否则达不成目的不说,还能得罪一批人。
孟思荆轻叹一口气,“朗哥哥,我也怕是我弄错了,这件事我不敢随意去说,更不敢跟家里人说,但又觉得此事八九不离十,朗哥哥可还记得月前轻歌被寒王刺伤一事?”
“记得,那日孟轻歌还来了我的府上。”
严明朗道。
“是的,不知她怎的得罪了寒王,被刺了一剑,差点儿丢了命,如今想来,她怕是嫉恨上了,所以才在街上遇到了寒王侧妃,因而动了手……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毕竟我也未曾亲眼见到。”
“一定是这样!”
只听严明朗咬牙道。
他丝毫不怀疑孟思荆的话,此时串联起来便是合理了。
那孟轻歌整理日惹是生非,粗鄙蛮横,本也是个没有脑子的,被寒王爷教训一顿,不知道收敛,还真能做出背地里报复的事情。
好啊,好一个孟轻歌。
“荆儿,如今看看那孟轻歌肩胛骨是否有伤,便知道她是不是刺杀寒王侧妃的凶手了。”
严明朗激动道。
“如果凶手真是孟轻歌,那她可真的离死不远了,得罪了寒王爷,得罪了丞相府,刺杀皇亲国戚,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住她,那孟延霆一生清正,他知道自己生了个这样的女儿吗?一味的包容溺爱,竟是还想将你也赶出府,他可会后悔?”
严明朗冷笑道。
孟思荆垂着眼,是啊,这也是她所想呢。
“朗哥哥,这要如何证实呢?孟轻歌她现在对我充满了防备和敌意,我根本就靠近不得她,便是见了面,她也只会羞辱我,我……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孟思荆用帕子按住眼睛。
此时的严明朗整个人振奋而又激动,好似看到了一条通天大道在向着他敞开。
如果证实孟轻歌便是刺杀寒王侧妃的凶手,那么他跟思荆的婚事孟家不会再阻拦,最重要的是他可凭借这一功劳搭上寒王爷,这是一条通天梯!
“让本世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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