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一直都对这叶子心有忌惮,生怕是什么阴谋,在自己身上种下标记到时候来杀自己,但这叶子一直都没什么异常,白驹甚至都快忘了这茬了。
直到雪云海拿出那树根,他才想起来这回事。
这是到底什么鬼东西?这树还玩的挺花啊!
这边送个树根,那边送个叶子,咋地?要玩开枝散叶?
“应该是这样。”雪云海的表情也收敛了,开始正经起来。
“你不是有经验嘛,帮我看看呗。”白驹求助道。
他对这叶子没有任何感觉,要是有所领悟,就不会拖到现在了。
“行!”雪云海答应地很痛快:“不过讲道理,这个东西对别人是没用的,最终还是只有你自己能感觉到。我当时拿着那树根的时候就是这样。”
“那你当时是怎么领悟的?”白天问道。
“这也太久远了,我得回忆回忆。”雪云海难得挠了挠头,露出些许为难的表情:“我记得我当时就想着死亡到底是什么,然后就和永生做对比,心说这俩应该算是反义词,永生是永远和时间作伴,那死亡就是逃离了时间。然后就领悟了?”
“就这样?”白天听得云里雾里。
白驹也是完全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鬼?猜字谜?玩弄文字?哲学谜题?
“它给的选择应该是开启这些赠予的钥匙,白驹,时间大人给你的选择是什么?”雪云海摩挲着下巴。
“未知和沉沦。”
“未知和沉沦?哥,你选了哪个?”白驹眼中闪着好奇,虽然他不太能听得懂。
“沉沦。”白驹说道。
一时间,三人都有点摸不着头脑,若是按照雪云海提供的思路,就是要领悟这两个选择究竟是什么东西,然后就能获得相对应的能力。但仅凭“未知”、“沉沦”四个字根本没法去猜。
“时间大人的赠予,肯定和时间有关,未知代表未来?沉沦代表过去?”雪云海摩挲着下巴。
“拜托!时间大人是你异想天开取的外号,我们那儿都喊它‘秩序’。”白天撑着脑袋,吐槽道。
白驹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等一下,它给的两个选择,有对错之分吗?”
这个问题让雪云海和白天的神情都变得疑惑起来。
白天想起了之前A19的遭遇,而雪云海则陷入了深思,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雪云海,你看,按照你的理解,永生就是永远与时间为伴,那么如果选择永生,或许就无法掌握时间,必须选择死亡,逃离时间,跳出时间之后,才能获得这个能力。”白驹分析着。
“或许是这样。”雪云海表示赞同。
“选错了,或许就会死掉?”白天做着新的猜测。
三人瞎猜了一会儿,没有任何收获,白驹手中的叶子依然纹丝不动。
“唉,越是聊,越是感觉奇奇怪怪的。我都聊迷糊了。”白天打了个哈欠。
“这是因为我们有三件事情完全不知道,所以才越聊越不懂。”白驹也有点头疼。
“哪三件事?”
“它是谁?它的目的是什么?它为什么要这样做?”白驹掰着手指头,发出了终极质问。
“哥哥,要不我们现在就回去吧!”白天皱起眉头,神情也变得有些低迷。
对白天的话反应最大的不是白驹,而是雪云海。
雪云海满脸惊愕:“为什么?”
他还没跟两人玩够呢!他还有好多事情想知道!
“在这个世界,能做的也只是玩乐而已,一回去就清零了,没有意义。”白天嘟起嘴,语气中充满了烦闷。
白驹暗自叹了口气,果然,谈论这些事情就是会破坏玩乐的心情。
这就好像深夜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游戏里,你的同学突然跟你聊起明天就要交的作业,然而你发现你压根就没开始写。
这种情况下,这游戏就玩的无滋无味了。
“回去我们也做不了什么啊。”白驹坐到了白天身旁,拍了拍白天的肩:“咱们就只是来玩的,你没必要想太多。”
白天沉默了几秒,转而正视着白驹:“哥,你一直都在想这些?想着这些谜团?”
“也没有一直想,有了灵感和启发就琢磨琢磨。”白驹察觉到白天情绪有点低沉,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安慰一下。
“我就感觉我像个傻子似的,一直都在玩……哥,抱歉。”白天的声音越说越低,说到最后干脆就没声儿了。
“咱本来就是来玩的……你哭啥?”
白驹看见白天眼泪掉了下来,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
他看着白天长大,但是白天在他面前哭的次数寥寥无几。
“我之前还在斗魂场上出风头,耀武扬威,哥,你说我是不是就是个傻逼?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啊!”
白驹顺了顺白天的背:“别什么担子都往自己身上揽,你真把自己当救世主了?”
“可是,我明明可以做一些事情的,但一直就只是在拖后腿。”白天收了收哭腔,但话语间依然戴着零星的啜泣。
“谁说的,你忘了?你之前救过我啊。”白驹轻声安慰着。
“那是之前……”
“责任不是比赛,不是非要拿第一,做自己能做的就好了。”白驹摸了摸白天的头。
他能理解白天这种责任感混杂着好胜心产生的自责感。
等到白天拭干眼泪,发现雪红和雪云海都在盯着他看的时候,脸歘(chua)的一下就红了。
哭得太忘我,忘了这儿还有别人了。
“所以你们还回去吗?”雪云海试探性地问道。
白驹看向白天:“再玩一段时间吧,我们可以顺便锻炼一下战斗技能之类的,况且叶子的谜团,我也想在这个世界就解决掉。”
“嗯。”白天点了点头。
雪云海听到这个回答,嘴角的笑容也浮现了出来:“审问邪魂师这种小事,两位要不要来参加啊?”
“当然要来参加,好不容易抓到的!”白天恢复了神气。
白驹也笑了笑:“咱们的审问应该没什么少儿不宜的内容吧?”
雪云海瞪大眼睛:“肯定没有,这两个小朋友看着呢,肯定得用‘健康’的审问手段!”
雪红:“我十万多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