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玄黄玲珑宝塔?
白驹再朝那仙人看去,他额上的印记确实有几分眼熟!那不正是之前在武魂世界召唤的的天地玄黄玲珑宝塔塔尖上的印记吗?
离谱了!
你可别告诉我那是本体!白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莫非小友曾与在下有过梦中缘?”仙人皱起眉头。
“梦中缘?”白天不解。
他可不是在梦中见的天地玄黄玲珑宝塔,而是实实在在从另一个世界召唤出来的。
“此事以后再说,敢问小友姓名?”
“白天”白天答道。
仙人脸色变得郑重:“白天小友,你乃是末法应劫之人,我已在此恭候多时了。”
说着,他还鞠了一躬。
好家伙,逃了半天还是没逃掉!白驹只想捂脸。
但这完全说不通啊,他俩根本不是这个封神世界的人,怎么可能是末法应劫之人?
而这也绝不是故事线的一部分,不可能是万界游乐园通过改造世界安排的故事逻辑。在超限世界中,一切规则都不可更改,自然也不可能更改世界原本的运行逻辑。
难道正正好好穿越成了应劫之人?这也太离谱了!
看着哥哥脸上的神情古怪沉凝,白天也有点害怕起来。他也清楚记得,之前遇到的那个假尼姑也是这么说的,“应劫之人”这四个字他可是听的十分清晰。
此时这个仙人竟然说出了一模一样的话!
“这是什么?”白天问道。
“末劫乃是万物终结,一切之终末,此劫必将到来,可以拖延,但不会消失。而末法应劫之人就是应末劫而生。”天地玄黄玲珑宝塔郑重道。
“那我该做什么?”白天直奔主题道。
白驹此时也没有阻止了,事已至此,也没办法阻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宝塔神色一凝。
“老君也没告诉我这个啊……”
白驹忍不住鄙视了他一眼,搞了半天,你们就会一句末法应劫之人是吧?倒是细说如何应劫啊。
“总之,我要传的话也传到啦,任务完成,我要走了!”
???
白驹和白天脸上都写满了问号。
“上仙,且慢,既然末法之事为大秘密,说不得。那可否告知我们那是怎么回事?”白驹打着圆场。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巨大妖尸。
“此乃净坛使者的尸身,他寿尽于此。妖族对此有疑,派了许多妖王来调查,刚才你们遇到的苏玉颜就是其中之一。”天地玄黄玲珑宝塔随口答道。
这轻飘飘的话语却如同巨雷,让白驹呆愣原地。
净坛!
猪八戒!
这可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
他和白天对视一眼,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寿尽?他不是成佛了吗?”白驹忙问道。
这绝不是什么小事啊!西游记可不是白看的!
并且这尸体就这么摆着,这是寿尽?谁会信啊!
这就好像一栋房子门被炸烂,里面躺着一个老妇人头上流着血身上插着刀,然后新闻说她是自然死亡一般。
怎么看都透露着诡异。
此时两人站在天上,看那尸身也看得更清楚了一些,那是一个巨型的猪脸汉子,赤面獠牙,体表长毛之下皮肉如玉。
还有几只大妖正在不同的方位结阵,隐约间,巨大的阵法已经要成型。
“他们要把这尸体传送回妖皇殿,细细探查。”宝塔见两人看的认真,解释道。
“此事无需多掺合,其余顺其自然即可。”
天地玄黄玲珑宝塔说完这一句后,身形就直接消失了。
走了?这就走了?
意思就是我们别管这尸体,然后想做什么就去做?
白驹和白天被云托着缓慢落了地。
你还真的只是来通知一声我们是末法应劫之人?
“真是的,多管闲事!”
不远处,已经变成狐狸的苏玉颜嘟囔道,她看向脑海中闪烁着的山河社稷图,听到了新的意念。
“以隐秘方式将山河社稷图赠予他们。”
苏玉颜差点维持不住平静面色,娘娘这是疯了?
她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但这是自己的灵识之中,女娲娘娘借助山河社稷图亲手埋下的印记,不可能出出问题!
也就是说,这确实是来自女娲娘娘的吩咐!
即便是那至高三位出手也不可能篡改。
苏玉颜定了定神,只感觉这之中的隐秘实在无法理解,但既然是来自娘娘的命令,她只能照办。
念头转动,那至宝直接出现在她手中,却毫无异状,如同路边随手捡到的石头一般。
她想了想,和山河社稷图沟通了一番,让它变成了令牌模样。
松开手,这至宝所化的令牌直接隐入夜色中,就连一旁正在布阵的妖王都没有丝毫察觉。
它以极快的速度飞到了白天的面前。
此时二人刚商量好,打算去女儿国看看。
“相见是缘,若是哪天想来青丘宫~玩~,令牌可以带你们来哦!”
白驹瞬间就听出了这是苏玉颜的声音。
离谱!这破狐狸还是贼心不死!
各路上仙,这里有妖狐持续调戏少男,还有没有人管啊!
“我知道你们是很想自愿跟我回青丘宫的,对吗?并且你们想在那里做客十年,我说的不错吧。令牌收着,咱们常联系。”
白驹脸都青了,谁自愿了?你哪根尾巴听到我们自愿了?
你这狐狸怎么这么不要脸!
“好了,不逗你们玩了,我为刚才的冒犯道歉,这令牌便是礼物。”
那令牌光芒熄灭,直接飞到了白天手中。
不远处的九尾巨狐回头看了两人一眼,还用狐脸羞涩一笑。
白驹只感到莫名惊悚,毕竟这样大的巨兽无论什么表情,看上去都非常恐怖狰狞。
玩!玩你妹!青丘宫!狗都不去。
这等巨妖,恐怕魅惑迷幻手段也是不少,好在没对两人使用。
要是自己一个人,白驹倒是无所谓……
可是弟弟还在这儿呢!莫名其妙跟狐狸玩~可不是什么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
白天捏着令牌,一脸迷茫地看向白驹。
这令牌,收着吗?
他也半大不小了,刚才那些对话,他基本也都领悟到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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