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沥淅沥的,有点让人厌烦。
不是说只有女主伤心的时候才有雨的么?难道说冰帝有人让彩伤心了么?真是的,找这个时候,我家老头和老妈搞研究去了,就只有自己一个,在担心他们研究所发明出什么东西贻害人间的同时还得出来觅食……
那两个人啊……连自己女儿都忙得没时间多关心,还说过几个月要帮忙照顾教授的孙子,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
因避雨过久而晚了,望了望有点昏暗的天空,我厌烦地拍拍被雨水沾湿的衣袖,结果反被手里提着的袋子滴上更多的水。看着水迹在衣服上晕开,忽然有种很讨厌的感觉。
我今天,心情有点……
忽然,街角出现一道倩影,粉嫩而熟悉,正是我刚想着的上野少女。等等,她身边的是……
金褐色的短发,清俊的面容,漂亮却隐含着英气的双眉,挺拔的身躯,还有那一抹蓝白相间的颜色。那是,青学的帝王手冢呢。看他来的方向不是青学而是医院……难道说,剧情已经发展到这里了么?
望着女孩走到少年的伞下,我忽然感叹,这场雨果然是发展剧情的需要啊……可是,需要全世界的人去配合么?我们……算什么?
那张一直觉得还满好看的笑颜,忽然就很刺目……
没能理清心里骤然强烈的反感是什么,我打开伞跑进雨中,不再理会越来越的的雨点,拐过巷角,避开他们谈话的直路抄小路回家。
不过,如果我知道走这条路的后果会让我后来沉沦在惊慌和辛劳之中的话,我宁愿冒着成为阻碍主角发展剧情的白痴配角的危险也会走到上野面前say上n个‘hello’的!!
可是,我不是主角,没有什么小精灵之类的东西,也没有作者大神的庇护,只有被摆平在砧板上任人鱼肉……
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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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跑到离家不远的路口,我才喘着气停下来,忽然觉得很好笑。
“我在干什么啊……”我提手想敲自己的头清醒一下,却发现手上还挂着便利店的袋子。用伞骨碰上额头,冰凉的触感确实让人冷静。反正我就一龙套嘛,妒忌一下就算了,难不成还要较真么?
“呵……”大大吸一口因下雨而清凉的空气,重新迈步,回家了。
“唔……”路灯柱下,卷缩的人引起我的注意。
一般来说,我对露宿者这样的族类都采取快步走过不看不害怕的政策,毕竟日本的痴汉啊啥的很有名……呃,我想说的是,社会黑暗,世风日下,反正多点戒心没错的……
然而,那露在衣服外的被雨水沾湿后更卷的橙黄色,勾起了我记忆的某个点。还有,那个衣服的颜色,怎么看都有点眼熟……
“不是吧……冰帝小羊?”那球鞋,虽然脏脏的,但是那个于我来说非常熟悉的logo还是很明显,还有那身疑似冰帝正选的制服……
女王呢?我左右看了又看,还是没看到那传说中加长的豪华车子,也没看到任何一个光鲜的存在。
滴滴答答,雨好象有更大的趋势,刚才奔跑弄湿的衣服传来阵阵凉意。叹口气,我走过去,弯下身把伞移到他头上。
“你……没事吧?”不会是被欺负了吧?难道这个故事是虐文?我胡乱地猜想。
听到我的声音,缩成一团的人动了动,埋在手臂里的脸慢慢抬起。可爱的包子脸上,沾了几块黑黑的污痕,一双单纯的羊眼睡意朦胧却闪着泪光,小嘴一扁,“好……冷……”
真……真的是梨花带雨啊……我嘴角一抽,被萌到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女王……呃,迹部呢?”差点咬到舌头!天,这个时候正常点的都会问他父母呢?管家啊什么的吧?我鄙视一下自己,果然是看文看多了。
“迹部……在训练……”颤抖着声音,慈郎拉高了拉练,把脸缩在领子里,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老大,你不要回答得这么自然好不……我无语,果然是不能理解的世界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没带伞不会到屋檐下躲么?”扫视一下,这附近都是有院子的住宅,我改口,“那边有书店啊,到里面看看漫画就停了,你……”看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我怀疑刚才的泪光是没睡醒以至的还是真是委屈。
“……我睡着了……”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好不委屈地,慈郎抬眼用纯洁的45度仰望着我。
脸皮抽动,我忘记了这家伙是睡神……
很好,那没我的事了。拍拍裤子,我站直,想了想,把伞架到他怀里。
“那你继续,我先走了。”说完,觉得该退场的我抱起东西就跑。
没跑两步,就被一只大手拉住了衣角。
“又怎么了?”我回头,看着一副小可怜的模样拉着我的少年,差点又被他那满眼星星萌倒。
“……呐呐,你可不可以收留我啊……”闪烁着眼,某冰帝小羊可怜地充满期望地问。
是不是我错觉,我真的看到了星星啊喂……
要对着那样的眼神说不其实是件困难的事情吧,难怪一个个嘴上说不想跟王子有牵扯的女主最后都因小羊而迈进王子圈。之前看文的时候鄙视她们我真是不应该啊……
不过你老大打个电话就有人派车甚至直升飞机来接,从此酒池肉林,枕头床铺哪个没有,跟着我干吗?再说,收留他?毕竟是王子,会有什么连锁效应也不是我能想象的,再说今天家里只剩我一个人,孤羊寡女的,我可不是女主,每次跟他睡一起都纯洁得让人妒忌。衡量过后我果断地(?)拒绝。“……不行……”
“诶?为什么?”再次好不委屈地,某羊表达自己的抗议。
我无语翻白眼,这类妈妈式的说教不是女王或女主的责任么?上野彩你跟冰山发展完没啊?女王你死哪调戏少女去了?如果不是见过照片,我几乎以为这家伙就是lulu的真身了……那委屈的语气说得跟我每天看到的扭曲的文字一样是天然系……
“笨蛋,”敲了下羊首顺手拿回伞遮着,我没好气,“随便要到别人家里,万一我是坏人,把你身上所有钱都骗光了再卖了你怎么办?”
对着那一张跟稚儿没两样的单纯面孔,实在说不出为什么要收留你这样残酷的说话,我选择说教。
“……”慈郎拉耸着脑袋,再度把我脆弱的小心灵萌倒。
“呐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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