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通禀。”那军士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张墨的名帖,转身朝大营中快步走去。
“胡子,一会儿进到大营中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只是看着就好,切莫随意搭话。”张墨转头朝着红胡子嘱咐了一声。
红胡子点了点头:“好的小郎君,俺记下了。”
两人等了有半刻钟,那个军士从大营中出来,对张墨二人一摆手说道:“你们二人随我来。”
进到大营中,就见到大营中的操场上分成了几个片区,有的在抛石锁推石球,有的在砍木桩子,有的站在高凳上用大锤将大腿粗细的木桩子一下下的砸进地面,更有一些拿着木刀木枪在那里对练,还有光着膀子在那里摔跤的。
张墨的眼神很好,远远的就见到陈太昌正在操场的北面,把手中的石锁抛得上下翻飞,周围围着七八个人在那里观看。
“胡子,你看看,他们就这么练兵能练出个什么来啊?除了砸木桩子就是砍木桩子,有个鬼用啊?”张墨指着操场上热闹的场面对红胡子高声笑道。
红胡子早就得了张墨的嘱咐,虽然不知道张墨这么大声的说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哦哦了两声。
前面引路的那个军士听张墨这么一说,即刻就回头来瞪了张墨一眼,一脸的不满,然后回过头去继续在前面引路。
张墨假装没有看到,暗自一笑,指着那砍木桩子那帮军士笑道:“胡子你看那些砍木桩子的,一个个的看着费力不少,但是作用却是不大,顶多就是练练准头而已。”
红胡子看了看那些军士,又看看张墨,哦了两声。
从大营的辕门到操场的北墙,距离也不算近,张墨的嘴就没有消停下来,不是嘲笑那些砍木桩的,就是笑话那些推石球的,把操场上的那些军士的训练方式都评价了一番,气得那个引路的军士几次回过头来瞪视他。
三人走到操场的北面,引路的那个军士快走了几步,走到陈太昌的面前,先是施礼禀报了一声,然后就指着张墨在陈太昌的耳边把张墨说的那些话讲给了陈太昌听。
此时陈太昌已经认出了张墨就是昨日在长乐坊与自己对拳的,又听了那军士添油加醋的禀报,火气顿时就上来了,将手中的石锁往地上一扔,朝着张墨大步走了过去。
“你就是张墨?你来作甚?”离着张墨还有十来步远,陈太昌就高声喝问道。
张墨心中早有准备,见陈太昌喝问,先是假装一愣,随即停下来一抱拳,哈哈笑道:“原来陈兄你是城卫军的啊,我说在街面上怎么没有见过陈兄你呢?小弟是来找拜访校尉大人的,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陈兄你,实在是令小弟我开心,等小弟拜见过校尉大人,回头请你吃酒,陈兄的武艺令小弟敬佩不已啊,到时再切磋切磋,还请陈兄多多指教。”
陈太昌顿时被张墨一连串的自说自话给弄得蒙圈了,他哪里能想到张墨这是在故意装傻,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等张墨走到自己面前才醒过味来,头一扬,喝道:“某家就是城卫军的御侮校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