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墨瞥了白耀西一眼,心道:小样,跟小爷我耍心眼呢?小爷我前后两世加起来可以做你爷爷了。
“白大哥跟旅帅几年了?”张墨像是没有看到白耀西的表情。
“我吗?我在旅帅麾下已经四年了。”白耀西挺了挺腰,心道:“你个瓜娃子,四年前你还没长齐毛吧?”
张墨笑道:“那可时间不断了,我听我家校尉大人说,他跟了许大人三年就做到了归德司戈,白大哥都已经四年了,一定比我家大人当年强上许多吧?”
白耀西一滞,这他娘的让老子怎么回答?难道告诉你我是仁勇校尉?那岂不是显得老子很不如你家的那个什么狗屁大人?
“哪里哪里,我这人最是不擅言辞,积功虽多,但是升迁却是不快。”白耀西很是感叹的摇了摇头。
张墨一听就知道这个白耀西是什么意思,这是说陈太昌就是靠着溜须拍马上去的。
“白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张墨看了一眼张口结舌的白耀西,继续说道:“这人啊,不能只是低头走路,也要看路才行,只是埋头苦干可是不行,还要搞好上下关系,虽然说出头的椽子先烂,但是不出头他就不是椽子了,就是破木头一根了。
就比如我家大人,自从军一来,斩首百余,但是只会砍别人的脑袋不行啊,也要会经营,不然只能当个不出头的破木头了。我家大人就曾经告诉过小弟,这要想做事啊,一定要先学会做人,人缘儿都混不好,还说什么其他的?”
白耀西被张墨怼得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人家没有一句是骂人的,还是一番好言相劝的架势,可偏偏把自己的意思吃得透透的,让自己连反驳都找不到理由。
“这么说张老弟也是很善于经营了?”
张墨点了点头,笑道:“小弟也是在跟我家大人学习,初窥门径而已。不过我家大人教得对啊,否则小弟只是砍了三个马匪的脑袋,怎们可能就做到陪戎副尉?而别人同样是砍了三颗人头,拿到的只是赏银,这就是区别了,所以小弟还是觉得我家大人说得对,做事之前先学会做人,不然周围的人都反对的话,我家大人也不可能那么理直气壮的升小弟我的官啊。”
“哈哈哈,张老弟说得有道理,某家受教了。”白耀西也不知道怎么聊下去了,只好一抱拳,说道:“老哥我还要整肃队伍,咱们有机会再聊,告辞了。”
张墨也抱拳回礼,客套了几句。
看着白耀西纵马向前奔去,张墨撇了撇嘴。
“副尉大人,小的听了您说的话才明白,我这些年混得这么惨不能怪别人啊,这次我算是捞着了,以后俺老邓也知道怎么做了。”一直跟在张墨旁边一起走着的一个老士卒突然间说道。
张墨哈哈笑道:“既然学会了,就先恭维一下本副尉吧。”
周围的士卒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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