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个自己熟悉的人就这么没了,让张墨的心里很不舒服,这也让他从心里有些厌烦战争。对他来说,厮杀固然刺激,但是当自己熟悉的人逝去,又令他感到悲伤。两者很矛盾,张墨也不知道如何解开这个结。
“回营。”张墨吼了一声。
还没回到大营中,张墨就被许召叫了过去。
“受伤了?”许召看到张墨身上绑着绷带,便笑着问道。
张墨一咧嘴,笑道:“受了点小伤,也不严重,就是一个巴掌大的口子而已。”
“呵呵,能够活着回来就是赢了,受点伤也没什么,本帅身上大小伤口十几处,一样活蹦乱跳的。”许召指着一张椅子让张墨坐了,问道:“陈校尉怎么没回来?跟你分开了?”
张墨把陈太昌去偷袭范伯尧的事情说了一遍,他没有说是自己出的主意,免得陈太昌回来以后会觉得自己抢了他的功劳。细节决定成败,张墨很注重这些细节。
许召听完,腾的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步,怒道:“数万人急撤,他哪里有什么机会?简直是胡闹,这个陈太昌也太不着调了,纯粹是找死。”
张墨一回想,还真是那么回事,自己这个馊主意出得是有些不着调了,搞不好要把陈太昌的命送了,而且还有那一千多人呢!想到这些,张墨的冷汗即刻就冒了出来。
但愿老陈别冲动,能带着那一千多人活着回来。张墨在心里暗自祷告。
“你先回去歇息吧,等战事结束以后再说。”许召有些不耐烦,对张墨摆了摆手手。
张墨施礼退了下去,回到营寨中,心里一直是惴惴不安。再加上背上的疼痛,让他更是心烦意乱。
“管疯子,过来。”张墨走出自己的帐篷,看到管疯子正在跟一帮人胡侃,便喊了他一声。
管疯子跳起身来,一路小跑着过来:“队长,您有什么吩咐。”
张墨说道:“我背上的伤口还要你帮忙弄一下,你去帮我弄两盆热水来。”他决定把自己背上的伤口用针线缝上,就这么任其张着口子,搞不好就会感染,而且愈合得也慢,更会留下一个难看的疤痕。
管疯子做事的效率很快,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弄来了两盆热水,找了个人一起端了过来。
张墨让管疯子架了一个简易的火燥,点燃了火,将一盆热水放在上面继续烧,同时也取出针线,穿好了,连针带线的扔到盆子里煮。
“队长,你这是要做什么?缝衣服还用把针线煮一下吗?”管疯子看着稀奇,便开口问道。
张墨把身上的绷带解下来,露出伤口,笑道:“缝个屁的衣服?小爷我要把伤口缝一下,不然这伤口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呢?”
“缝伤口?”管疯子惊讶的问道:“这伤口也能缝?就像缝衣服那样?队长,您不是说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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