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丁身着黑色劲衣,从楼梯口圆滚滚的滚下一楼,伴着惨叫声。楼上的叱喝声伴着吵骂声越来越大。俩店小二和另外的食客匆匆从楼上往下跑。谭厚祥拉住了一个店小二的胳膊沉声道:怎么了!跑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那店小二见是东厂的大爷忙吞吞唾沫定定神道:楼上...楼上李琦李公子和徐宝良徐公子打..打起来了...
谭厚祥定了定神放开了店小二,什么都没有说继续坐位置上。周八斤等人自然的站了起来,叶飞见状忙挥挥手示意他们坐下。瞧着谭厚祥这云淡风轻的样儿,估计也没准备管,甚至也没准备去瞧个热闹。想来也是,又不是杀人放火,不用大惊小怪的,从谭厚祥和他手底下番子的反应都看的出。
叶飞也不说好歹笑道:话说,不知这李公子和徐公子是什么人?这脾气可大的很呐!
谭厚祥珉笑道:投胎投的好,自然脾气自然就大了许多,这李琦李公子正是顺天府尹李盛开的独子,这李盛开官声不怎么样,却混的八面玲珑,对这个独子李琦是尤为的溺爱,时有打架斗殴,耍钱放外债的事,没闹多大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叶飞道:那这徐公子又是谁?难道家大人也是身居要职吗?
谭厚祥眼神似有一丝不屑冷笑道:这位家没人进庙堂,可没人敢小看他,这京城和京北地区的米店,当铺,绸缎店10家里面最少有2家姓徐,徐家里虽然不居高位,可几代下来和朝中几位皇亲国戚走的很近,甚至和都察院几位清流御史交情也匪浅,和几位国公还有姻亲,所以一般聪明点的人不会去招惹这种世家子弟。
叶飞缓缓点头问道:那按理说这顺天府尹公主和世家贵公子不说狼狈为奸吧,起码也应该不会明目张胆敌对的吧?怎么这就光天化日之下就闹上了呢!
谭厚祥望了一眼轻微震动的天花板儿叹道:这些人生下来什么都有了,还能为什么?除了女人还是女人!
这时,一个大腹便便掌柜模样的胖子急冲冲的领着一班腰挂铁锁的捕快公差上楼来,一瞅东厂这儿还有几位在,就礼貌的拱了拱手,然后快步上楼。
叶飞笑了笑伸了个懒腰道:怎么得?谭大哥,不带兄弟们去开开眼界?哪怕瞧瞧热闹也是好的。
谭厚祥笑道:好说了,咱们现在就上去瞧瞧便是,有顺天府的捕快压场子,咱们也落的有话说。
叶飞笑笑心里琢磨:真是狡猾,要刚才动手就上去,没准儿得罪了这边就帮不了那儿边到时候落的两头不是人都有可能,现在在上去,进可以评理,退又可以捞好处,东厂混的个个都成精了、
谭厚祥的番子头前引路,谭厚祥和叶飞随后,周八斤他们跟在叶飞后面。
3楼现在真是一片狼藉,说不好听的,捡垃圾的看到这副景象都摇头。本来装修精致,格局高雅的雅间套房被直接掀了个窟窿对窟窿,桌子自然是掀倒在地的,地上到处是撒落的残酒剩菜,走路都还打滑。别人不知道,反正叶飞是相当嫌弃的
本来是一个大包间,门被拆了,窗也被拆了,一下子空间就空出来了,身穿黑衣的家丁在地上哀号的有7.8个,另外2.3个家丁恶狠狠的站在白衣男子身前,这白衣男子五官颇为俊秀,一身打扮极为高贵,白色长靴口都镶嵌了两口眼珠那么大两口珍珠。脸上恶狠狠的张狂着和捕快大呼小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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