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身在他府中三年之久,他竟然连我这么一个人都不认识!”
小九见她说得可怜,伸手去扶她。她却将小九手腕握住,带了疯狂的样子问道:“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想死吗?可是我不能死,起码我活在这个世上,还是由盼头的,起码我好好活着,父亲也不会再伤心!”
说完她猛然松了小九的胳膊道:“如今我成了妃子,不论是否得宠,可父亲脸面上总是有光,他想是欣慰的,传来的家书带了释然。我也想这么熬过一生,可昨日他来,竟然要我出宫?”说着又拉了小九手道:“贤后,你说我做错了什么?”
小九见她这样发狂,无奈扶了她小声道:“他的意思,是想问你愿不愿回去照顾你爹爹,并不是嫌你!”卫彤眼眸一亮:“当真?”小九用力握了她的手道:“当真!”
卫彤却又犹豫起来,一直坐在一旁发呆,小九看她这幅模样,多了几分心疼。想起她坐在亭中拂琴的模样,是多么美的一个女子,不忍再看,又握了她的手道:“你不必着急,应帝只是觉得有愧与你,既然你想父亲,想成全你而已,你好好考虑,想好了告知我就成!”
正是要走,卫彤忽然说道:“贤后,臣妾冒死一问,应帝他.....他是否只好男色?”小九猛然一惊,又觉想笑。却也知此事不小,定睛问道:“为何会如此问?”
卫彤坦荡说道:“后宫中几乎人人在传,说明应帝并未宠幸过任何一个女子,若说他直专情与你,为何你迟迟没有身孕?”
小九一愣,转了正色道:“这样捕风捉影的谣传,你也敢信,若想在这宫中安然度日,这样的话往后不要再说!”卫彤无奈笑笑:“臣妾不过为找一个答案吧了,多谢贤后不怪之恩!”
小九不在说话,人是出了她的住所,却也觉得烦心,算起来她与楚应寒也有多许多次,且也未喝他备的凉药,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若不说,自己也未觉得有什么,毕竟有了致远,不是十分担心。
可她一说了,倒是也觉得奇怪起来,莫不是自己身子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可每日都有自诊,全然没有问题啊。难不成是他?
这一日都是心事重重,楚应寒又十分忙碌,到了夜里也不见踪影,翻来覆去总是噩梦,索性不在睡,对灯翻书,倒也看得兴起。
第二日一早,小九便传了小顺子道:“你去查查,近期都是谁在为应帝请脉?”小顺子一愣道:“贤后这是?”小九也不愿说,直接打发道:“你别多管!”小顺子仍旧不动,诚心劝道:“贤后不如直接询问应帝,若是这样去查,倒有嫌疑。”
小九抬眼望他:“你是不敢?”小顺子也是跟她时间长的,她的狗脾气摸得清透,丝毫没有惶恐,更是坦然道:“自然不是,可若又生了误会,我们可禁不起折腾!”
小九无奈一笑:“快去,快去,我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