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投照进来,地板上有一片晃来晃去的反光。\wWW.qΒ5。com\\
田泽睁开了眼睛,他看见了光,却没看见人。他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但他却固执地认为他喝了方便面的面汤之后就喝醉了,那么后来发生的事情就是做梦了,是梦里的事情了。但是,当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他被四肢大张地捆绑在床柱上。
这个情况很深刻地说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昨晚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
那么荒诞的事情怎么可能又怎么可以是真的呢?
那个穿旗袍的女人呢?
田胖子扬起了脖子,看了一眼双腿之间。内裤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也依然是一柱擎天的雄伟之姿。他忽然觉得有些失望,如果昨晚那个旗袍美女漆雕婉容然趁他昏厥的时候对他做点什么成人之间能做的事情,即便是没有感觉和回忆,那也是好的啊。可她把自己绑得这么有艺术感,她怎么可以什么都不做呢?她怎么可能抗拒自己强壮的身体的诱惑呢?
叮铃铃,叮铃铃。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胖子想拿手机却拿不到。这个时候脚步声传来,漆雕婉容提着她的银色金属箱推门走了进来。
漆雕婉容看着田胖子,仔细观察了一下才轻声说道:“你感觉怎么样?”
“很不好!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擅闯民宅,用暴力手段挟持囚禁一个人民警察,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你要为此坐多少年牢?”田泽怒容满面的样子。对付神经病,有时候吓唬一下或许会取得很好的效果。
“你们的法律对我这样的不存在的人是没有作用的。你也不要用你们的法律来威慑我,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李察基的父亲的话,我才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呢。”
“……”
她把人捆成这样,还这么高傲,更让田泽不可接受的是,这一切居然是因为他那个天生就携带某种关键病毒的儿子。这让他觉得他就是一个种马,一个天命所归的种马。这种感觉并不好。但是,胖子却又莫名其妙地感到骄傲,因为他拥有一杆能拯救世界的鸟枪。如果,世界没有他身上的小胖子,人类或许就不存在了……
妈的!我是不是也变成神经病了呢?胖子赶紧打住了心头的乱七八糟的想法,他瞪着漆雕婉容,故作严肃地道:“你现在悔改还来得及,你只是将我绑起来了,而且还是绑在床上,没将我绑在地上……我个人是愿意原谅你的。你把我放你,我既往不咎。”
漆雕婉容走了过来,坐在了床沿上,手里又变戏法似的多了一支大号针筒。
田胖子心中顿时紧张了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给你打针啊,这个能完善你的基因,改造你体质的针剂需要打两针。昨晚已经给你打了一针,现在要打第二针。”漆雕婉容说着将针筒举了起来,轻轻推动尾部,将针筒里的一点气泡给推了出来。
皓月一般的手腕,纤细均匀的手指,严肃认真的表情,给人的感觉就是她天生就是给人打针的,如果不打针,就算是让她去当美国总统都是屈才了。
田胖子却没心情欣赏旗袍护士的美妙之处,看见针管里的青绿色的针剂他显得更加紧张了,“你给我注射什么针剂?你不会是把冰箱里的黄瓜或者苹果渣成汁又来给我注射吧?”
“你的智商和爬行动物差不多,我也懒得跟你深刻地解释了,解释了你也不懂。我只告诉你,这是我们革命军最值得骄傲的科研成果,天人1号,只有那些有杰出贡献和重要身份的人才才能注射。它价值不菲,非常珍贵,给你这样的人注射,其实是浪费了。”
田泽,“……”
莫名其妙地被人绳缚在床上,莫名其妙地被人打两针,这些都算了,可以勉强接受,但她居然骂人是爬行动物!
这让胖子连想死的心都生出了。
漆雕婉容忽然又将超大的针筒扎在了田泽的肉嘟嘟的胸膛上。她的动作是那么的潇洒和干脆。
三秒钟后胖子的身体再次抖动了起来,冒黑汗,口吐白沫。
叮铃铃、叮铃铃。
床头柜上的手机又响了。
漆雕婉容的柳眉微微地皱了起来,她拿起了电话,观察了几秒钟才按下了接听键。
“臭小子,难得耍几天假也不会回家看老娘。刚才怎么不接电话?你想找死是不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怨念满满,怒气满满的感觉。
漆雕婉容犹豫了一下,说道:“你找田泽吗?他现在还在睡觉,没法接你的电话。”
电话另一头的中年女人沉默了半响,忽然笑了起来,“哎呀,你是田泽的女朋友吧?这臭小子也不把人带回来给我看看……哦对了,我是死胖子的妈……不对,我是田泽的妈,我叫杨开慧。姑娘你叫我慧姨吧,也可以叫我伯母……对了,昨晚你们是在一起吗?还有,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
“伯母是吗?你误会了。”她冷冰冰地说道。
“呵呵,怎么可能是误会呢?你们昨晚都住在一起了……对了,姑娘,你家有几口人啊?你父母都什么工作呢?你今年多大了呢?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呢?你是怎么和我家胖子认识的呢?还有……”
漆雕婉容的柳眉皱得更高了,她扎了电话,她是在不想听电话另一头那个女人的聒噪的声音了。
那个聒噪的女人怎么可以认为她和田胖子有那种暧昧的关系呢?
在反抗军里,不知道有多少英俊的军官,智商惊人的科学天才追求自己,怎么也轮不到田泽这样的男人吧?
就他那长得违法乱纪的模样,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的也就算了,居然还有边吃方便面边看毛片的坏习惯,这就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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