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许年也担心于锦湾。
晚上睡觉时候,他才开口问出来。
于锦湾就将白天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许年脑袋转得很快,将今天于锦湾去秋丰大队询问的事串联在一起。
黑夜中,他幽深的眼眸盯着于锦湾皱在一起,难以舒展的眉头。
他猜测到什么,却一句话没说。
第二天送于锦湾去诊所时候,许年并没有着急回去。
远处,一群青年人吊儿郎当在露天大树下下象棋,围观的几个人百无聊赖躺在树上睡觉。
其中一个青年无意间转头,咻的一下从树上跳下来,跑到许年面前。
“年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你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带俺们发财了。”
青年叫向云,专门干投机倒把的事,是西岭镇和县城投机倒把的一把好手。
几个青年都停下动作,将许年围在中间。
“年哥,听说你结婚了?是准备金盆洗手了?”
“年哥,你不知道最近,街道办查投机倒把的事,太严重,咱们都找不到事做。”
“年哥,嫂子是不是长得貌若天仙?”
“去去去,你们都一边去。”向云推开几人,手耷在许年的肩膀上,道:“我猜年哥娶的是那个一直心心念念的小知青。”
向云和许年他们几个人认识很多年。
许年因为‘没有’父母,还因为脸上的烫伤,别说人欺负他,就连路过的狗都要来咬他两口。
许年为了活下来,捡过垃圾,要过饭,虽然后面冯文山养着他。
但舅妈看不惯他,只要舅舅不在家,就将他赶出家门。
而西岭镇是以前许年游荡最多的地方,当时这些人也都看不惯他欺负他,然后被许年硬生生一拳头一拳头给打服。
后面懂事后。
许年就带着他们搞投机倒把的事,也赚到不少钱,他都是悄悄的给冯文山补贴家用。
后面冯文山入狱后,许年也干,却觉得没有生活的希望,每次都是分最少的钱。
许年扫视他们一眼,道:“我今天来是有事找你们,你们帮我在镇上找找吴如花大儿媳妇家的事,越详细越好,我在这里等你们的消息。”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过都没有多问什么。
向云拍拍胸脯道:“年哥你放心,我可是西岭镇的小灵通,就没有我打听不到的事,保证给你把她家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
几个人在镇上就没有不熟的地方。
很多时候,警察在办案时候,都会来找他们询问一些事。
许年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向云他们一群人才浩浩荡荡回来。
将打听到的有关吴如花的事全部说出来。
事无巨细,甚至连人家吴如花大儿媳妇和她男人一晚上干几次的事都查个底朝天。
再听完几个人调查的事后,许年脸色十分难看,漆黑的眼底闪着阴鸷的光芒。
“对了,年哥,你让我们调查这事干嘛,我去的时候差点和条子碰上,他们好像也在调查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