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继续流着眼泪。
林自得自知理亏,他端来一盆冷水上楼,拧干一条冷毛巾走到胡安适的床边:“井水很冰,用冷毛巾敷一下脸吧。”
胡安适背对着他,冷漠的答道:“放着吧!”
林自得很不喜欢她的态度,道:“打你,是我一时没控制住,可错不在于你吗?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追着狗命强,你把你丈夫当什么了?”
胡安适闭着眼睛,忍着怒气,咽着委屈,仍旧不想与林自得搭话,眼泪一再肆意横流。
“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
“我出去?这是我家!你凭什么让我出去?”
胡安适忍无可忍,忽然从床上起身了,满眼泪水对他说道:“那我出去,行了吧?”
林自得将她拽了回来,怒道:“你去哪?”
“不要你管,只要不看到你就行。”
“你这个样子出去,我爸妈都回来了,让他们看到问东问西的,你不烦吗?”
胡安适烦透了林自得这张嘴脸,门外出不去,门内的他也甩不掉,胡安适几乎已经接近崩溃边缘了。
“我烦,我都快烦死了,你给我滚出去!”她使劲的将林自得往门外一推,迅速的把门给关上,还将里面的门栓给栓住了。
这下胡安适可清静了,结婚不过才两三天的时间而已,她不知自己是造了什么孽会把婚姻生活过成这般模样。
她在婚姻生活里受尽了折磨,把林自得推出门外,她坐在地面上抱着双膝抽泣着,受了委屈,连哭也要藏着掖着。
这样的婚姻生活才过几天,胡安适已经感觉到要窒息了。
若是世上有后悔药吃,她想自己可能能把自己给撑死。
林家的两层楼房,楼下属于林捡和林母,楼上只属于林自得和胡安适,没事的时候,林捡和林母几乎不会上楼来打扰林自得和胡安适。林自得安心的下楼吃饭了,林母和林捡问他怎么不叫胡安适,他说胡安适晕车,吃不下饭。
林母让他端饭菜上去给胡安适吃,林自得心里多少有些喜欢胡安适,最终听了母亲的话,端了一碗饭菜上楼来。
敲着门,他说道:“一个晚上很漫长,出来吃点饭吧!”
胡安适心力交瘁,很不想答复林自得。
但,生活还得继续,她擦干眼泪,把门打开,还接过林自得手中的饭碗。端着饭蹲在木茶几边吃了起来。
林自得躬着身子抚摸着乖顺的胡安适的头说:“这才乖嘛!”
哪知,胡安适很反感的甩开了他的手,目光凌厉注视着他凶道:“不要碰我,我吃饱饭,是为了让自己活下去,然后继续和你在这段畸形的婚姻中战斗下去。”
他忽然间看不懂胡安适了,以为她柔弱似水,可以捏在手中玩弄,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气自己,林自得只好接招了。
“有骨气,有个性。胡安适,我给你的真心你拿来喂狗,我的怒火你却想接招,有点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