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儿齐齐指向黄老财,“没错,我等亲眼所见。”
这是张辰刚刚交待好的。
不爱撒谎的秋菊,脸憋得通红,一想到这个黄老财欺男霸女,欺压良善,还是点头道:“没错,正是此人。”
纪香云大怒,惊木拍得巨响。
“好一个黄老财,你连驸马的仙丹也敢偷吃,如今人证俱在,你有何话说?”
黄老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磕得咚咚响,“公主明鉴,在下真的是头一次见驸马,何曾见到仙丹?在下连仙丹的样子也不知道。”
张辰冷笑,“你都吃到肚子里了,恐怕是没来得及看长什么样吧?那可是仙丹,吃了长生不老,你还会管它长什么样吗?还不老实,快快从实招来。”
“威武”
众衙役齐声呼喊。
“怎么的,不招?那剖腹吧!本爷倒看你还怎么狡辩。”
张辰此话一出,门外早看不惯的百姓纷纷起哄,“没错,剖腹,剖腹……”
黄老财吓得面如死灰,“公主,草民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请公主明鉴。”
纪香云看向张辰,示意他继续表演。
张辰如受到了鼓励。
“黄老财,你可还有话说?”张辰正色道。
黄老财厉声道,也顾不上什么地位尊卑了,“驸马,你含血喷人,无中生有,莫说你有没有仙丹还两说,就说,我都不知道你有仙丹,何来偷?”
“还在狡辩,要自证清白就破开你的肚皮吧,来人,拿刀来。”
黄老财刚爬起来,就吓得跌倒在地,顿时气得一口老血从口中喷出来,这是他对付那穷逼祖孙的手段,没想到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什么小姑娘偷吃他家的鸡,明明就是想占他们家的老屋和田产。
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春兰马上把自己的佩刀递过去,张辰拿上刀,气势汹汹地要拿他开刀。
黄老财直接吓尿了,一股腥臭味在大堂里传开,爬到公主案前求饶道:“公主殿下,草民撤诉,草民撤诉,草民确实是诬陷她们祖孙二人,为的是占她家的老屋和田产,请公主饶命。”
全场哗然,原来是黄老财一手导演的偷鸡大戏。
他自己招了,这样的结果既在纪香云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她知道那祖孙二人是被冤枉的,意外的是,没想这个黄老财如此恶毒,为了区区田产和老屋就要致人于死地。
纪香云大怒,“黄老财好大的狗胆,竟敢诬陷良善,要不是驸马,你已经枉害两条人命。”
之所以说是两条,是因为那老妪杀了自己的孙女唯一的亲人,又岂能独活。
纪香云看向张辰,美目中再一次流露出欣赏。
好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本来是无解之案,驸马轻轻一招,黄老财为了活命,可不就只有不打自招吗?
此时的祖孙俩哪能不明白是驸马救了她俩,这世上哪有仙丹,显然是驸马杜撰的,忙跪倒在张辰脚下,“多谢驸马救命之恩。”
“快起来吧,举手之劳而已,像这样恶毒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张辰赶紧扶起二人。
不经意间,看了那小姑娘一眼,这小姑娘面黄肌瘦,但小小年纪就如此标致,真是美人胚子,心念一转,恐怕黄老财还有所保留吧!
果然,老妪接着就道:“禀公主、驸马爷,这个黄老财可没有完全说实话,他陷害我们,不仅是为了我们家的祖宅和田产,还为了要纳她为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