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目不视物,却也能感觉到对方灼灼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如同一团火焰,灼得他皮肤生疼。他忍不住和上一世作比较,少了恒山上破门捉~女干的那一幕,对方这是在怀疑他假意归顺,还是提防他暴起伤人?实在太高估了他的节操。
既然指明他来伺候,杨莲亭一个伺候不好小命就没了,哪敢不尽心?尽管知道自己的举动只会让任我行轻贱自己,但就算他自尊自爱,在对方眼里还不是一个以色事人的男~宠?
东方不败唯我独尊,难道任我行就不唯我独尊了?反而更加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反抗只会遭来厄运。
杨莲亭对原著杀死“自己”的任我行,天生怀有畏惧感,前世更是看透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伏低做小,低眉顺眼。想起造化弄人,自己躲得了上一世,这一世却又落在了任我行手上,心有不甘。
很久以前杨莲亭曾为了笑傲中的一对同~性~恋人,翻阅过《笑傲江湖》原著。东方不败武功极高,不愧“天下第一”四字,连任我行都十分钦佩,四人在黑木崖上联手都打不过他,只不过东方不败顾忌杨莲亭在旁,才分心受伤。
原著中东方不败重伤时,请任我行看在这些年来善待任大小姐的份上,饶杨莲亭一命,逐下黑木崖去便是。结果任我行居然说要将杨莲亭千刀万剁,分一百天凌迟处死!
想到这儿,杨莲亭身体一滞,打了个哆嗦,浑身发冷。立刻有一只手放在他的头上,五指摩挲在他的发髻间道:“怎么,后悔了?”语气意味深长。
杨莲亭没听出对方隐晦不明话中的深意,只觉得整个人被架在火上烤。感受到来自头顶的压力,更是将头埋入对方又又腿~之间,受不了对方逼人的气势,隔着裤子含住对方那*儿。
杨莲亭绝口不提与令狐冲结拜的事。大难临头自顾不暇,令狐冲想必自身难保,免不了又是一场牢狱之灾,指望不上。而且上辈子就算知道,任我行还不是招了他去侍寝?说出来只是徒增难堪。
杨莲亭浅尝辄止,嘴唇和鼻梁不停在对方那儿磨蹭,看似热情,实则延缓时间。任我行在西湖梅庄囚禁的岁月,拖垮了身子,秒射不假,身为男人却都顾全颜面,如果一下暴露了对方小快手的弱点,这不是死得更快?
杨莲亭一心为对方着想,对方却不这么认为。只听见熟悉的男声自头上响起,语气上扬道:“你对东方不败也是这般怠慢?还是心中不情愿伺候老夫,要为东方不败守节?”
“没有的事,莲弟高兴还来不及。”杨莲亭伸出舌尖舔了对方一口。
“当真高兴?”那声音又问道。杨莲亭不再说话,而是用行动证明自己很卖力,唇舌反复描绘对方的形状,这下他能体会到,上官云当初被他以性命要挟时的心境了。上一世他收服了上官云,对方没在调~教过程中杀了他,真是个奇迹。
上官云惜命,杨莲亭死过一次,何尝就不惜命了?
他本就没节操,和任我行也不是第一次有这种亲密接触。舔着舔着,便将纷乱的心思收起,只专注于对方身体的反应。
也许是目不能视,五感放大的关系。杨莲亭恍惚觉得,对方比上一世更加龙马精神、老当益壮,连形状都大了一圈,他tian湿对方的dang~布,那里就硬~邦邦的立起,将布料都绷紧了,要不是有裤子阻挡,差点打在他的脸上。
杨莲亭双手被反剪在背后,试着去寻找对方的腰带,可是一离开对方身体,就被按回原位,脸埋在对方kua下,只得继续tian~弄
那声音没再说话,只是杨莲亭每舔几下,就从牙缝里挤出重重的鼻息,似是在赞扬他的勤奋卖力。
杨莲亭身体一热,鼻中嗅着对方身上浓烈的男性麝~香味,心驰神往,差点忘记自己是被人强迫伺候的。除此之外,对方布料上沾着的熏香,也很是令人沉醉。上一世任我行身上有这种味道吗?杨莲亭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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