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真要填湖?莲弟——多谢教主!”杨莲亭深感意外,迟疑了一下立刻道谢。冰湖是他前世埋骨之地,看着碍眼,他随口一说,谁知道东方不败竟然真的一口答应下来!
连这种劳民伤财的事对方都答应了,他还有什么理由不侍~寝?还闹什么情绪?杨莲亭感觉自己发力过猛,却轻飘飘打在棉花上不着力,胸口发闷到吐血。
但他真不想再被压!杨莲亭抽了抽嘴角,出尔反尔道:“教主,那令狐冲什么时候能放……”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堵在嘴里。东方不败搂住杨莲亭,嘴唇压了上去,描绘着他的唇线道:“不是不为他求情吗?”
“令狐冲毕竟是我兄弟——”杨莲亭没这么好心真为对方求情,他正闹情绪呢。这番话出口,东方不败指不定怎么想令狐冲,会不会放人难说得很。
杨莲亭只是想找个令人失去兴致的话题,逃避晚上的事,不过效果并不理想。
东方不目光烁烁道:“莲弟今晚若是主动,本教主就都答应你。不过如果像昨天一条死鱼似的,本教主一不高兴,就当什么都没答应过。”
“教主要是被绑着,倒是像条活鱼扭给我看看?莲弟已经尽力了!”杨莲亭不服气道。第一次有人说他在床~上死板,杨莲亭愤愤不甘,这时候不该想这个,他脑子却都在回忆,昨晚自己的反应哪点像死鱼?
卧槽!杨莲亭想了半天,恍然大悟自己被对方带沟里了。他抬头捕捉到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表情,双唇一拧,不高兴了:“莲弟主动伺候人的功夫,教主还没见识过,要不要试试?只不过莲弟的主动,跟教主说的主动,并非同一种主动。”
“莫非莲弟还想翻身压本教主不成?”东方不败挑眉道,似笑非笑的眼神,明明和颜悦色,却让杨莲亭莫名一慌。
“不敢……”杨莲亭没出息道。他发现自己在别处的嚣张跋扈,到了教主面前就横不起来了。难道因为被东方姑娘掐死过,所以把畏惧之心,都转移到眼前人身上了?
其实杨莲亭的身体比嘴巴诚实,根本不用思考已经做出反应,东方不败对他昨晚的表现很满意,现在只是在逗他罢了。
看出杨莲亭的不情愿,东方不败也不勉强,放开对方道:“莲弟昨晚受累,今天好好休息,本教主晚上睡在这儿陪你,替你暖暖~床。”
“……”杨莲亭完全没有听到这个词后该有的销~魂感觉,内心正在默默流泪呢。幸好对方说话算话,果然没再进一步,语言上稍作调戏,就拉着他洗漱就寝了。
一夜无梦……大错特错!半夜里杨莲亭就作死了。
教主不逼他,杨莲亭睡到迷迷糊糊,原本僵直平躺的身子,主动缠上对方。东方教主不是柳下惠,豪不客气提枪上阵,一夜辛勤耕耘,只恨春~宵苦短。
第二天一早,杨莲亭还睡得昏昏沉沉,东方不败已经起身行了一套剑法,开始处理教务了。
东方不败点了杨莲亭的睡穴,让对方睡得更沉,免得杨莲亭被枝头早起的鸟儿吵醒,自己也不走远,坐在外间的案几前,将填湖的事宜吩咐下去,让人尽快开工。
处理完一轮事务,东方不败停笔歇息,往内屋的方向看了一眼,虽然隔着屏风和层层幔帐看不到里面,他的嘴角却微微勾起,柔化了眼中的锐利锋芒,表情满是放松和愉悦。
昨晚之后,他更能确定,对方是他所思所想的梦中人了。杨莲亭不喜欢冰湖,是因为曾经死在湖里。
比起替令狐冲求情,东方不败更愿意看到对方向他撒娇。填湖的要求虽然骄纵,不过既然冰湖让莲弟不舒服,填了又何方?他很乐意在不超越底线的范围内宠爱对方。
东方不败记得,黑木崖上原本没有冰湖,而是一处练武场。重生而来,这一世有很多地方不一样,冰湖只是其一,连很多人的长相都跟原来不同,让他差点错过机缘,费了番心思,才重新搭上童百熊这条线,登上黑木崖。
东方不败回忆着过去种种,门外有人来报,令狐冲闹着要见杨右使一面才肯走。
“不识抬举!”他不悦的皱眉道,“将令狐冲带来,本教主要亲自送送他。”
这句话的尾音,从口中轻吐而出,如同折翼的音符,只飞扬半个音节,就戛然而止,被掐断的似乎不只是音节,还有其他什么东西。
今早东方不败处理的教务,就有一桩是放令狐冲下黑木崖。他本就没打算杀或者囚住令狐冲。放令狐冲离开,是早就决定好的事,不是因为杨莲亭求情,也不是惧怕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以这件事为借口攻上黑木崖,伤及日月神教的元气。
在他看来,五岳剑派凑在一块儿,什么事情都做不成。他放令狐冲,只不过抱着看热闹的心理,瞧瞧这些武林正派,是怎么窝里斗的。如果缺了恒山新掌门,这场戏就不精彩了。
不一会儿工夫,令狐冲就来了。虽然这段时间限制了自由,却好吃好喝养着,倒是比上黑木崖前,脸上多了几分血气,红润了不少。
令狐冲穿着一身蓝色劲装,乍一看和杨莲亭回来时的模样,有着极高的重合度。
不过即使一模一样的脸,相比之下,还是他的莲弟更出众。东方教主偏心的想。
他冷笑,眼中满是威胁道:“令狐冲,本教主今天心情好放你走,你却在黑木崖上吵闹,是留恋这里的风光,舍不得走了?”
令狐冲作揖,恭恭敬敬道:“在下谢教主不杀之恩,我令狐冲不是不知好歹,不过是下山前,想见我的结拜兄弟杨莲亭一面,与他道别罢了。”
“不必了,莲弟他现在不便见你。”东方不败一口回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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