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姓谢的怎么不见了?”
展昭一愣,“不见了?找仔细了么?”
“我都找了,何况她也没必要躲啊。难道是被人掳走了?”
展昭大手一挥,似乎不以为然,“开封府是出去容易,进来可难。谁那么大本事进来掳人。”
“在封幂那儿?”包拯又问。
“封幂就睡在这儿。她怎么又会去那儿了呢?”
包拯拍了拍后脑勺,十分不解,“那这人就是平空不见了?”
“或者……”展昭沉吟片刻,道,“是她自己走的。”
包拯在心里玩味着“自己走”这几个字,有种不好的预感冉冉升起,像股青烟,捉不住看不清。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封幂正在客房里对镜梳头,整个人打理得干干净净。纹丝不乱。任何人见了,都会称赞是个清俊貌美的小公子。展昭推门进来,后面紧跟着包拯。
封幂从镜子里看到,皱了皱眉:“止步扬声你们两个懂不懂啊?”
“你哪来那么多破规矩。”展昭猛得大跨步上前,双手往妆台上一撸,把那些梳子篦子哗啦啦地全扫在了地上,面对着封幂坐好,目光牢牢地锁住了她的眼睛,问:“我认真地问你,昨晚那个女人,你真的不认得吗?”
“我当然不认得啦。骗你又不长肉。”
展昭翻了个白眼,“我是说,你是真不认得,还是不记得。”
封幂翻了个更大的白眼给他,哼哼两声,道:“我见过女人怎么会不记得。她长得还不赖,要是见过当然记得了。”
“师姐啊,你昨晚怎么不说呢?”
“师弟啊,我昨晚困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你要我说什么啊。”
展昭一时无言以对,叹了口气,对包拯说:“去看看那几个假钱还在不在。”
包拯慌忙去查看,那五个钱果然是已经不见了。不用说,被人拿走了,人也不见了。开封府这回吃个哑巴亏,有苦说不出。
包拯有点泄气,他刚说了要封码头,这头物证人证一起飞了。“苦啊,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叹道。
展昭忽然宽怀地笑了一笑,如雨后碧空一、样清朗,他对包拯说:“我不是一直陪着你折兵么。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怎么样?”包拯问。
“等着,先等白玉堂回来,也许他有线索。”展昭一直把白玉堂当成他最后一线希望,他从容地在江湖黑白两道之间游刃有余,用一副与众不同的心肠和与众不同的眼睛看到普通人难以察觉的角落,总是如同从南边吹来的季风,总能带来意想不到的东西。
封幂看着这两个人满腹心事的样子,道:“我要是现在问个为什么,你们会不会告诉我呢?”
两人异口同声道:“不会。”
“我想也是。算了,我也没兴趣。”说完上工去了。
她也没想到的是,一去就遇见白玉堂了。而白玉堂那个没心没肺的大嘴巴,是有什么漏什么。其实,他这种通透的心胸倒比见人就是贼的展昭和包拯要强得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