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圈住她,“我真的没事!”
“你......”
“福晋,五阿哥的药熬好了,臣搁在这桌子上,等凉了会千万记得喝。”胡太医打断我的话,端了药碗放在桌子上,躬身行礼道,“臣等先行告退了!”
“等......”
“下去吧!”
“你干嘛?”我转过头来怒视着小五子,“我还有话要问太医呢!”
“咱们这般,你还要让太医继续待下去吗?”永琪瞧着自家福晋后知后觉的模样,面部肌肉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
嘶!扯到伤口了!
“放开我!”我在小五子怀里扭动着身子,不敢太用力,“你没事瞎动弹什么,伤口不痛是吧?”
我要不起来抱住你,估计你下一个动作就是夺门而出了。永琪撇撇嘴在心底腹诽道,聪明地没敢说出来。
“我去把药端过来。”我小心翼翼的从小五子怀里挣脱出来,想起来刚刚太医弓着身子连头都不敢抬的样子,牙就咬的咯吱吱的,nnd,小五子绝对是故意的。
喏!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撑着永琪的后背,我把药递到他嘴边,喝吧喝吧,苦死你!
咕嘟咕嘟两口,药碗就见了底,连渣都不带剩的。
真是...他令堂的该死的好!土生土长果然还是有优势的。
“快躺好了!”憋了一肚子的气让我口气很是不好,一时忘了维持我温婉的小形象。
呃?!瞅着自家福晋不善的小脸,永琪吃惊的眨眨眼,聪明的没敢抗旨不遵,乖乖地让知画把自己给放平了。
看什么看?
斜眼扫过去,杀气腾腾!这下还不给镇住了?
果然是镇住了!小五子的眼睛合一下,张一下,再合一下,再张一下,再再合一下,再再...没张开。
给他往上拉了拉被子盖严实了,我就这床边坐了下来盯着背面出神。
“知画,别怕,我真的没事!别怕!”小五子喃喃了一句,头朝里歪了歪,沉沉睡去。
永琪!我的手悬在永琪的脸庞旁边,握了松,松了握,终是没有放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待到永琪睡得熟了,我才理理衣衫出了屋子。
“福晋吉祥!”小顺子抄着手靠在门墙边上,看见我出来急忙打千行礼。
我没应声,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低眉顺眼的小顺子,抬步带头走了出去。
走到不远处一个小亭子间,我顿了顿步子,身后小顺子机灵的快走了几步,进去用衣袖狠擦了几下石凳,然后垂下手恭敬了一声,“福晋!”
已经是晚秋了呢,虽是正午才过了没多久,太阳也还高高挂着,却得不到一丝暖意,看天色,怕是要起风了吧。
顺势在小顺子抹好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凉意透过衣服一阵阵传进骨子里,我不自主的打了个颤,亭子周边,落的落,败的败,枯的枯,露着些许荒凉,显得有些压抑。
“小顺子。”
“奴才在!”
“你跟五阿哥多久了?”
“回福晋的话,奴才打七岁上下进的宫,跟着大公公学了半年的规矩就被分到五阿哥身边了,现在算来,有将将十年了。”
“一直都是近侍吗?”
“回福晋,因着奴才在家的时候识的几个字,当时愉妃娘娘觉得好,便就一直近身伺候着五阿哥。”
我眺望着远处,久久不发一言。
小顺子立在一旁,低垂着头,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说说吧,五阿哥这伤是怎么个回事?”
“回...回福晋的话,五阿哥是不小心跌...”
“别拿着五阿哥交待你的话搪塞我!”
“福...福晋?”
“五阿哥受伤这么大的事,你都敢帮着扯谎搪塞,你当本福晋是瞎子还是当那些个太医都是吃白饭的?”
扑通!“福晋恕罪!”
“哼!今日若五阿哥真是磕了碰了,本福晋断然不会再来问你一遭,可眼瞅着五阿哥脸上都失了颜色了,你竟然还敢帮着骗我?小顺子,是五阿哥平日里性子太好了,让你还当着所有的主子都是软柿子呢?”
“福晋,奴才不敢,奴才万万不敢的。”
小顺子脸上惨白惨白的,跪在那不住地磕头,不一会儿额上就见了颜色。
我顺顺胸口的怒气,不耐的瞅了他一眼,“起来说话!”
“毙∷匙釉俨桓野颜馕桓=坏币换厥铝耍秸骄ぞさ嘏懒似鹄矗怪楦窀袷且换厥拢馕桓=墒橇硪换厥掳。
“说吧!”
“回福晋的话,五阿哥是...是被还珠格格给砸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