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还珠格格随意就能压制的住的。”
我胸膛起伏了几次,忍不住跟着两个丫头一起哼笑了声。
红秀向来是个在我跟前叽叽喳喳的丫头,见了我的笑模样又手舞足蹈的说起来这半日里宫里头的天翻地覆了,据说福伦的话递到宫里头的时候皇上正在筵宫逗着十四阿哥完,听完了太监的禀报差点把手里的孩子给掐出个好歹来,当时就掀了桌子,砸了好几件价值连城的东西不说,还立刻拟出了满清十大酷刑要对付还珠格格呢,完全就忘了那个是他自诩的左膀右臂,是他曾经爱到心眼里的开心果,口谕是一道一道的下,一道比一道狠,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没动静了,倒是太后老佛爷那厉害的很,只一道懿旨下来就让皇上接连说了好多个好字,那一脸解恨的模样把原本绷着脸的老太太逗得乐不住。
红秀在那一个人说的不亦乐乎,我接着把玩着茶碗盖,红影立在身后,不时为杯子里续上些热茶。
等到红秀终于说的累了自己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我们的心不在焉,一张小嘴又嘟了个老高。
“绵亿......”我轻提了句又止了音,怕听到孩子的消息会忍不住后悔随着小五子出了宫来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小姐放心,小阿哥好着呢,他的一切夫人都是亲自照应着,从不假他人之手。”红影在身后上前了一步,轻声说道。
唔,我点点头,压下心里头的翻搅,这会儿见了亲近的人,想念孩子的感觉也益发的强烈起来了。
不过才两天而已,我吸吸鼻翼,心底对自己说道。
“对了,”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正正脸色看着红秀郑重其事的说道,“在这府里头,你们最好是尽量待在这屋子里头,我会让丫头每天定时定点送来消□□水了,一定要勤洗手,身上的衣服也要天天更换下来拿去消毒,特别是东儿屋子福晋,你们两个千万给我记住了,不准靠近五十步之内。”
“是,小姐!”
红秀应完,红影笑着转到我跟前说道,“小姐,只红秀一个听得这些就行了,奴婢不碍的。”
唔,我眼睛又亮了下,不得不说,我老爹,真是......一个人才,这只多大会儿啊,就给我憋出这么个强兵强将来。
等到小燕子挨完了打,福伦倒是也没明着怎么亏待了她,不仅还是去住了原来的屋子,还吩咐了太医看着给开些方子来,做得真是让人无可厚非。
红影打听了回来说的,红秀在一旁撇了撇嘴道:“还不是看着皇上后到的那些个赏赐,我就不相信他真的有那么的好。”
对了,这就是重点,老乾给福伦顶戴上又加了个眼,这官大一级压死人,福伦心里头现在还不知道怎么个美呢吧。
晚饭前小五子才回了屋子里来,带了一身的水汽,绷带上还渗出了血来,唬了我好大一跳,当下什么都顾不得了,让小顺子赶紧去带了太医过来。
唔!小五子趔趄了一下,我慌忙上前搀住,怎么还有一股子酒味?
“小姐,奴婢来吧。”红秀跟红影轮番上前来接过我手里的小五子,红影毕竟是有功夫底子的,力气大了常人不少,两个人很是轻松地就把小五子扶到了床边上。
“等下,”我喊住正准备把小五子放倒的红影,“先把五阿哥身上的外衣除了,这又是水汽又是酒气的,怎么放上床啊。”
红秀听了,示意红影一个人扶住小五子,并在另外一个丫头麻利地就把他处理了,然后才放倒在床上。
太医过来的时候小五子正拉扯着我的手胡言乱语,一屋子丫头个个红着脸在外间安静的出奇,趁的小五子的声音益发的清楚了。
“知...嗝...知画,你...嗝...你相信...嗝...相信我吗?”小五子两眼亮晶晶的直直盯着我。
“相信,我当然相信你了。”跟醉酒的人对话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我知道,可是却没有办法,如果不回应他,他就一脸要哭出来的模样,眼睛里真的是泪光闪闪的。
“嗝...我...嗝...我一定...嗝...会...保护好...嗝...好你的。”
我狠狠地朝在外间探头探脑的红秀瞪了一眼,都是她今个儿的行为把人给刺激了,不知道这孩子是皇子啊!
红秀被自家小姐恶狠狠地眼神唬住了,好一会儿只敢躲了在红影身后。
“你...嗝...不...不相信我...我会...会...保护你...你...嗝?”等了一会儿等不到回应的某人,嘴角垮了下来,“知...知画...嗝...你...嗝...你不相信...嗝...信我。”
“唔,我信,我自然是信你的。”安抚性地拍了拍某只跟我交握在一起的修长,我眯着眼睛笑了,这样的永琪,还蛮可爱的嘛。
“呵,呵呵。”傻笑了两声的某人又突然苦兮兮了起来,“头...头好痛。”
“别动!”我摁下某只欲捶向自己额头的手,“等会就不痛了。”
这小顺子,属蜗牛的啊?
“福晋!”
小顺子终于扯了太医过来,可是望着两只十指交握的手......还要把脉吗?
呃!呵呵,我跟着也傻笑了两声,赶紧把小五子那只掰了开来,可人家不乐意了,狠起来直接抓了,“不...嗝...不许...嗝...走。”
呃?
“福晋,”杜太医看了知画一眼涨的通红的脸,忍着笑垂下头来上前了两步说道,“福晋,老臣看着不请脉也没什么大碍,五阿哥怕只是酒喝的多了些,老臣开些解酒的方子熬了给五阿哥服下,省得明个儿起来了头痛就行了。”
唔,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那个,”杜太医见着知画点了点头,接着说道,“福晋挪挪身子在边上先坐下,老臣,咳咳,老臣给五阿哥换换绷带。”
杜太医转身弯起嘴角,好生闷笑了一阵才慢腾腾地打开药箱,拿了些云南白药跟绷带出来。
“唔,痛!”小五子伸手挥开太医换药的手,可怜兮兮的道,“知画...嗝...好痛。”
nnd,再不老实点,姑娘我就叫你不只是头痛!我咬咬牙,在他手里慢慢握紧了拳头。
“咳咳,福晋,那个,那个您还是安抚着五阿哥一点让老臣好换了药跟绷带。”杜太医简直就是紧绷着嗓子在说话。
怎么安抚?难道还让我跟哄东儿一样亲亲呼呼吗?我垂着头深深吸了口气进来,拿另一只手轻拍了拍背面,“太医正帮你换药呢,呃,换好了就不痛了,”我抬起头来对着六双晶晶亮的眼,差点直接甩了小五子,“那个,那个,你安分一点。”
“好!”小五子很响亮的答了我一声,还讨好样的直眨巴眼睛。
噗!
很好认,这是红秀的声音,我咬牙想道,还有眼前这个,看你明天怎么有脸面对大众?
在小五子还算是安分的配合下,杜太医很快就换好了绷带,起身恭敬退了下去,小顺子很是合理的要求跟着太医一起去取药。
我咬牙切齿的同意了,拿眼神刮着两个人,让他们最好识相一点少跟别个大嘴巴。
“红秀,还不进来端茶倒水伺候。”死丫头,今个儿晚上别想睡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