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嘻嘻嘿嘿哈哈!偶家刚满月的小狗狗病了,偶心疼啊心疼啊,呜呜呜......你们表霸王啊表霸王,不然,偶滴小心肝就...呜呜呜呜!
声音依旧温润,稍稍带了些嘶哑和疲惫。
等到永琪磕完了头,老佛爷就略带急迫的道,“快起来,快起来,永琪啊,快来哀家跟前,让哀家好好瞧瞧!”
永琪听完,站起身来,唇角含笑,眼眸悄然四周扫了一圈。
知画在老佛爷身侧亭亭站着,便就这么入了他的眼,让他不觉心上一震。
一种说不出来的暖,瞬间袭遍全身,于是,知画此刻的泪眼,与自己出宫前的那一双泪眼,悄悄重叠在了一起。
眼见着永琪缓步朝老佛爷走来,我眼里的酸涩更甚,小五子一身月白色的锦绣长衫,却没有多少繁复的图案,只是稍稍用金线勾就出些许,却更是显现出了一身挺拔不凡,整个人虽依旧温文含雅,但若是细细打量了,却又多了许多让人眼亮的东西。
其实,我一直都是希望这个男人是个好的!
永琪刚刚走近了老佛爷,就被一把拽住了手拉至身旁坐了下来。
“怎么一去就是这么多时日?哀家瞧着,你可是清减憔悴了不少?这一路上,怕是吃了许多苦吧?”老佛爷左右打量了小五子半晌,带着慈爱的申请,一一问道,“可是要跟哀家好好说说,你和亲王叔总是胡闹惯了的,这一路上可曾累着你了?”
“劳老佛爷操心,实在是永琪不孝了!不过这一路上却多是和亲王叔在照料着,和亲王叔胸有丘壑,孙儿跟他走了这一遭,对王叔心里却是只有钦佩之意了。”
“呵呵呵,好,好,”老佛爷听得那个向来胡闹的儿子竟然被孙子这样崇敬,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扭头转向老乾道,“皇帝啊,这弘昼虽平日里头多是放浪不羁的,看来,心里却还是有分有寸的啊!”
“皇额娘说的是,朕也是这么觉得,这个弘昼,虽然平时是胡闹惯了的,可是大事上总是一点不敢马虎的,若不然,朕也是不放心让他带了永琪出宫的!”老乾笑眯眯地回了,心情大好的模样,似乎是不再纠结于那顶绿色的帽子扣在头上的感觉了,对和亲王爷跟永琪都是大加赞赏了一番。
永琪自然是更不必说的,老佛爷向来对他是上心的,此番又是他第一次出宫为老乾办事儿,老佛爷询问的自更是细致了,从衣食住行到和亲王领着他的做事章程,一件都不想落下的模样。
我在一旁站了,更是细细打量起了这个男人,说是许多时日不见,其实加加减减算起来,也不过就是三个多月左右的时间而已,小五子虽如老佛爷所言,清减了不少,也憔悴了些,但是说起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所作所为,脸上眼里都不禁是亮了又亮,让整个人都光彩了不少。
永琪对老佛爷没有不耐,一时间,祖孙两个倒是相谈尽欢。
“对了,”老佛爷说着话脸上亮了下,转头扭向我,“这永琪回来,知画怎么也没了言语啊?快把绵亿抱来哀家跟前,让他阿玛好好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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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得了,”老佛爷没接过孩子,只是摆了摆手,“也是哀家一时高兴坏了,永琪这初一回来就让皇帝召进了御书房,怕是都还没来得及好生梳洗梳洗呢,知画啊,你带着嬷嬷跟永琪去偏厅,让人给他收拾下,也跟绵亿亲热亲热,哀家这边也就传晚膳了。”说罢,又转向老乾,“皇帝看呢?”
老乾笑眯了下,“皇额娘说的极是!”
我偷眼瞄了下小五子,果然,见他眼睛又亮了一个层次。
“那孙儿就先行退下了!”永琪站起身来,对着老佛爷作了个揖,见老佛爷笑眯眯地应了,这才转身看向我。
我把孩子又递了给奶娘,转身跟老佛爷和老乾双双福了福身,这才跟着小五子一起退了出去。
出了正门进了偏厅,红秀忙着人去打了水来,服侍小五子洗净了手脸,又续满了热茶,这才福身领人都退到了门外。
“知画!”
我抱着绵亿安坐在小榻上,本是瞧着众人服侍小五子的,却又被她们走来走去的绕晕了眼,只好先低头逗弄怀里的小家伙玩儿。
“知画!”
永琪的声音又近了些,不知怎么的,我心上突然一紧,握住绵亿小手的手不由自主的就猛地紧攥了一下,惹得小家伙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慌了一下,赶紧抱起绵亿来轻声哄着,也不止哪里来的委屈,小家伙越哄哭的就越上劲,慢慢的,我心底泛起了一丝酸楚,落下泪来。
永琪有些哭笑不得地立在跟自己儿子对着哭的知画面前,缓缓抬起手来,覆在知画轻拍哄着儿子的手,又唤了声,“知画!”
一滴清泪打在自己的手背上。
我这才抬起头来,泪眼朦胧。
永琪从我手上接了绵亿过去,搂在臂弯里头轻轻晃了一会儿,细细瞧着,良久才又抬起眼来,弯起唇角,道,“知画,这孩子你带的真好!”
我眼一酸,险些又哭了出来,绵亿这,算不算得上是,苦尽甘来,他的亲生阿玛,总算是把他也放在了心上了!
永琪叹了口气,转身把已经不闹腾的小家伙放在了小榻上,那小锦被给他细细盖好,又把小靠枕放在他身侧堵好了。
“知画!”一抬手,恍惚间,我已经被他搂进了怀里。
永琪觉察的出自己的声音有些涩涩的,但心里头却是欢喜的,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我扭扭身子,终归是在老佛爷的宫殿里头,总是有种不自在地感觉,正待开口说话间,却又听得永琪道,“别动,让我靠一会儿!”
我只好咬唇静静的站着,任由一股股热气喷在耳边,不多时便染红了双颊。
“呵呵!”永琪低低笑了声,侧眼看着知画慢慢充血的耳垂,一点一点,终于顺了心中所想,吻上她眼角那滴来不及滑落的泪珠。
可是越是吻,却越是引了她更多的泪涌出来。
永琪心里头紧了紧,突然想起第一次见着怀里头人儿的情景,那一天,海宁陈府,知画同她的三个姐姐并肩而立,虽是最小的一个,却是最为夺目的一个,眉宇间的自信爪牙舞爪地扑面而来,巧笑颜兮,而那一瞬间,不可否认,自己的心,是动了一动的。
永琪放任自己的唇细细碎碎地顺着怀中人儿的面颊一路吻下,最后,终是覆盖上了她的唇,小巧精致的舌,他勾住慢慢的挑逗吸吮。
我的身子僵了僵,全身在一刹那都木了起来,只有心跳,是迅速加快了的,却不由自主的,跟着他暖暖的纠缠起来,任由他慢慢缓和自己的僵硬与不知所措,气息交缠,不多时就变成了让人心动的甜。
隐约记得,很长时间以后,永琪唇边的热气才缓缓离开我的面颊,我脑中一片空白,直到某人带点笑意温润在耳边道,“怎么了?呆了?”
我傻傻地抬头,只望见那人眼中的一片璀璨,心底有个不服气的声音道,“完了!”
抿唇笑了笑,永琪复又拥住那个明显是呆傻了的人儿,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平复气息。
知画,我虽不知道自己还能够给你什么,可是,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另一侧被忽视了良久的小家伙哼哼唧唧了一会儿,见着总是没人理,决定自力更生了,左腿骠上右腿,一个时间,很成功的一个侧身翻就完成了,还自鸣得意地嘿嘿笑了两声,歪着小脑袋趴在靠枕上面。
永琪眨眨眼,惊了一下,声音徒然拔高了起来,“知画,知画,绵亿会动了!”
噗!
我要是在喝茶,这一口水铁定全喷出来了。
斜睨了他一眼,我轻轻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悄悄深吸了两口气,走去绵亿那边,把他抱了起来,垂首道,“婴儿三翻六坐九爬,绵亿今儿都四个多月了,早就会翻身了,大惊小怪!”
永琪嘿嘿一笑,揉了揉眉头,跟着在我身旁坐下,伸手牵起绵亿的小手儿,道,“我确实不知道还有这样一说的。”
绵亿现在正是最爱什么都往嘴巴里塞的时候,转眼就恨不得那两只小手握住永琪的手指往嘴巴里送。
这便又把永琪惊喜的不行,任由绵亿抓着他的手指允吸。
我轻轻拍打了下小家伙的小手,把永琪的手指从他嘴里夺了出来,小家伙一副撇嘴就要嚎啕的样子,慌得某人一把把孩子搂到自己怀里,这样那样哄了起来,竟然还试图再把手指送给小家伙。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止住永琪的动作,嘟囔道,“他这样抓着了什么都往嘴里放,最是容易惹上肚里头的病症的。”
永琪听了,只得反手搂住绵亿,嘿嘿笑道,“那我就不给他玩了!”
“绵亿!绵亿!我是阿玛哦!”某人傻傻地举高了儿子跟孩子脸贴脸的低喃,“阿玛...是很想你的!”
听着断断续续地言语,我抿唇笑了。
永琪只抱着孩子贴心了一会儿,便听得红秀在外面低声叩门。
“进来吧!”把孩子递给我,永琪整整脸色,开口道。
红秀推门进来,福了福身,“五阿哥吉祥,福晋吉祥,老佛爷遣了人来请五阿哥跟福晋去正厅用膳!”
晚膳是极其丰盛的,老佛爷遣人去喧了和亲王跟他的福晋一起过来,美名其曰接风宴。
席间,多是和亲王爷弘昼在老佛爷跟老乾跟前插科打诨,耍宝不停,一顿饭只吃到一半老佛爷就笑的让丫头来给她揉肚子了,指着和亲王笑骂道,“你个不懂规矩的,不知道食不言寝不语吗?哀家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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